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棋子
有隐藏的意思,熟练地迎合他的操弄,偏偏她下面那张小穴好肏得要命,他刚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几下捣出水来,他没忍住在浑圆的臀瓣上落下一掌,“真欠操。”
“呜呜……”叶子的声音从枕头缝隙中传出来,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孟宴臣将她的声音撞碎了,一下又一下,她很快就开始求饶,“孟董……呜呜……慢一点……”
孟宴臣哪管叶子说什么,又给了两巴掌,雪白的臀肉颤抖着泛起红印,屁股尖都被撞红了,他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将她翻了个个儿,将那双长腿架在肩头,手指分开挤成一条缝的穴口,猛地一插到底。
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叶子尖叫着高潮了,硬是把还想忍一忍的孟宴臣夹射了,他脸色更黑,抽出半软下来的阴茎,扯下套子打个结丢到垃圾桶里。
“为什么要骗我?”浮云笼罩住明月,将他们也隐没在黑暗里,孟宴臣的脸在夜色中晦暗不明,他低着头,握紧拳头忍耐着,“你不是第一次。”
“我没有骗你……”叶子的眼泪涌出来,啜泣着回答。
孟宴臣冷笑一声。
“老实说,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只是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还是说,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我没有……”
浮云散去,月光再次照亮叶子的脸庞,刚高潮完的她脸颊是粉嫩的,像熟透了的蜜桃般清甜,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她抽泣着,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地看向孟宴臣。
“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孟宴臣移开目光,不看她的眼睛。
“我不是故意隐瞒的……”叶子哽咽着开口了,扯过她的粉被子抱在胸前,像是寻求安全感,她哭得睫毛上都是泪珠,委屈巴巴地看着孟宴臣冷漠的侧脸,像在期盼他回头,“我十七岁那年……有一个男性朋友……我以为他是我朋友……但是他骗了我……强迫我……跟他……”
叶子慢吞吞地诉说,孟宴臣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转回了头,目光里满是震惊。
“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不太懂,就稀里糊涂的……”
不用说更多的话,孟宴臣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眉头微微蹙起问道:“你报警了没有。”
“报了……但是对方家长愿意赔偿,说如果留了案底,会毁了人家一辈子……请求和解……而且对方说我也没有拒绝……最后就……”叶子呆呆地看着前方,像陷入回忆里,下一秒眼睛里又涌出泪来,“我觉得……那应该不算是第一次吧……如果你觉得算的话……那就当我骗你好了……我确实没谈过恋爱……”
孟宴臣看着叶子,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悔恨,就像当年没能保护好妹妹,他也无法保护当年懵懂的叶子。过往的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她这样单纯又这样肆意。他伸出手将人搂紧怀里,任她趴在自己胸前小声地哭,低头亲吻她发顶。
“不算,这不是你的错。”孟宴臣的动作是温柔的,眼神里却有了狠厉,低声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叶子从孟宴臣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睛看向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做错了事,逃过了惩罚,我觉得不公平。”孟宴臣一字一句地说道,看向叶子的眼睛,“告诉我他叫什么。只要你想,他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我帮你,弄死他好不好?”
许是孟宴臣的眼神里杀心太重,叶子像被吓了一跳,抬起手来蒙住他的嘴唇,小声道:“你别说这种话……这种话说多了,会遭报应的……对你不好。”
她受了委屈和伤害,此刻更在意的却是他会不会遭报应,孟宴臣心上像插进了一把刀,望着叶子的眼神一点一点变柔软了。
“我不说了。”孟宴臣想起刚才自己失控的行为,自以为是地欺辱了她,捏了捏她的后颈,安抚地问道,“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叶子又哭起来,像是委屈终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泪水不断溢出,孟宴臣有些手足无措,沉着脸道歉:“抱歉。”
孟宴臣脑子里那点旖旎的心思都散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只能抱着叶子任由她哭泣,他看了眼地上散落的衣服,知道是自己扫了今晚的兴致,做好了提前离开的准备。
叶子哭够了,抬手擦掉了脸上的泪,这才开口道:“你不用道歉……我不疼的。”
孟宴臣低头,不解地看她。
“我知道你想做,但我没有经验,怕你不满意……”叶子说着顿了顿,抬眼满脸羞怯地望着他,“所以这两天……我自己偷偷弄过了……”
一句话像在孟宴臣脑中炸开,他看着叶子无辜的脸,忍不住联想她所说的“自己弄过”是什么意思,比思想更快的是生理反应,他又勃起了。
叶子的手像藤蔓一般缠绕上孟宴臣肩膀,跨坐到他腰间,用满怀深情的眼神看着他,害羞地表白道:“孟宴臣,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正文
孟宴臣消失了一整天,所有人都没能联系得上他。
直至次日早晨,他才接起付闻樱的电话,语气平淡,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玩失踪。付闻樱见询问无果,便不再逼他,只是要他早点回家,说是商讨孩子周岁宴的事,许沁也在家。
“你们定就行了……”
孟宴臣对周岁宴一事毫无兴趣,甚至是抗拒,付闻樱对那个孩子的热心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说是早点回去,孟宴臣一直拖到中午才抵达老宅,一进门,他就察觉到了家里别样的气氛。阿姨不知去了哪里,他上楼时的脚步声清晰可闻,直到二楼,才听见有人说话,他寻着声前往会客厅。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寄人篱下,小宋他不懂事,你还不懂吗?”付闻樱的声音沉静而有威严,看似给人选择,实则是在逼人就范。
“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沁原本低着头无声地哭,见孟宴臣来了抹一把泪,红着眼睛看他,委屈巴巴地唤他一声,“哥……”
“怎么了?”孟宴臣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俯视许沁,抽了张纸巾递到她眼前,“哭得跟个小兔子似的。”
孟宴臣主动缓和气氛,付闻樱的态度也软下来,刚想开口,目光落在儿子脖颈处,一块领带系紧都遮不住的吻痕,不悦地压低了眉眼:“我和沁沁商量,要她带着小许搬回来住一段时间,她说什么都不乐意……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说两句就哭鼻子。”
付闻樱说话时高昂着头,望向许沁的眼神中透着不赞同,许沁回避着付闻樱的审视,用眼神向孟宴臣求助。
孟宴臣看她一眼,扬了扬下巴道:“去,回屋洗把脸,我跟妈妈谈。”
“妈妈,我先回房间了。”许沁擦了擦眼泪,听话地起身离开。
孟宴臣在付闻樱对面坐下,伸出手为自己斟茶,开口道:“好好的,怎么想到让沁沁回家住了?”
付闻樱抱着手,横他一眼,语气不善道:“先不说这个,你昨天哪儿去了?”
“办一点私事儿。”孟宴臣的手稳稳地拿着主人杯,传统官窑烧制的青花釉里红十分难得,家里这套茶具颜色纯正,透过碧色的茶汤看杯中那一朵红荷花,艳丽如血,他看了一眼,呷一口茶,丝毫没有要正面回答的意思。
“私事办到人失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付闻樱直勾勾地盯着孟宴臣脖颈处的印子,就差直说了,见人老神在在的样子,用鼻子呼出一口气,“让你早点成家,给家里添丁,你不乐意,那就只能让沁沁带孩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