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七、引人犯罪
於为什麽让他参观我也说不上来。於我而言,繁花馆代表了我过去的一个里程碑,不知为何,我就是想让解雨臣看看。
紫鸢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眸中唇边的那一抹淡淡温柔,突问道:「爷,那您的调教呢?成功了吗?」
话题陡变让我愣了一下,然後苦笑着耸耸肩。
「算成功……吧。」
身t部分,也许算是成功地让他依恋且习惯了我的碰触,但他的拗脾气可就
紫鸢转了转眼珠,迈开脚步缓缓走向我,说:「紫鸢敢说爷只成功了一半。」
哦?
她笃定的言论挑起了我的兴趣,让我一时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我挑了挑眉,笑问:「何以见得?」
她笑了起来,藕白的手臂搭着我的肩,绝美的脸孔仰起,缓缓凑近我,细声细气地道:
「因为,爷少了一个最重要的元素,调教还不算完全。」
我保持微笑,平然地望着她那张令许多男人疯狂的美yan脸孔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呼出的气息透着淡淡的花香味,拂过我鼻尖。
「愿闻其详。」我说。
还少了一个元素咧?倒要看看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她的美眸眨了眨,粉neng唇瓣贴上我的。
「嫉妒。」她在我唇间说。
嫉
我正思考着她似乎带着些哲理的提示,眼角余光却察觉到了什麽动静—
我抬起眼,然後唇角的微笑瞬间僵住。
不远处,一名白衬衫牛仔k的男子正静静站着,面无表情地对上了我的眼,将我与紫鸢的这一幕全看在眼里。
解雨臣!?
我几乎是立刻退开了身子,解雨臣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过身离去—过於宽松的白衬衫在风中鼓胀、翻飞本应是翩然的姿态,却因他僵y的步伐而破坏了不少美感。
糟,他发怒了。
紫鸢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没好气地横她一眼。
「你早知道他来了花园?」是我轻忽了,这丫头一直监视着解雨臣在馆里的一举一动,会突然到花园来找我必定有问题。
紫鸢摇了摇手指,笑道:「我是看他进了花园,但这儿这麽大,谁晓得就这麽刚好。」
谁晓得?天晓得!
必定是她ga0的鬼,还会是什麽!
我不再与她斗嘴,迈开脚步追了过去。
解雨臣是用走的,而非用跑的,但他走得不慢,且我跟紫鸢交谈耗去了些时间,因此我们之间隔了段距离。
才跑没几步,一滴雨点便落在我眉间,然後是第二滴、第三滴…
我抬头看看天se—乌沉沉的云像是要压在人头顶上,让人喘不过气那般。一阵强风吹过,豆大的雨点瞬间像是用倒的一样,倾盆落下。
雨幕让眼前的世界失了原本的颜se,只剩下灰阶。才不过数秒钟的时间,我便全身sh透了。
「解语!」
我唤着还有几十步远的他,滂沱的雨势让我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清,也不知解雨臣听进了没—总之他脚步没停便是。
这样大的雨,即便他是天仙般的人儿也没有豁免权,更何况他身上仅一件单薄到不行的白衬衫。
一思及此,我更加快了速度,几个箭步追上了他,一把抓住他手臂—
「跟我来。」我说。
解雨臣使劲甩着手想摆脱我,但在这种让人连呼x1都觉困难的雨势下,他即便想挣扎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我拽着他,朝最近的一座温室跑去。
这座花园大得惊人,若是要从这儿回到馆内,恐怕我们会先溺si在半途中。解雨臣的衣裳太单薄,得先避雨,免得他着凉了。
我推开温室的玻璃门,将他一道拉了进来,乾燥温暖的空气让我轻吁了一口气,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我抹了抹脸上的sh意,四处张望了下。如我的印象没错,这座温室我从前也常进来避雨,应当有
木头架子上的物事让我微笑起来—果真有!
我探手抓下架子上搁着的大浴巾,半转过身将解雨臣包了个密密实实,开始替他擦起sh发。
「冷不冷?进来後应该好一点吧。」我搓r0u着他的发,顺道摩擦着他的身子替他取暖。
解雨臣闷闷的声音从浴巾下方透出来:「不冷。你能把这该si的浴巾移开吗?」
他东闪西躲,甚至抬手想抓下那遮掩他视线的浴巾。
然而这浴巾很大,兜头罩下几乎可包覆住他上半身。我玩上了瘾,将他牢牢锁在怀中用毛巾不断搓r0u他,听得他在布料下方不断闷声抗议,却又挣脱不开的模样,感觉就像是某种大型犬。
我憋着笑,将浴巾稍稍拉下一些,让他透透气。他一双凤眼凌厉地瞪着我,我温声说:「我跟刚刚你看到的那nv孩,是个误会,我们……」
我话才说了一半解雨臣便打断了我:「你要跟谁,要跟多少nv人乱ga0,那是你的事,不必跟我解释。」
以我对他的认识,他会这麽说话,通常表示他大少爷—
非、常、之、不、爽!
不过我没这麽朝自己脸上贴金,觉得紫鸢达成了目的,成功让他吃醋,以解雨臣的个x,他应当是在不爽: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跟nv人一样,沦为我狎玩的对象。
「但我想跟你解释。」我望进他因一番挣扎更显明亮的凤眼,慢条斯理却无b坚定地说:「你可以不想听,但我想跟你解释。那nv孩……紫鸢她便是我跟你提过的,我一开始救的小nv孩。她绝顶聪明,就是脾气有点古怪,她知道你进了花园,便想捉弄你我,所以才有你见到的那一幕。」
我略过不提紫鸢对我所抱持着那种复杂的感情,也略过不提紫鸢对他抱持的敌意—这些,若是说了,我料不准解雨臣的反应,索x不提了。
一番话下来,解雨臣停止了挣扎,只定定看着我良久良久,叹了一口气,眉宇间竟似有些无奈。
「那你就乾脆回归正轨去找nv人,不好吗?」他说。
我笑了起来。
得到了你,我怎麽可能再满足於nv人。
我在心中想着,口中却打哈哈道:「气氛这麽好,你能不说些扫兴的话吗?」
解雨臣哼哼两声,环顾四周,说:「气氛好在哪?我怎麽看不出。」
我止不住笑,目光离不开他因淋雨受寒而显得苍白的唇,那薄薄的白衬衫淋雨之後几乎是半透明的,底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这真是……好光景……
我鬼使神差地凑近他的唇,轻喃:「下这麽大的雨,我们俩关在这,遗世,情话绵绵,不觉这气……唔……」
就在我离他的唇仅有几寸之际,解雨臣抓过浴巾一角,摀住了我的嘴,也打断了我的挑情。
「口红,」他没好气地说:「擦乾净。」
我抓着浴巾,愣在当场。
他说的意思我懂:他指的是紫鸢留在我嘴唇上的口红印。但我不懂……他为什麽不开心?
我的心脏狂跳了起来,感觉b外头的大雨还要激昂。
其实我真的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但是这回……他看起来,真像是在吃醋啊……
我管不住自己的嘴,脱口问道:「解语,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解雨臣瞪大了眼,感觉上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然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