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系列②」华佗x你x张仲景
“叫什么?”
“什、什么……呜……”你脑袋一片混乱,鼻尖嗅到浓郁的腥甜味,忍不住探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吮吸。
张仲景被你搞得身子一僵,头皮发麻,扣住你的脑袋把鸡巴抽出来,随即扇了你两个耳光,微喘着气。
“谁让你含了,没教养的野狗。”
你被他骂得爽利,忍不住夹紧小穴,前后晃动身体,主动套弄起穴里的肉棒。
“不、不是野狗……主人给狗狗灌满精液……就…不是野狗了……是、是主人的骚母狗……”
“操——”
华佗眼眶有些发热,俯身抓住你垂下的小奶子,如同发情的公狗般伏在你身上猛烈抽插起来,边肏边骂。
“妈的,抖什么啊贱货,又要高潮了?”
“我早他妈想操你了。”
“早知道你这么贱,我们两年前就该把你轮奸了,圈养起来,养成一条离开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别看你张学长表面上一副清冷模样,你自己问问他私底下在脑子里把你肏了多少回了。”
你努力抬起头想要看张仲景的脸,却被他扣住后脑捂在自己的卵蛋处。
不至于让你窒息却只能吸入带着浓厚男性气味的空气,你仰着脖子主动往上凑,张大嘴巴轮流含住两颗卵蛋讨好地舔弄着。
张仲景闷哼一声,白皙的手背上一条条青筋凸显,努力压制着想要把你捂死在胯下的冲动。
等玩够了,你才仰着脸,娇娇软软地出声讨要:“老公……给狗狗精液好不好……母狗好渴……呜啊!”
骚逼里的阴茎不满地撞了两下胞宫,你捂着肚子耷拉着眼睛,深喘两口气,一脸委屈,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自己摸奶子,把奶头揪肿,不然我一会给你抽烂。”华佗附在你耳边喘着粗气,随后大掌下移捏住冷落不久的小阴蒂。
你打了个颤,小手听话地抚上双乳,被玩过几轮的奶头早就充血得厉害,红艳肿大像株山茱萸,俏生生地缀在雪白的乳肉上。
“贱狗,装什么纯,这点力气能让你这骚奶子爽?用力捏。”坚硬的指甲掐住阴蒂旋了半圈,你吃痛想要抬头尖叫出声,却被张仲景死死摁住,只能发出阵阵闷闷的哼唧声。
“哈……小婊子……鼻子里灌满男人的鸡巴味,骚逼又被鸡巴肏着,爽上天了吧?”
窒息导致轻微的耳鸣,你听不清他说的话,眼白微翻,大张着嘴嗬嗬喘气,撸动鸡巴的咕叽声近在耳畔,你一想到自己敬重的学长在你耳边自渎身体就忍不住发抖。
半晌,张仲景才拽着你的头发扯开,不待你睁眼,大股腥膻的浓精喷射而出,额头、眼皮、脸颊上都是,看着急促喘气的模样,心头的不快解了大半,将整个龟头塞进你嘴里。
“舔干净。”
闻声你即刻收起牙齿,小舌灵活地裹住龟头,讨好地钻进马眼里嗦吸,将余精嘬出,随后又将???龟??头???下方的敏感肉沟舔了个遍,吸得啧啧作响。
张仲景看着隐隐有勃起趋势的阴茎,头疼地按住你的脑袋拔出,塞回裤子里,系好扣子,然后蹲下身与你平视,你噘着嘴,一脸不高兴。
“还想吃……”
张仲景哑然失笑,食指刮下白精递到你面前,你立即会意,一扫不虞的表情,又乖又骚地含着他的手指舔舐。
华佗低头看着被鸡巴撑得发白的穴口,鬼使神差地,沾着淫水的手指按在肉穴处缓缓揉着,高潮几次的身体早就上下软得不行,顷刻间便很是容易地插入一个指节,阴道又紧又热,夹得手指很难行动。
“不、不要——”感觉到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你恐惧地想要往前爬,却被一双铁臂紧紧箍住腰,再也不能前进一步,你眼泪扑簌簌地落个不停,求救般紧紧抓住张仲景的衣领:“学长、学长——我不要呜呜……求求你……会裂开的、真的……”
“乖乖,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学长喜欢听你狗叫。”
华佗温声哄着你,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又往里顶了两分,接着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单薄的脊背上,感觉到你的害怕,半插进穴里的手指没再动过,肉棒又抵着宫口猛烈的顶撞起来,你无力地攀住面前的张仲景,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身子逐渐放松,气吐如兰。
“啊……慢点、慢点呀……唔……子宫好酸……受不了了……哼……”
听着你又舒服地哼哼唧唧叫起来,男人抽出一旁的软管,熟悉的暖流灌进甬道,你打了个哆嗦猛然从舒爽中抽离,尖叫一声颤着身子又要逃跑,一头扎进了张仲景的怀里。
“不、呜呜……不要好涨……”
你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
“乖,给学长洗洗鸡巴。”
张仲景摸着你的长发,看着你快哭背过气去的小可怜样,冷冷扫了男人一眼,出声提醒:“别玩太过了。”
“知道。”
华佗头也不抬,却是按停了灌水的旋钮,抱着你的腰就开始猛烈肏干起来。
一时间,水声、拍打声、啜泣声混作一团,你察觉到微凉的水液被顶进子宫,边尖利地哭叫着边往前爬,说什么都不要了。
华佗索性放开你,任由你往前爬,动作慢了还用鸡巴鞭挞小穴。
“爬啊,不是喜欢爬?”
被男人用鸡巴驱赶着走了大半个房间,体力耗尽,你软着膝盖跪倒在地毯上,最后只能任由男人伏在身上肏弄,抽插间水液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良久,松软的宫口如同无物,龟头轻易地顶进胞宫,华佗紧握住你的奶子,力道之大疼得你哀声叫唤起来,男人双眸紧闭,硬挺的鸡巴抖了抖,一股股浓精打在宫壁上,烫得你身子不停抽搐。
男人爽完抽出鸡巴,被稀释过的精液顿时涌出,没了支撑的身体瞬间倒地,下体噗噗地喷着浊液,你躺在一地污秽里,像极了只被奸淫过后又被抛弃的骚母狗。
随后华佗抱你去浴室洗净身子,出来后你裹着浴巾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张仲景知道你这是闹脾气了。也是,本来人好好来实习的小姑娘一上车就被肏了个透,到了监狱又被以前的学长插穴,任谁都会觉得委屈。
他端着杯温水坐在你身旁,把你揽进怀里抱着,杯沿抵在唇边,你就着喝了两口,部分水液沿着嘴角淌下,再喂,你就紧抿着唇,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多情的眸子里一汪融化的雪水,垂眸看着你不住扑扇的眼睫,还映着几分高潮的余红,心下晃动,索性仰头喝了一大口,低头吻上你的唇。
温水混着口水,清清冷冷的,微凉的舌头略带讨好的舔开唇瓣,卷着你的小舌共舞,你很是受用,眯着眼小口小口咽着他渡来的水液。
余光瞥见华佗拿着一根玻璃针管走过来,你别过脸躲开这个吻,下意识把脑袋往他怀里缩,张仲景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的发顶,大掌覆在脊背上,传来阵阵热意。
“你走开……”你吸吸鼻子,到底是委屈地不行,忍不住落下两滴泪来。
“乖乖,我错了,真知道错了。”他见着你哭,慌乱单膝跪下,牵起你的手无措地轻吻着。
你眼圈发红,又看着他拿着的针管,死死用胳膊环住自己,眼泪顿时落地更凶:“我不要打针!走开……”
“好好,不打针不打针。”他哄着你,却并不见收起针管的动作。
“乖宝宝,这是催乳针,宝宝不想看看自己被操到流奶的模样?”张仲景抱着你,一下一下啄吻着耳窝,“不是要产奶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