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乱(大混乱/第一次写的一篇/无预警)
极高的快乐,瞳孔开始涣散,眼前一片发白,身体痉挛着,阴茎摇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射出。
他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干性高潮。
直到肠道开始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疼痛,江户川扩散的视线才慢慢恢复清晰,发昏的脑袋低垂着,身体还在品味着刚刚的那场高潮浪荡。
终于有人上前,将江户川松懈下的牙关打开,一根连着口球的小型按摩棒就被慢慢地塞入了他的口中,顶着喉穴,尽管失去了意识,江户川的喉咙还是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但是他不管江户川如何,强硬地扣上了皮带。
口腔与喉咙颤抖地包裹着几乎算大到的按摩棒,后穴却仍吸着那根按摩棒不愿松开,在死咬着时,因为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硬物的存在,在江户川回过意识时,身体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干性高潮。
“唔……”
江户川的口中含着,牙齿只能勉强咬住口球,他的眼皮只能假装平静地低垂下,以悲鸣的呜咽注视着那些人,腹部重新聚集起一团热。
江户川知道,还没有到快结束的时候。
————
“这是平等的交易。”
司书把出来后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的江户川安置好,欣赏了一下他仍然在颤抖和潮红的脸,摸着手感极好的卷发,说∶
“乱步先生的确非常可爱呢。”
“啊,不过我十分惊奇,还以为会看到乱步先生血肉模糊地被送出来。”
“看来您们十分仁慈……不,我并没有在失望。”
“倒不如说庆幸,毕竟要修复炼金术产物的身体还是很耗费精力的。”
司书笑了。
“啊,影片也好了,那个绝对会大卖的,毕竟乱步先生就是很可爱嘛。”
————
喉咙痛,下体也还在发痛,精神却很好,江户川把在这具身体上已经略显累赘的繁杂西装穿好,扣上了斗篷的链扣。
脖子上是明显的项圈摩擦痕迹,江户川微皱着眉摸着那里,思考了一会,最终只是把领子往上提一下,勉强遮住。
而那个证明着什么的耳坠……江户川偏过头,看着在镜子的反射下闪闪发光的蝴蝶耳坠,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这个已经不能取下来了,但是那时的感受仍然留在心里,提醒些什么。
已经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是梦了。
他拿上了帽子,戴了上去,一开始迈步,就会感觉脖颈和胸部摩擦出疼痛。
但他掩饰得很好,从表面上看,他依旧是喜欢出其不意地吓人,恶作剧的推理作家。
江户川走出了房间。
————
平常的一天,平常的食堂里坐满了腹中饥饿的文豪们,尽管是炼金术的产物,理应不应该产生什么生理需求,但是依旧保持着人类习惯的他们还是需要解决肚子会正常感到饥饿的问题。
感谢司书,还给了他们品尝美食的味蕾。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的是,那位在关键时刻缺一不可,在玩闹时却十分过分的江户川,今天居然有些安分。
“那是因为乱步先生的身体不太好。”
常与江户川陪着玩闹的新美南吉这么说,而江户川异常红润的脸色能证实这个理由。
“是发烧了吗?”
有人关切地问。
“不,我觉得只是是太累的缘故。”
江户川的表情无奈地回答。
但是,江户川依旧有些瞩目,因为他的状态的确看起来不是太好。
“休息一下吧,需不需要叫一下司书先生?”
“不。”
江户川听到司机时抖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笑着对关切的人说∶
“不用了,不必担心。”
江户川一直都是这样,无论是之前的受伤也好,还是被侵蚀时的不安状态也好,总是不让人察觉到他的情绪。
反而让人生气。
不过还有一点吸引人的是,江户川的左耳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耳坠,看起来有点像他的装饰扣一样的款式。
新美南吉称赞过,如果宫野贤治没有潜书,他也会夸奖,但是江户川只是说∶
“这样吗?”
然后避而不谈耳坠的来历。
“不会是……情人送的?”
“唉,朔太郎!”
听到这个猜测的萩原朔太郎,正在拉着椅子,然后差点倒下。
作为友人的室生犀星扶起了他,朔太郎踉踉跄跄地边跑边说∶
“我去问问乱步先生。”
“啊,这样还真是急躁……嗯,安吾?!”
织田和太宰目瞪口呆地看着坂口消失的背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
但是,那个耳坠的确非常合适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乱步先生。
面前是司书的背影,没有回头却能知道他清醒了,面前是昏暗的亮光,左手隐约可见摆弄着的针管。
眼前仍然带着血色的模糊,江户川转动眼眶里的眼球,试图看清司书吸入针管的液体是什么。
呃,呃啊……
他看到司书转过了身,带着液体流下的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眼不能忽视,不清楚,不明白,如果那个注射进体内会发生什么。
——他无法拒绝,张开口是未干的墨色血液缓缓流下,被从中截断的舌头已经无法发声,喉咙也很痛,但比不上四肢,以往完好的全身只剩大臂和大腿,被止血带裹成椭圆,白色的西装被染上大片的黑,裹挟着恐惧与复发的剧烈疼痛袭向神经,嗬啊……江户川像一个破败的人偶,发出零件损坏的声音,司书在他面前蹲下,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
乱步先生,接下来才是测试的开始。
他抓着江户川的头发,稍微一扯,失血过多,脆弱的,在黑的血色渲染下越发苍白的脖颈被露出,司书找着位置,慢慢地插入。
针进入时,江户川的颤抖了一下,被折磨后放置了很久的皮肤敏感,血液也重新流动,因此是温热的身躯。因此感到冰冷,尖细,带着微小的痛意,在司书推动时,半边的脖子都感到冰冷麻木。
司书抽出针筒,贴上绷带止血,与江户川失去焦距的眼睛对上。
他笑了,把废弃的针筒丢在一边,丝毫不在意雪白的大衣被弄脏,把江户川以抱小猫的姿势抱了起来。
乱步先生,您现在又轻又小啊。
司书说,把手放在江户川的腋下,堆积的衣料摩擦着并不舒服,江户川回过神,挣扎着要逃离,但是此刻没有了成年男人力量的他连瘦弱的司书都能束缚,司书并不生气,一只手抱住江户川的腰,另一只手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肩膀里。
嗯……
江户川无力地靠在了司书的肩膀上,既不是示弱,也不是放弃的,转而变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绪淹没了他。
就算之前温度有回升,但跟司书比,江户川的身体仍然很冷,司书的怀抱也格外温暖,疼痛与热量开始侵蚀他,令思绪迷糊,迷糊间,江户川已被带离了待了很久的地下室。
当灯光逐渐变强时,江户川微微抬头,发现他备受折磨的地方就在司书室的底下。
每天都有人进入,却无一人发现他,这样的认知让江户川有些喘不过气。
感受到他开始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司书像安抚,摸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