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七、引人犯罪
秒,他蓦地胀红了脸,吼道:
「吃……吃你妹!我、我怎麽可能……呜!」
我没办法听完他说什麽。
他红着脸,又惊又羞又怒的yanse我完全没办法抵挡—
我用手上的浴巾草草擦了嘴,不待他说完便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吻住了他。
「唔唔……呜……」
解雨臣推着我的肩,气愤的抗议在我唇间化为模糊的单音。我不为所动地啃咬他透着寒气的唇,g弄他不停闪躲的软舌,t1an遍他的口腔黏膜……我嗅到了雨和大地的气味,混着他身上乾净的肥皂香,令人迷醉……
解雨臣连嘴里也是很敏感的,被我这样吻了一阵之後,他渐渐软了身子他的双手不再抗拒,他的吐息与我一般紊乱,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
等我终於退开唇的时候,我们俩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抵着他的额,他升高的t温传了过来,原本少了点血se的唇也变得红灩灩的。
好半晌,解雨臣才彷佛找回了自己的气力和声音—
他推了推我,说:「你弄sh我了。」他向来温润的嗓音如今显得低哑。
我直起身子,这才发现他所指为何—
我方才替他擦乾头发,可我自己的没擦。我贴着他的额,发梢上的水珠纷纷落在他脸上、肩上他不胜其扰。
我g起唇角,ai逗他的劣根x又发作。
「谁要你不帮我擦乾。」我说。
解雨臣一眼瞪来,说:「你手又没断,不会自己擦啊。」
「因为我很忙」我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微笑,深se墨镜成功掩去了我盯着他唇瓣时,眼里汹涌的慾望我t1an了t1an唇,唇齿间仍残留着他的甜味,更加深了我灵魂的饥渴。
我再度凑近他……
「我忙着吻……」
眼前的桃红se唇瓣瞬间被一片雪白取代—
解雨臣二话不说抄起浴巾,把我罩得密密实实,然後用力替我擦起头发。
我所谓的用力是真的很用力,感觉上不只是在替我擦头发,而是想拔光我的头发。
我在浴巾下苦笑。
等他终於发泄够了,拉下浴巾,我翩翩美男子的形象也毁了—
头发乱糟糟是可想而知,墨镜也歪了一边。解雨臣指着我,毫不客气地捧腹大笑,完全没打算给我留面子。
我扶正了墨镜,半无奈半宠溺地看着他笑得前俯後仰。
他不笑的时候,那gu子不怒而威的气势总令人胆寒;像这样放松大笑,脸上的线条柔和许多,凤眼闪闪发亮,彷佛网罗了许多星子在里头。
印象中,他从未在我面前这样放松笑过,即使我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最信任的夥伴,也不曾见他这样的笑……也许也许,那原本是只属於吴邪的专利,现在我却也能得见……
这是否表示:在你心中,我终於有幸能够占上一个位置……?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笑,一时之间太多情绪翻涌,向来做为保护se的微笑竟然挂不太住。
解雨臣笑声方歇,他揩了揩眼角泌出的泪水,看着我,嘴角仍g着,说:「怎麽,这就生气了?」
我没有回话,只伸手一把抓住他手臂,将他扯向我—
解雨臣没料到我这一着,踉跄了几步,撞进我怀里,我收紧手臂,牢牢箍着他。
「喂你……」
「别动。」我将脸庞埋进他肩窝,深深嗅闻他身上的香气。「一下下就好……别动。」
你以後能不能……只在我面前这样笑?别给其他人见着……
别给吴邪见着。
这句话,在心中百转千回,在喉头百转千回我终究是,没说出口。
我不晓得让解雨臣乖乖听话的契机是什麽—他绝不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人,但他现在当真静静地让我抱着,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是否我的语调透露了些什麽?我不得而知。
我的脸颊偎着他的颈窝,他半sh的发拂过我……细软的,微凉的……我环着的肩如此纤细,腰身亦然,实在很难想像这麽瘦削的身躯,可以有这麽大的气力……明明感觉上:只要我一使力,就能轻易折断他的腰身
我察觉到我自己开始在胡思乱想,也察觉到……
「喂……」
解雨臣刻意压低的嗓音响起,威吓的意味不言而喻:
「放手,你的……东西抵住我了。」
我在他肩上笑了起来,反其道而行将他搂得更紧,我逐渐b0发的慾望抵着他的下腹,解雨臣立刻用一连串脏话问候我。
哎,这怎能怪我!谁要他身子这麽好闻,谁要他抱起来这麽顺手,谁要我永远都要不够他……
「怎麽办……解语……」我伸舌,t1an过他搏动益发明显的颈动脉,满意地发现他白玉般的耳垂薰成胭脂般的红。
「我想抱你……」我在他耳畔,用着气音说。
「什?!你……!!咳咳……在、在这?你疯啦!」解雨臣呛咳了一下,结巴得非常明显。
「有何不可?这是室内。」我有一下、没一下地t1an着他的颈子,同时手也没安分,从他衬衫下摆钻进去,抚着他滑腻的腰线。
丝缎般的触感让我的火热又更膨胀了几分。
「这是透明的室内……混……你别碰……」解雨臣既想缩起脖子,又想闪开我sao扰他的手,左支右绌下,语调添了些慌乱。
他自己之前nv伴也换过不少,但在某方面而言,倒仍是十分保守拘谨……殊不知他这种小家碧玉的拒绝,只会更令我想就地压倒他。
「下这麽大的雨,外头根本没有人,有人也什麽都看不清……」
我感觉自己像是个诱拐良家妇nv的恶棍,正用着三寸不烂之舌哄骗冰肌玉骨的小羊,掉入我的陷阱。
唔……可惜解雨臣最不缺的就是意志力。
「不……行……」很明显的,我的说服完全没打动他。他依旧奋力地推拒着我钻入的手掌。「你……你就不能专心避雨吗?」
「我也想啊……」我可怜兮兮地说。一把抓起他的手,抚向我下t。「可我都成这样了,你要我怎麽专心?」
「谁、谁要你……呀……别抓着我……」
解雨臣转着手腕,但挣不开我的力道,被迫抚上了我的火热我执着他的手,隔着k子,上上下下地安抚我躁动不安的小兄弟。解雨臣不断低咒,我倒是十分享受。
「解语……你帮帮我吧……嗯?」
我楚楚可怜地说,感觉下一秒还会应景地落下几滴男儿泪。
我拉下自己牛仔k的拉链,抓着他的手伸了进去解雨臣仍在挣扎,但力道上减弱许多。
他现在不只耳垂,整个颈子都胀成了娇yanyu滴的赭红se。
「为我不…」
他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我的yjg—不同於方才隔着k子的模糊感受,这种r0u贴r0u的真实触感让他慌乱地语无l次,我则是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求你了解语」我的唇贴着他优美的颈线,忍着慾望,憋着笑,用上我毕生最诚恳的语调说:「你就帮帮我当作是日行一善…嗯?」
我跟他在床上滚了这麽多回,却从未让他替我服务过—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不为别的,就因为不管解雨臣的身t有多习惯我,在本质上,他仍是有他难驯的一面,要我把下半生的x福交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