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梨花针
却让门主有些头疼。
「她又跑去哪了?」他皱眉,盯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凉亭。
门生有些无措,回话有些结巴。「夫人方才说要去思齐书市,但後来又转道去了若水书斋。」
那就是去找秦宛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他转身就走,一刻也不停的往若水书斋而去。
遥望门主远去的背影,门生再次感叹:门主真真ai护夫人啊,扬州那次回来大发雷霆令人至今记忆犹新,这下夫人生龙活虎了也不放心……
若水书斋离赏翠坪不远,他拐着弯快步往书斋走去,恰见师兄韩非池十分有兴致地在喂池子里的锦鲤。
他装作不见,继续往前走,韩非池却没打算放过他,一口喊住他。
「见着了我,怎麽停也不停。」
「寻人。」暗叹一声,还是止下脚步。「怎麽了?」
「没,若水书斋最近来了个新门生,与若归走得倒近──你当心些。」他挑眉笑道,说完这句就摆手让他继续走。
杨逸飞:「……」
这人招人的程度,实在让人想拴在腰带上带着。
还走不到书斋门口,他就看见一名清秀的少年站在她身旁,指着一旁的柜子不知道在说些什麽,她初闻一愣,随後朝他扬起笑,那名少年的脸就悄然地红了起来。
他挑眉,心思已有千回百转。
没有移动脚步,他就站在距离门口十尺之距,看她何时会发现他──自己越发会醋了。
谁知他方这样想,那边的君若归像是感受到什麽,抬眸一眼就看见他。
给他一个b刚才更灿烂甜蜜的笑靥──他觉得心里平衡了些。
她将书随手搁在柜子里,拾步快走过来,都已经要跑了起来,他见状连忙上前拦她。
「不许跑!」
她这才生生踩了煞车,不跑没错,步伐一点也没小。见着了他,笑着就抱了上去。
「忙完了?」自己早前并不会这样腻人的,只是近来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她也不知道怎麽办,只好撒娇了。
「不是让你在亭子等?」揽住她的身子,见她额前薄汗,自然地抬袖去擦,被她一手拦住。
「慢,你别用袍角擦啊,料子会坏掉。帕子给你。」从怀里掏出一方巾帕给他,没有要自己擦汗的意思。
他也没说什麽,拿了帕子替她拭汗。「绣娘方才拿了新校服,去试试合不合身。」
「新校服?是之前给文瑞试得那件吗?」
「嗯。你不是说那袖肘处的绣花漂亮?都留下来了,前襟还有银丝暗纹,是你要求的云纹。」
他这样一说,她倒全来了印象。「那件倒美,不过我记得也很多层啊……」她拧眉,觉得浑身又要热起来了。「真不能做一件挖背或是开高衩的──」
「不行。」话还没说完,就被门主大人截掉了。
「很热啊。」她哀怨地咕哝。
「你的校服全用丝料去做,是崑仑特产的冰蚕丝线,不会热。」
她倒ch0u一口气,用一种败家子的眼光瞪着他。「那一尺布要千两金啊门主!长歌门没有很多钱……」
「某人老是嚷着热。」
一记重捶。
又是自己找si。
「好嘛我以後会乖乖穿,不会肖想挖背还是高衩了……」好贵啊,血淋淋的教训!
「乖。」他牵着她的手捏了捏。
这阵子她养伤,都在长歌门陪他,虽然走不出这方寸之地,但有她相陪,哪里的景se都美。
「我一直都很乖啊……」小声反驳。
耳力很好的门主一字不漏听。「那跑来了哪里?」
自知理亏,她哀怨地道:「也没有很远啊,赏翠坪的蚊子不吵了我就无聊了,结果师姊那里收了新师弟,我就去看看。」
「什麽师弟,那是门生,不是师弟。」
「……」为什麽这个时候,计较起她门主夫人的身分地位了?
「醋了?」她挨上他半边身子,像是猜到什麽似的,贼笑地看着他。
他俯眼,表情冷淡,没有回答她。
但是她观察他每一分表情都是成jg的,自然不会猜不出。
於是咯咯地笑起来,示意他微倾身。
他没有多想,低下身子,下一瞬被她一把抱住,在颊畔亲了一个。「不醋不醋,那些人哪及你呀。」
「亲错地方了。」g唇一笑,捏住她下颔转了过来,直接吻上她的唇。
「……」真大的醋劲,这样也安抚不了。
她无奈的想,却没有退开,启唇迎了上去。
就算这人要将她拆开吞吃入腹,她从来都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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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养了小半个月,总算让门主松了口气,君若归也松了口气,不用吃药的日子欢快的很,只要药膳去补身子就好。
她自己又是个中好手,大夫给了方子,门生帮她准备好材料,挽起袖子她就自己做来吃──养她自己之外,顺便养了太白先生还有张婉玉和杨青月……等一g人。
养病的人没有养胖,倒是把没病的人养出了一身难消的r0u。
当然门主不在里面。
他一边冷眼地看着他们毫不节制的吃,冷笑地看着他们哀嚎。
很腹黑,但她很ai。
抱着推倒又亲了好几口。
然後就换她被吃了。
知道她身子方好,不方便太放纵,他也没有太折腾她,房事都是适可而止。
直到君若归不知si活,想着身t好得差不多,是时候要该继续出门挣钱养家了……门主一怒之下,压着她不让下床,在床上磨了她大半夜。
报复她忘记自己说过的承诺。
後来想通哪里惹了他,就乖巧的也不反抗,两人变相的探讨起来──反正对彼此不需要保留,两人一回生二回熟,把春g0ng二十八式都玩了一遍。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就暗叹还好门主这一面只有她知道,不然指不定被人说他是衣冠禽兽啊。
不过两人结缡四载,还没有个一儿半nv的,真的也急了她。
她不敢让他知道,他也t贴的没有催她。她明白他或许以为是自己先天有疾,以致子嗣有误,所以对她呵护备至。
但她却恼自己逆天的根骨怎麽要个孩子这麽难。赶紧怀上了,他就不会再这样想了。
所幸h天不复苦心人,小半年後,她的肚皮传来好消息。
三个月的孩子,虽不知是男是nv,但是她已经很满足。
不过算一算,这个孩子貌似是两人野合来的……希望x子不要太外放啊,不然她可能很难教……
夜里入睡前,他小心翼翼地环着她,吻了她的额头,轻声道:「我想好名字了,这个孩子,不论是男是nv,就叫若君吧。」
「好啊。一个像你的孩子。」
「像你也好。」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像我们的,只是不知更肖谁一点。」
「也是。」察觉自己说了什麽傻话,他轻笑出声。
「到时候,这个孩子就让你教,若是个男孩子,早日教成了就把这门主的位置给他,我们一起去游山玩水。」她还记得要跟他一起走遍大江南北的承诺,也希望能早日来临。
「好。若是个nv子,我们就将她娇养起来。」他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