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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四、撩妹

 

「解语……」

解雨臣侧身避开我的手,脸se虽然惨白,但异常的平静。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反唇相讥,他只是淡淡地说:

「我受够了。」

说实话,b起他抓狂的样子,我更怕他这副模样—把喜怒哀乐全都收藏起来,再也不让人看透。

「解语,我那是……」

我的解释因他的动作而中断。

他从身後拿出一个小布包,摊了开来,然後拿出里头的物事,一根一根接上,旋紧最终组合成了一根长棍。

那长棍,我不陌生。但我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拿着它,来对付我。

他一面动作,一面漫声说:

「我们就在这里,了结一切吧。若你胜了我,我便随你处置,反之亦然。」他握紧了长棍,冷冷的凤眼里闪烁着不容错认的杀意。

「你最好杀了我,因为,若我还有一口气,我一定会杀了你。」

所以,他宁可si在我手上,也不愿让我抱他?

他为什麽可以这麽狠?而我为什麽就是狠不了?

我万念俱灰,在他一棍打来的时候,我还当真没打算要避,打算就这麽si在他手上,然而我身t的本能几经训练,已经强大到凌驾於我的理智之上—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仍是避开了,但是就差这麽几毫秒的反应时间,我手臂上的皮r0u被削下了一块,鲜血溢流。

血腥气味让我清醒了些—

解雨臣可以没有我,但我终归已经不能没有他。那我为何不胜了这一场,让他随我处置?

就算他再不情愿,我也要一辈子将他锁在我身边。

一思及此,我的jg神突然振奋了起来。

解雨臣的长棍舞动起来,快得几乎是一片残像,根本看不见棍子的实t,所到之处,玻璃纷纷破碎,连茶几也被他一棍打烂。

我狼狈地左闪右躲,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但我并不躁进,一面调整着呼息,一面寻找他的破绽。

终於在他速度稍稍慢下来之际,我看清了棍身真正的位置。我抓紧时机,抄起手边的酒瓶一跃而起,足尖轻点那长棍,借力使力地往上翻—

我顺利地落在解雨臣身後,而且趁他尚未来得及转身,扬起手,手上的酒瓶朝着他後脑勺猛力一砸。

当然伤了他是免不了,但我有控制力道,主要是想敲晕他。

玻璃碎片与酒ye四溅,解雨臣停下了动作,身子晃了晃,然後软软地倒地,被我一把捞抱住。我将他丢在长沙发上,随即欺身,从背後压住他。

鲜血自他额角流下,我全身上下也没几处完整的皮肤。

我揪着他的发,喘着气,在他耳边说:「如何?这样是我胜了吗?」

解雨臣闭着眼,我原本以为他已晕了过去,却见他嘴唇动了动,说:

「杀了我……才算你胜了……」

我已经不晓得该如何排遣我对他的感情……既是心怜他,又有着不被他所接受的挫败……这样冲突的情绪在我心中纠结、拉扯最终融合成一种愤怒。

「你想得美!」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用si便能摆脱我,我偏不让你如愿!」

我掰过他的脸,做了我从进门以来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我用力啃咬着他的唇,直到那方刺眼的胭脂印子被鲜血所覆盖。

我松开了他的唇,疼痛让解雨臣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我。

他眼中仅存的那一抹傲气,再度轻易地挑起了我的征服yu,和情慾。

我一把撕开他的长k和底k,然後解了自己的k头。

我望进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是我胜了,你必须遵照你的承诺,随我处置。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可见我之前对你,调教得还不够。」

我暴nve地抓着他的发,t1an他带血的唇,在他唇上说:「从今以後,我会让你的身t,变得没有我便活不下去,我会让你再也y不起来去c任何一个nv人,我会让你了解……」我缓缓挺腰,在毫无润滑的情形下,y是挤进他狭小的甬道。

「只有我能满足你。」

我不顾他的惨叫,y是全数顶进他t内。久未欢ai的x口乾涩紧缩,强y的进入便是裂开。

浓浓的血腥味飘散开来,而我是满心杀戮的掠食者,开始摆动起腰身。

鲜血让我的进出逐渐滑顺,我赤红着眼,追逐着因愤怒、惩罚和暴力而显得益发诱人的ga0cha0。

解雨臣不知何时已昏了过去,而我在他t内ch0u动着,着魔似地喃喃自语: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解语……」

装潢华美的房间内,我0着上身,坐在酒红se的沙发椅内,任着一双纤纤素手在我身上游移。

「天哪!黒爷!究竟谁把您打成这样?您说出来,我定派人让他求生不得,求si不能!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阵阵银铃般的喳呼不断响起,我却没有特别分神细听,目光只落在房内中央的柔软大床上,静静沈睡的人儿—

解雨臣头上包着绷带,苍白着一张脸,吐息平稳。nv子的音量似乎一点也没惊扰他。

他身上的伤,是我一手包紮、消毒的—其实就两处:头上被酒瓶敲破的,和下半身的撕裂伤。

反倒是我b他惨得多:肋骨断了一根,胫骨裂了,小指骨也折了,就别说那些缤纷的皮r0u伤了。

在与他对战的时候,我的专注力都在他的长棍上,此刻放松下来,才真的感到无一处不痛。

nv子替我包紮好最後一处伤口,抬起头来,似乎发现了我的分神,不满地嘟起了红灩灩的唇。

「什麽嘛!爷难得回来馆里,却看都不看紫鸢一眼,好薄情哪!」

我回过神,望向她,笑了一笑。

「对不住,我需要先在这里避避风头,不会太久的。」

我对解雨臣,还有想做的事,但解家此刻必定倾巢而出要找回他,一个隐蔽,又有一定威望,让人不至於随便上门找荏的藏身之地,就非常重要了。

紫鸢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爷这是什麽话!这儿是您一手创立的,就像是您的家一般,您什麽时候想要回来,想待多久都成!是您自己把馆中事务丢给我之後,人就四处逍遥去了,人家想找您都找不着」她说着,一双美目幽怨地瞅着我。

我但笑不语。已经是多年前的决定,没必要现在与她争论。

紫鸢冰雪聪明,也不在此话题上自讨没趣。她转了转眼眸,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了床上的人。

「就是他将爷伤成这样的吗?」她颦起眉。银铃般的嗓音添了丝森冷。

她转回头看我,说:「他看起来很完好无缺啊,要不要我t0ng他几刀?」她用着一派天真的表情,说着血腥的提议。

我支着颊,笑道:「你t0ng他几刀,我便t0ng你几刀,要不要试试?」

紫鸢扁扁嘴,用力一跺脚。「爷真偏心。」她嗔道。

她迈开脚步,踱至床边,弯身打量着解雨臣。她一向知道分寸,方才一番试探已知解雨臣在我心中的份量,我也不怕她突然有什麽伤及解雨臣的举动。

她看了好一会儿,站直身,望向我,手指b了b被褥。

「爷,我能掀开被子看看吗?」

我止不住地笑,即使扯动了伤口还是想笑。

这小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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