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乱/药物X(药物/肢体切割/过激)
绞紧不放,他一刻不停地呜咽着,扭动着躯体,射出的体液溅在了我的脸边。
真是可爱的反应啊,我想着,把自己脸上的液体擦掉。
尽管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听不到我声音的样子,我还是在旁边抚摸着他抽搐的腹部,往下按压,榨出他更多的悲鸣,一边说着∶
“哎呀,乱步老师看起来很舒服呢,是在这里对吗,怎么样想都已经绝顶过好几次了吧……”
“唔唔,唔i……”
江户川摇着头,腰部上下漂浮,却没有多少用处,他的尖叫全部堵在口枷里,我怀疑上面已经是一排深深的牙印了,机器持续地运作着,我能够想象他的里面被反复摩擦振动折磨得泥泞不堪,柔软而潮湿。
淫乱得不可思议,却在此间让我感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艳丽无比。
哎呀,我眼疾手快,把要掉出来的振动棒底部再按回去,反复旋转深入,江户川的喉结滑动着,无法吞咽的大量津水打湿了衬衫,不断漏出的淫液也随着缝隙滴在我的手上,承受不了一般往后撞。
“呜呜——”
江户川也已经不知道绝顶了几回,连续不断的振动棒带来的快感顺着整个脊背击向他的颅内,好像要融化成一团软泥,我一边按住振动棒一边捏着他的脸颊,被带子硌着手也不在意,近距离地端详着他的表情。
江户川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清澈与一开始的好奇,只剩下黏糊糊的情欲被搅拌下的失焦状态,哼出的呜咽细小而微弱,很讨人喜欢,赏心悦目。
我扯开他剩下的扣子,西装皱而软地挂在他身上,红色的乳头挺立,我说不能冷落了,揉捏着乳首反复搓弄着整个胸部,江户川的全身都在我的动作下颤抖着,看来胸部的确是性感的地方,
江户川舒服到翻起了眼,里面却带起了绝望一般的情感,在他什么也射不出来后,我关掉了运作的道具,江户川在那瞬间陷入了晕眩。
于是我看着昏倒靠着身后的支撑的江户川,觉得果然是很有意思,是很可爱的反应。
上一个司书眼光的确好。
我用刀把绳子割开,于是江户川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了我身上,我继续割着,无论是脖子还是手腕,全身都是绳索的痕迹,虽然是炼金术的身体很快就会消失,但是很漂亮。
我向闭着双目的江户川的眼脸,觉得算了吧,还是向政府申请他做我的宠物好了。
我亲了亲江户川的手背,说
“我会为您挑一个漂亮的项圈,乱步老师。”
江户川的身体微跳,我静静地微笑。
大意了。
我处理了司书的尸体,奇怪的是过了这么久也像刚死一样新鲜,节省了我处理的时间,挺好的。我割下重要的头部,用斧头切下他的四肢,准备带回去交差。
而江户川乱步,我不知道他跑到了哪里去,在我放松警惕出门寻找工具的时候跑掉了,还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次绝顶的他会连路都走不了,不过想想也是,江户川对于图书馆的结构了如指掌吧,这点我无法比拟,不愧是——
我心情不是特别愉快地把手里的头砸烂。
嗯?
好像遗忘了什么。
我看向了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江户川一开始出现时拿着的东西,好像是笔记本之类的,我仔细寻找,然后在桌子底下的角落里发现了它。
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我拿起来翻开了。
“唔哇——新作原稿?!”
我决定了,我要做这个图书馆新的炼金术师,也就是司书。
乱步老师,我很快就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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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爽很混乱,感觉太ooc了但是停不下来,乱步先生好可爱,好可爱,后续大概就是这位粉丝威胁雇主成了司书任劳任怨打工的同时把乱步先生搞坏了,坏掉的乱步先生也很可爱……这么变态,对不起。
话说回来,我也想看原稿。
司书喜欢一个大大的柜子,用她的话来说,那样可以装下很多东西,轮流成为助手的文豪们都去因好奇而打开过,每一次看到的东西还不同,比如满柜子的书,放满的娃娃,或者是叠整齐的被铺,就像是会自动变化的空间一样。
“因为有很多临时要存放的物品。”
司书是这么解释的。
司书有喜欢收藏与整理的癖好,还有强迫症,文豪们都知道的事,虽然有些怪异,但可以理解,炼金术师在他们眼中一直都有许多怪癖,只是稍微勤快了一点,也不怎么去奇怪。
唯有执着地觉得里面有异空间的江户川乱步不太一样。
司书已经被他骚扰过很多次了,潜书归来后的江户川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神出鬼没,有可能会像现在一样,从天花板的顶端探出了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司书小姐,说不定您的柜子就连接着天花板哦。”
司书看着他倒过来也不掉的,黏在江户川脸上一样的单镜片。眼神没有任何表示,对于她来说已经工作完的文豪想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只要不给她找事。
然后江户川就飘然落地了,斗篷下落的风带起了一层的灰尘,司书捂住嘴微微皱眉,却发现江户川的斗篷没有粘上一点灰尘,全身看起来依旧保持着身为神秘与优雅集一体的推理家人设。
虽然司书小姐并不觉得他是什么正经人。
也可以说不是什么正常人,她稍微抬起头,就是看到江户川下蹲在她柜子前的背影,打开后,像急于分享新点子一样对着司书说:
“说不定会有这样诡计,您看,柜子的空间很大不是么?然后就可以从此处建立链接,再根据炼金术,就可以出现异次元空间!”
江户川对司书讲得很起劲,但空空的柜子又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停顿了一下,又转过头看着空空的柜子内部,司书撇了江户川一眼,平淡无奇地解答他要脱口的疑惑。
“江户川老师,那只是普通的柜子,我还没来得及放东西。”
“是吗,那么,今天的司书小姐想放些什么在里面?”
又开始了,司机简直想要叹气,自从江户川知道自己在一段固定时间里都会把一些物品暂时性的放进柜子里之后,都会像什么好奇的小孩一样开始掐着点过来问。
说真的,她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江户川要总是这样猜来猜去,不嫌麻烦吗,天天看他从各种地方钻出来都要看累了。
在内心疯狂吐槽,表面不动声色的司书点了点头,还是冷静地回应了江户川的问题:
“您猜。”
说完她就后悔了,司书看着江户川突然亮起的眼睛简直想自扇自己一巴掌,感觉更麻烦的要来了,果不其然,江户川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是这样吗,那在下就当是司书小姐您给我的小挑战了,根据您脚边所放的黑色袋子来看,应该就是里面的东西,看形状是箱子吗?要整齐地摆在柜子里对吧,而且也不多,所以您可能还会把文件一一放进去,因为在下也没办法透视,所以更具体的猜不到了呢。”
他一大串的话过来,听得司书的头都要晕过去了,看着把自己耳朵捂住的司书,江户川落下刚刚抬起的手臂转为撑着下巴,将食指搭在自己的嘴唇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难道在下猜错了吗?”
司书看着江户川逐渐从兴奋而变化成犹豫的神情,觉得真是不太能理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突然闯进来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边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