是心动啊走走剧情要转场子了
,更有真实感了些。
我伸出手,拍了拍梁纪康的肩膀,“你怎么了,困了?”
他眼睫抖动,嘴张开,说不出话来,舌头蠕动着,缓缓滴出一滴口水。我心头大震,托住梁纪康的下巴,只觉得温暖的皮肤带着一点胡茬,压在掌心的重量越来越多,梁纪康的头找到了安歇处,像是最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猛得一沉。除了深深的呼吸,就再没了动静。
“啪。”文件掉在地上,梁纪康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简直是情景重现。
我的鸡巴立刻起立了。
1:45
可以了吧?
托着他的头,轻轻摇了摇,梁纪康的脖颈乖顺地随之活动,像是一具关节精致的人偶。他的额发垂下来些许,我将手上抬,后仰,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无法完全闭合的睫毛缝隙里,亮泽的眼白在缓慢上移。
我拍了拍他的脸,“老梁。”
“纪康。”
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想冒着被他发现的危险,于是翻开他的眼皮查看,这是判断出人是真睡还是装睡最有效的办法。梁纪康翻出的眼底有些红血丝,而那黑玻璃一样的瞳孔在眼眶上方定住,一动不动。连眼球运动都消失,这不是平常意义的睡着,而是深度昏迷的表现。
我松开手,他的眼皮慢慢合上,却回不到最初的状态,像被人扒开了一道小口,白眼球暴露在空气中。
我去锁上门,拉合所有的百叶窗,杜绝任何打扰。
梁纪康的头颈搁置在椅背上,后折到极限,淡红色的口唇微张。我摸着他的脸,英气的眉毛,松松的眼皮,睫毛,鼻子,脸颊,我太兴奋了。兴奋到手微微颤抖,更觉得自己猥琐至极。拂过他张开的嘴唇,柔软温湿的下唇在我手指上留恋。
我要疯了。
他明晰的下颌往上绷紧,脖颈更显修长,突起的喉结随呼吸震动着,我俯下身,一口将它含住。“呼——嗬——呼——嗬——”呼吸和脉搏近在咫尺,被我一手控制而无知无觉,梁纪康依然酣甜地晕睡着,那张脸上空茫的神态,让我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忍不住要将嘴里的命脉一口咬断,忍住。必须忍住,不能留下痕迹,也不能吮吸。我只能去吻,用嘴唇压上去,用力压下去,将我的鼻子嘴唇都压进他脖颈的软筋里。
埋了我吧,杀了我吧。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这样了。我真是该死啊。
我的鼻息在皮肉间发出吭吭声,他包容了全部。
我将椅子拖出来,动作有点大,梁纪康仰靠着椅背,放在扶手上的胳膊晃落下来,无力地甩动几下,直直往地面垂着,坠得腰和肩更塌下去。两条长腿无力地打开,脚腕松软,鞋底蹭着地面。
凌晨2:00
好窄的腰,我解开他腰间的皮带,将他的裤子扒到屁股,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束着鼓鼓囊囊的一包。我从内裤边缘探进手去,将那温暖的鸡巴拉出来,割过包皮,特别干净,很肉欲的健康颜色,怎么连这个也漂亮。
或许是药下过了,不管我怎么撸动,怎么口,用力吸,它都是一团疲软。我拍了拍发红的肉柱,选择放弃。
我将自己邦硬的性器掏出来,一手撸动着一手扶住梁纪康的脸颊,对着他张开的嘴唇吻了上去,是甜的。
好滑,好暖,是我唯一的想法,牙齿也滑,唇下和口腔壁也滑软,丰厚的唇肉乖顺无力,吃起来柔软极了。
我将舌头深入,静卧着的舌面与我的紧紧贴着,我把那绵软温热的,好似活物的舌头挤退到后面,再用手捏住拉出来,继续吸弄。梁纪康的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那些甘涎被我吸去,更多的一股股蓄在齿窝,喉结滚动,我听到梁纪康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抬眼去看他,他平时哪能露出这种表情,眼白呆滞,唇部被压到变形,整个嘴被我堵住,脸颊拉扯收紧。看得我眼睛通红,情欲上头,竟然起了恶意,抬起手捏住了梁纪康的鼻子,堵住他的嘴继续耕耘。
均匀的呼吸声戛然而止,有近十几秒死一样的寂静,我没有给他的嘴留一点空隙,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而梁纪康也像是忘了用嘴呼吸,就那么停住。
他被迷昏到呼吸都可有可无的弱势,我心里越罪恶,阴茎就越兴奋地跳动。直到缺氧难受,梁纪康的身体震了震,下巴张开,更方便我长驱直入,恶劣背德的刺激和湿糯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梁纪康的手指抽动一下,我依然没有放手,感受着他合紧嘴巴里的吸力,自下而上注视他抖动的眼皮,我难以停下。直到梁纪康的面目发红微紫,双腿神经性地抽搐着,我才拿开手,“赫————”他惊喘了一大口气,身体抽了抽。我发现他露在外面的阴茎居然崩直,稀薄的精液汩汩流出。
别弄脏了,我赶紧抽了几张纸捂住那物,大量透明的前液流过柱体,湿淋淋的沾到阴毛上。射精不多,龟头上的小眼又吐了一股就停了。
我看看他发白的脸色,眼瞳翻起,难不成这就是窒息性高潮。这真的太宝贝了。
我粗壮的手插进梁纪康的腋下,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高于正常剂量的药物让昏寐的人对这种体位的变化都没有丝毫反应。
他软烂的骨肉支不起来,两腿不停地下落,我顺势让他的腿窝弯曲着,虚跪在地上,两手抱住他的胸部。梁纪康的头深深往前垂着,发顶蹭着我的鸡巴和阴囊,低着头像个罪人,这还怎么口。我用力一摇,那头是扬起来了,又猛得往后折去,只能看见个尖下颌,无力地摇来晃去,我放弃了跪姿。
将他捞起来抱着,平放到沙发上。梁纪康的下体还暴露在外面,很不体面,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他的长腿隔在扶手上,小腿探到沙发外悬空着,裤管松松下落。
我脱下梁纪康的鞋,果然是双黑袜子,拉着袜口把它褪下来,里面嫩白的肌肤寸寸暴露。他的脚踝在整个身体比例中显得纤细,说不出的脆弱。脚型偏瘦,太瘦了,在我手掌里能握过足弓,骨节修长,暗蓝的血管蜿蜒其上,就像雪原上的河流。我按住,河流就停了,松开,就恢复了汩汩的流动。我又去揉捏他的脚,将人的指节尽可能内弯,压到失去血色,再放开,让他的脚越发松软。
我抬起这一双修足,让它们踩到我的鸡巴上。我的肉棒神采奕奕,涨得发紫,筋脉暴出,流出的液体沾满了梁纪康的脚底板。
无意识的人双臂散开,刚才被抱得t恤卷起,露出的胸腹均匀起伏着。只是脚踝被我握住,两条长腿曲起,趋势还是下落的,总想往下倒,只有我拉直他的腿时,才能有力地蹬到我胯下。
我将他的双脚相对,腿变成<>形,足弓圈起我的肉棒挤压,我再也忍受不住,怕溅到他的裤子上,有意让足底挡住龟头,白浊沾了他满脚。一片狼藉。
我自暴自弃松开手,双腿自由落体,将人的身体向后扯动一下。我将他的两条腿提下沙发,自然下垂,梁纪康赤脚踩着冰凉的地面,把精液蹭到地上。
他的身体斜过来,要掉不掉,我捏了捏他鼓鼓的奶子,将他扶起来坐着,这不是件容易事,手下的身体犹如被人抽掉了肌腱骨骼,腰身沉软,有无数个可以倒往的方向,我抱着他的身体,在他的摇晃中又硬了起来,最后让他倚倒在我和沙发的夹角间,承受这甜蜜的折磨。
捡起他的长袜,将梁纪康的手背到身后,用袜子将他的手腕绑在一起。
我坐到茶几上,鸡巴高耸,扶住梁纪康的肩膀,让他的头朝下趴在我的鸡巴上。其实梁纪康埋上来的一瞬间,脸接触时皮肤实实在在的温度,重量,就让我立刻想射了,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