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动啊走走剧情要转场子了
的鸡巴弹了弹,我低头去看,正挤在他的高鼻梁和脸颊之间,露出的一只半开的眼睛正无神地看着我的睾丸。我操了。
我扶起梁纪康的额头,额头的皮肤拉紧,让人眼睛睁的更大了。“梁纪康,你到底醒没醒?”我问话,他也不回答,只有恒定的瞳孔露着,下唇滑出一条口水。
我一只手托着梁纪康的头,另一只手将他的嘴掰得更开,“你再不说话就操你嘴了。”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那也是爽成傻逼的。我两手控制着让梁纪康张出一个洞,舌头自然吐了出来,艳粉色的舌面,口水不断,软舌充分接触鸡巴,不一会搞得大家都湿漉漉了。
我的手抬起落下,感受着梁纪康吞吃我鸡巴的绝美瞬间,不时拿出龟头给他洗脸,在他漂亮的脸上滑动,抵开他的眼皮,看看是不是还翻白眼晕着。
一直到我享受够,最后一个深喉,松开双手,让梁纪康埋进我胯间,他的头沉沉压在上面,嘴巴轻合,我本来想拿出来射,可是来不及了,他的牙关一挤,我的几股激精就冲进他的喉咙。
坏了,梁纪康被呛住,无意识地咳嗽,我感觉他口腔一阵温软蠕动,咽喉滚动将我的龟头往里吞,我被他又压挤出一股,快要爽死,快要吓死,要是迷糊中牙关一怼,我的命根子可就留在里面了。
但药效让梁纪康异常乖顺,咽了两下后,口含住巨物继续睡着,在我胯间呼出鼻息。我抬起他的额头,肉棒退出来,他嘴里的精液没了阻碍,流溢着滴在地面上。
我用纸巾挤在他嘴角,简单抹了几把,红唇被拂开,齿间还留着奶色。我扶着梁纪康侧躺在沙发上,他后绑着手直直躺倒,嘴角又有白渍流出来。
一不小心,玩得太过了。
中央空调吹着,我也懒得开窗透气。瘫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来点燃,深吸一口。
3:29夜深人静。
梁纪康带来的刺激太强,一次成瘾食髓知味,后续又太难得到。
神奇的是今天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人来打扰,在这个封闭明亮的空间里,真的只有我和晕睡的他。妄想成真,却更像一场春梦,太荒唐,太理想,太难以启齿,留给我深深的余味。
我整理好了一切。比最爱岗敬业的保洁还认真,趴在我作案的地方,卖力地擦干净污迹。
当然包括他身上,给梁纪康穿好鞋袜、提起内裤、拉上拉链、按我记住的孔眼系上腰带。完毕。
封闭住私密处,他又衣冠楚楚了,斜躺在沙发上,只剩脸庞还没清理,嘴角流出的乳液黏到脸上。冷白灯光下,他濡湿的睫毛像扇子那样,展开一个微妙的弧度,露出眼缝里的水色。欲拒还迎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
我掐住他的腮帮,唇瓣嘟起,让他看起来像个吐奶的孩子。将精液挤得差不多,我又用手指去刮出来,搅弄着他嫩红的软舌,那里面像是有个泉眼,分泌出源源不断的口水,温软的口腔接纳着一切戳弄,黏糊糊的淡白色液体流出来,让他的半张脸都湿了。
我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还是决定采用最保险的法子,把人里里外外亲了一遍。因为是在他嘴里,吃下点自己的精液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这次是真的万无一失了,我将他抱起来,胳膊拦起的不是他的腋下,而是他的腰部。他的腰被慢慢抬起,而双腿和上身没有支撑,渐渐下垂在空中,我听到他身体关节打开的轻响。
我将他托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胯部,他的头垂落到空中,双臂越过头顶,像体操运动员那样优雅地伸成一道弧线,整个身体反弓着伸展下腰。长腿垮掉后自然岔开,足尖一副要去够地面的样子。
我的内心戏丰富,捧着他像走在莎翁的舞台上,死去的男人,被人双臂捧在怀里,充满力量的身材已经安息,轻轻摇动着,多么让人可惜,多么美。
将他安置在椅子上,顺手捡起文件,他的下巴压在自己胸前,这个姿势明天一准落枕,我便扶他趴在桌子上,摆出枕着胳膊小憩的模样。“晚安。”我甚至想说一句谢谢。
定好闹钟后,我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
七点钟,我准时醒来,然后听到了雨声,哒哒击打着窗边。外面的天空是灰色的,阴沉的云层压下,蒙蒙一片,没有要天亮的意思。
我站起身,注视着窗外,我讨厌雨天,因为雨水会带走很多证据。现在我却感到静谧,雨水铺天盖地,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其中,好像连我一起藏匿了。
我看了一眼桌上,梁纪康还是昨晚的姿势,该叫醒他了,最好能在上班前吃个早饭。
虽然唯一的观众昏睡着,我还是出去上了个厕所,推门装作法地摸过他的全身,他已经那么绵软那么服帖,我的胳膊还是忍不住收紧,用力挤压,想要将他折进我的胸口。
梁纪康的胳膊随意搭落,心口紧紧硌在我的肩头,这个姿势很让人憋闷,而且头无处着落,垂在空中。发丝刺得我很痒,我便用力往上送了一把,他的身体飞高,然后腰腹沉沉地砸落,上半身被推过肩头,他便整个人垂挂起来,像搭在栏杆上的床单,轻飘飘地摇晃,两条胳膊拍打着我,脸撞到我腰上,鼻息渐渐晕热了那处的皮肤。
我欣赏镜中的画面,他的屁股可真圆啊,又很挺,饱满的屁股蛋挤在我脸侧,呈现完美的圆弧形。我揉捏着软韧的臀肉,山丘间有道神秘的凹陷,随着我的动作慢慢打开。隔着裤子,我将手指戳进裤缝,感受到肉峰夹住我的手,两侧微微的阻力。
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猥亵的感觉居然也很美妙。
拉扯起他的上衣,梁纪康的腰露了出来,因为弓背的姿势脊骨凸起,两侧的线内收,延伸进裤腰里。
我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一条,用力抬到与我的肩膀齐平,他的膝头毫无骨气,没有一点停顿地弯折,小腿软软贴着我的小臂,我便顺势让它搭到右肩上。
梁纪康半个身子倒挂在我身后,左腿骑上我的肩头,侧腰就柔软地折到我面前,我的脸恰好埋进他的腹间,冰凉的鼻头碰到光洁的皮肤,他身体每一寸都带着炽热的温度,像被阳光烤透了,散发出暖烘烘的气息。
另一条腿在下面孤单地荡着,他的大腿不知羞耻地打开。我翻着门把手上的袋子,宾馆旁那种小店的东西看起来都很奇怪,莫名地让人不信任,我便多买了几样,打算一一实践。
拿出一根黑长的橡胶棍,啊不,阴茎,真是猎奇,这玩意真的能进入人的体内吗。
打开开关,那玩意突然活了一样,摇头摆尾地跳动,汇成往上窜的冲劲,差点握不住从我手里拱出去。我隔着裤子把它顶进梁纪康的臀缝里,假阳具卖力地嗡嗡往里钻着,梁纪康的双腿大开,臀肉颤起随之波动。我听到他尖锐的呼吸声,胸口像风箱一样抽拉着,我面前的腹肌收缩,他虚弱地咳了几下。
这样就有反应吗,那便可以慢慢玩个够了。
我把他垂着的腿也抬起来,梁纪康的上半身受不住双腿折高的压力,突然从我肩上歪倒,我一掌接住他的后背,双臂脱力地挥下来,横着展在空中,脖颈下弯。他自由落体的那一刻,毫无防备,那种意识早就遁进深处,徒留一具肉体,没有自我的姿态打动了我。
我微微托高他的身体,松手,然后再接住,让他脆弱的脖颈在空中摇晃,拉伸。绵软的胳膊时而打在我身上,时而折在他腹部,更多时候松脱地在空中摇晃。
安静下来后,镜中我伟岸的右臂抬着他的膝窝,左手拦住他腋下,组成个标准的公主抱,我腰间还别着根黑棍,乍一看就像入室后见色起意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