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系列②」华佗x你x张仲景
长喝?”
你想起自己被肏到高潮时的胡言乱语,垂着眸子窘迫道:“那不做数的……疼……”
“疼就咬我,嗯?”
他刻意忽略你前半句话,如凝脂般的手腕伸到你嘴边,你见二人跟计划好了似的,一个递刀,一个杀人,软硬不吃,你知道拗不过他们,便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
华佗手法娴熟,还没来得及疼就抽了针,你却仍是狠狠咬着男人的手腕不放。
张仲景也不恼,用另一只手摸摸你的脑袋,眸中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语气温柔地像哄家里闹脾气咬人的小博美一样。
“真成了只小狗啦?”
你不理他,撒够了气才松口,没了雪松珠串的腕间多了圈青紫色的牙印,看样子没十天半个月是消不掉的。
华佗转身拿起两个磁针贴,捏起奶头缓缓揉着,将微针刺进细小的乳孔中,随后隔着磁针贴用指甲轻轻刮蹭。
你难耐地蹬腿,想要去抠却被他一手拍开。
“乖乖贴着,三天一换。”他捏着你的下巴,他笑眯眯地威胁道,“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揭下来——针灸用的银针见过吗?”
哪还有刚才那副诚恳认错的态度。
你不说话,耷拉着眼睛瞪他,又羞又恼。
华佗瞧你像只小狗似的,蹲下身仰脸含住你的舌尖,一个劲儿地吮吸啃咬,你人靠在张仲景怀里,羞得不行,双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舌根被吸得发麻,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你,看着你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淫荡模样,抬手弹了两下凸硬的奶头。然后起身拿出几颗小小的跳蛋,强迫你低头看着一颗颗塞入花穴,不知餍足的肉洞来者不拒,将其尽数吞下。
“不准取出来,明天我要检查。”
你呜咽两声缩在张仲景怀里,任由华佗把玩你的手指,待身体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你便提出要回自己的房间。
二人倒是没阻拦,只是叮嘱你不要忘了按时换磁针贴和打催乳针之类的。
你还在疑惑他们怎得这般容易放过自己,手刚搭在金属门把上,跳蛋便缓慢跳动起来,虽不致影响走动,但总归是不好受。你回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他靠在桌子上,笑着向你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你忿忿扭头出门,两个房间离得并不远,只是跳蛋频率时高时低,时不时压在敏感点上旋动,你只得扶着墙缓一会再继续走。
几十米的路程折磨得你出了一身汗,忍不住低声咒骂:“混蛋……唔……”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双泛着青芒的眸子纳入眼中。
越接近你的房间,跳蛋频率便愈快,你颤抖着掏出钥匙,开锁、关门一气呵成,随后捂着嘴紧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穴内的跳蛋也适时停止。你顺了顺气,擦去眸中氤氲的雾气,开始打量起房间陈设。
暖色调房间明显被人精心设计过,各种该有的不该有的物品一应俱全,完全不像为三个月暂住的实习生准备的。
檀木小桌上放了个托盘,很是显眼。
白大褂被整齐叠起,最上头还放着你的铭牌,托盘左侧放着乳夹和肛塞,还有几个异常小的跳蛋,旁边放着之前马超给你的枪。
掠过那些羞耻的东西,指尖径直抚上冰冷的金属铭牌,你突然想起程昱在车上对你说的话。
“监狱里的犯人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也就是他们的房间号,而铭牌在这里相当于你的身份,如果丢了或者被人拿走……”
他说到这里还顿了两下,冰蓝的瞳孔折射出奇异的红光,见你有些被吓到才笑着耸耸肩:“抱歉,我也不知道哦。”
可是来时路上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监狱官”的铭牌。
他们到底是谁?
你后背泛起一股凉意。
休整几天后你精神恢复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催乳针起了效,这几天双乳愈发胀疼,下体起反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躺在床上就莫名流出水来。
今天你一大早起来穿好衣物,准备去找张仲景问问自己的症状。
欲要开门,又抿了抿唇,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手枪放在口袋里。
推开医务室的门,二人都不在,你慢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巡视一圈,瞥见巨大的檀木书柜上放了很多个巨大的玻璃瓶,你好奇地凑过去看,却被吓了一跳。透明玻璃瓶里面全都是人的残肢断臂,被泡在福尔马林里,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显得诡异又可怕。
虽然在医院也不是没见过人的残体,但这数量之多让你震惊,并且每个玻璃瓶的标签证明这些都来自不同的人体。
你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快步离开,想来自己短时间内是不会踏足这里了。
带上房门后,你才拍拍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转而开始打量起这里的构造。
监狱很大,你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半天,才总算摸清了些线路,一楼是供囚犯吃饭、集会和活动的地方,二楼则收押了部分普通囚犯,三楼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相比起二楼,三楼的设备显然更加密集,单单监控就达一倍之多,每个囚犯都单独隔开,厚重的银灰色铁门密不透风,不像二楼的门还有个小小的窗口供人放风。
你走在长廊中,一个个扫过房门上的囚犯信息。
蓦地你停住脚步,视线停在某处,你看见325的信息栏处赫然写着马超的名字,扭头看向相邻隔间,果不其然是程昱的个人信息。
你撇撇嘴,虽然本来也怀疑过二人的身份,却不想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罪犯,还骗你说什么是监狱官。
走廊尽头有一张空桌子,正上方悬着一幅诡异的油画,画面整体鲜艳夺目,内容却很是吊诡——
浑身赤裸的少女被无数只长满眼球的触手包裹,嘴巴、小穴和菊穴被几根巨大的软体贯穿,乳尖被触手的吸盘紧紧嘬住,整个胸脯躺满了奶白色的液体。
你盯着近在咫尺的诡异油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少女的脸似乎刻意被模糊,连神态都难以看清,唯独私处画得惟妙惟肖,交合之处挂着几丝透明的液体,活像一副春宫图,看得人面红耳赤。
你摸摸发烫的脸颊,明显感到内裤湿了一块,单是看画都起了反应,自己的“病”好像愈发严重了,怕被别人发现,便抬脚就要往回走。
蓦然右侧拐角处传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你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听一会再走,随即弯腰躲在墙后,探出半个脑袋。
绀紫色头发的少年散漫地坐在木箱上,悠哉地晃着一条腿,而面前正跪着一个人,整个身子颤抖的幅度之大连你都能看得清,场面一度像极了电影中的霸凌情节。
你扒在墙壁拐角处,视线被少年挡住一大半,你努力踮着脚尖想要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适时地侧了侧身,炽光灯洒下一片惨白,瞬间你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跪着的那人竟是硬生生吞了自己半根小臂,嘴角早已撑裂,猩红的血液沿着脖颈,在深蓝色的囚服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啧,真慢。”
少年烦躁地抓抓头发,随即兀地扣住他的手肘狠狠往人嘴里捣去,霎时皮肉撕裂、下颌脱臼的声音响起,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咕噜咕噜地求饶声。
“嘘——”
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抽起旁边分量不轻的铁锤甩了甩,轻笑一声,猛地砸向男人双腿之间那玩意儿,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瞬间失声,随即嗓间发出凄厉的呜呜声,额角的青筋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