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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动啊走走剧情要转场子了

 

“走吧。”我关上办公室门,梁纪康站在外面等,没有看手机,看着我动作。

“去哪吃?”我们肩并肩下楼梯。

他说都行。

“撸串怎么样,去大排档。”

“好。”我看了他一眼,最近话也忒少了。

到了夜市那片儿,晚上八点来钟,整条街灯火通明,人也特多,吃喝的,来往的,喧喧嚷嚷。烤架上食物翻个面,遇热呲的一声,白气直冒。热闹。

常去的那家店几乎满座,我们在沿街空桌那儿坐下。

“来一杯?”他那天醉了的样子我记忆犹新,问这句话时口舌发干,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亏心了,他当时靠在我胸口整个人软到没有力气,快要晕睡不清,那种性感。是错误的启迪,让我邪念一旦产生,就再也收不回去。

“不用了。”他摆摆手,我没有强求,从善如流地给自己要了一大杯扎啤。

冰凉的液体入口,一路到胃,简直不要太爽。

他本来请了年假,要和梁恒一起去金延岛玩,结果很快回来上班了。

“你说你,好好的假不休,回来干什么?”

“……我发现…人突然闲下来就难受。”

我喷笑一声,“把你给贱的。”

平时累到站着都能睡的人是谁?

“那你不和小恒去旅游了?”梁纪康顿住,有几秒沉默,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眉眼低敛。

“他去找同学,去玩了。”

我恍然地啊~了一声,“是失落了吗,状元爸。”这时候有人送上托盘来,肉串在里面滋滋作响,我将签转到他方便拿的方向,“不说了,这顿算我的。一定得安慰安慰你。”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卧蚕隆起,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只是这双眼睛看谁都多情。

嗡突突突——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在路边猛然刹住。我吃着串打量,我靠,大魔鬼啊,真少见。“有钱,买个摩托二十几万。”

“我就喜欢吃他家的小龙虾。”后座那女人声音娇甜,跨下车来。

“赶紧去。”前面戴头盔的男人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嗔了句,自己去了。踩着有十厘米的细跟鞋,走得像只猫儿。

摩托上的人单腿支地,摘了头盔。我怔了怔,那不是李航吗。

齐元军当时的线人。浸在毒窝子里的马仔,激流勇退,因为戴罪立功,才判了三年。

我看到梁纪康同样波动的眼瞳。

他说,“低头。”我拿起啤酒,将脖子正回来,多年的默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哪来这么多钱?

“老板,能不能快点。”生意太好,那女人等得不耐烦了,烟熏火燎的,人又多。李航背对着店铺,在路边吧嗒吧嗒抽烟。

梁纪康突然站起来,径直走向前面,我没来得及问他干嘛,就看到他走到那女人旁边,问了老板一句,拿出手机来扫码付钱。

他走回来,我气笑了,“你这人怎么回事。”

“下次你来,都一样。”他迎着射灯,眼睛像漂亮的玻璃珠,特别清澈剔透。

我又没有话说了。

片刻后,那女人提着餐盒,跨上摩托,突突突,低沉的震声响起,那辆杜卡迪只一瞬就窜出去,没了踪影。

浪子回头最好不过,现实是一旦沾过,这种人很难抽身。

“我明天就报给上面。”真的再出来蹦跶,查他丫的。

“嗯。这几天注意点。”

我想起了齐元军,这些年人事的变动真是奇妙。

“我们还在苦哈哈,看人家元军,不能同日而语了。”

话说他和梁纪康还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六年前那次行动又都立功,不过之后,一个去了省署,一路发达,一个坐在我眼前吃烤串。

害,这就是各有各的命。

“你们没再联系?让他带带哥几个。”我挑挑眉毛。

“不常联系了。”梁纪康笑了笑,面色平和。我就佩服他这幅荣辱不惊的样子,喜欢得紧。

酒足饭饱,我们一起走回警局。

他这些天总在局里过夜,说是家里水管漏了,没法住。

“水管还没修好吗。”

“差不多了。就是要打扫打扫。”

“那你来我家住啊。”

“路上慢点。”他拍了我一巴掌,走进门厅去了,在警容镜里映出的身形很好看。我咬出根烟来,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离开。

三唑仑为苯二氮卓类安定药,这种药具有抗惊厥、抗癫痫、抗焦虑、镇静、催眠、中枢性骨骼肌松弛和暂时性记忆缺失效果。口服吸收快,而且完全。口服15-30分钟生效,两小时血药浓度达到峰值。

再次划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我把手伸进口袋里,还在,那淡蓝色的药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得我立马滑出界面。是外卖的电话。

梁纪康在我斜对面,没有抬头,正凝神看一本卷宗。今天刚刚结案,大伙忙到半夜,除了留下几个收尾值班的,都一身疲倦地回去了。

我下楼取了外卖,海鲜锅配炒粉,还有奶茶。给值班室的兄弟送去,他们一声欢呼后摆好开吃。

我走到楼梯拐角处停下,这里没有监控。

还有两杯奶茶,一个塑封一个扣盖,我拿出那杯杨枝甘露,打开盖子,怕他只喝几口没效果,我将两片的药粉都洒了进去。用我的吸管在里面搅了搅,让它融化地毫无踪影,看起来原装无害。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门,走到他面前,“梁队——要不要这么认真。”

说着放下一杯饮品,梁纪康抬起头,“谢了。”他笑了声,“你还不走,今晚在这儿陪我?”

他那张脸勾起笑容时,我目眩神迷,无意中说的话,像特么我补的gv里的开头,我的下身半硬,转过身坐下掩饰。

“我可熬不住了,一会就走。”

喝吧,快喝吧。他拿起塑料杯时,我的心跳如擂鼓。

喝下去了。

我抬头看了眼表,这时候是凌晨1:13,他一边翻看一边喝着,我佯装办公的样子,再看去时液体少了一多半。

够了,别再喝了。

我又担心剂量太大,明天人醒不过来怎么办。梁纪康听不见我内心的天人交战,就那么断断续续的,把那一杯喝光了。

1:33

药效来得很准时,也很猛烈。我从电脑边缘看过去,梁纪康的眼睛闭着,几秒后他睁开眼,摇摇头,不过依然睡眼惺忪,那黑瞳雾蒙蒙的。

困意又来,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沉下去,梁纪康努力眨眼才能睁开一瞬,手里的卷宗拿不住了,滑到他的大腿上。

但这会只是头晕、全身乏力,意识应该是清醒的,我不敢贸然上前,就定定地注视着他的反应。

梁纪康现在困得忘了身在何处,更注意不到我的眼神,整个人被倦意席卷,两眼一抹黑,头深深歪倒,肩颈向椅子一边倾斜,就在险些翻过去时又猛得回神,睁开胶合的睡眼,将头摆正。奈何下一刻黑玉的瞳孔上翻到看不见了,留着一小片白眼,脖子再次软绵绵地砸倒。

这样反复了几次,我没有忍住,走到他工位旁边,唤了两声“老梁。”

梁纪康能听到我说话,头抬起来,眼皮也往上掀了掀,可那黑眼球怎么也睁不出来。脸上的肌肉放松了,嘴角露出一丝疲态,我却觉得让那张俊脸更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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