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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

 

得林儒洲喘不上气。

他心虚的完全不敢与其他人对视,心慌太甚,林儒洲甚至有些恍惚,搞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干嘛。

越紧张越是要犯错,与那群人错身之际,脚上不知被什么绊到,林儒洲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突然摔了出去。

意识不清的余笙整个从他怀里跌出来,她浑浑噩噩根本站不住,身子软软往前扑。

不等其他人反应,旁侧一条强悍有力的胳膊已然伸出,瞬间将人接住,牢牢护进怀里。

余笙的胳膊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稳稳握住,缓住了她下坠的姿势。

两人之间还隔着寸余的距离,礼貌而克制。

季宴礼表情平淡,看起来就仿佛一位过路的好心绅士,只是顺手而为,并不掺杂任何妄念邪心。

余笙歪着身子站在原地,呆木木睁着眼。

突然的大动作,让她本就昏沉的意识越发模糊不清。

懵懵懂懂抬起头,入目是先是男人冷白脖颈间棱角性感的喉结,再往上,便是一道优越漂亮的下颌线。

略过他轮廓鲜明的五官,余笙迷离的视线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季宴礼脸上表情浅淡,唯独垂下的那双眸子尤其深邃。

仿佛一片望不见底的深潭,表面看似风平浪静,深处却翻涌着谁也看不懂的汹涌暗潮,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

余笙仰着脑袋,怔懵地望着他。

她表情呆滞,白瓷般的面颊上晕出两片绯红,一双桃花眼像是泡在水里,皑皑雾气中隐约垂落几缕星光。

乌黑的长发因为刚刚的动作散乱开来,有几缕恰好黏在她鬓边,微微的潮湿,配上她雾霭蒙蒙的眼神,以及微张的红唇,看起来尤其的性感可怜。

季宴礼的瞳孔在灯光掩映下有一瞬间的收缩,漆黑的眼仁深处晦暗不明,扣着她的手掌一瞬间不受控制的紧绷,关节处凸出几颗青白的骨节。

余笙的颈骨似乎是软了,脑袋沉得厉害,仰起的头逐渐偏离控制,缓慢向后倒去。

头顶的水晶灯在她眼前晃出一道道色彩艳丽的光晕,男人的脸更是在光晕中层叠出无数道重影,迷迷蒙蒙,变幻不清。

她的头越仰越高,人也跟着向后倾,就在她即将软倒之际,季宴礼收拢了手臂,瞬间将人提起来,拢进怀里。

余笙倏然扑进他的臂膀里,额头撞上他饱满坚实的胸肌,一股松木混杂着烟草的清冽香气扑面而至,顺着鼻腔猛然侵入肺腑。

只一瞬间便让她体内奔腾烧灼的血液沸腾到了最高点,他身上透穿进皮肉的温度与触感更是让她陡然颤栗,从身到心都盈润起一种极为陌生的愉悦。

“好热…”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抬手抱住他面前的男人,扯着他的衣服往上攀爬。

理智全无,余笙其实也分辨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只能遵从本能贴紧他,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以及那烫灼皮肉的体温。

两条手臂藤蔓一样攀住季宴礼的脖颈,身子全贴上去,扭动着像个发浪的荡妇,胸乳全挤进他怀里,肚腹贴在他胯间蠕动。

“热好热”余笙身上的热异乎寻常,她整个人像是要被从内部烧干。

她急切的贴进他,翕动着鼻翼嗅闻他身上的香气。

那股味道闻久了更是让她腿软,腿间似有温热的液体逐渐透出,身下渐渐升起一种极为陌生的瘙痒。

余笙迫切想要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强烈的空虚感让她难受得想哭,她扯着他急喘着,犹如一条藤蔓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

男人紧扣的衬衫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

余笙攀着他的肩,挤挤挨挨的往他裸露的脖颈处钻,直到滚烫的面颊贴到他颈间露出的皮肉,她终于眯起眼睛,心满意足的贴住他的喉结。

季宴礼半垂着眸,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从头到尾就像座毫无知觉的木雕立在那里,仿佛完全没被她的动作影响。

唯有贴在她额前的喉结滚动,抵在她腹部的性器,更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落,暴胀着剧烈弹动

“阿笙!”

林儒洲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扶住余笙的双臂,想把她从季宴礼的怀里带出来。

可动作一半,却发现男人的手臂依旧牢牢握在余笙的肩膀上,半扶半抱的搂着她,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季先生”林儒州疑惑地抬起眼,瞬间对上男人如同被冰霜包裹的视线。

紧随而来的压迫感让他倍感窒息。

此刻的季宴礼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凶残与凉薄的本性,眼神冷到蚀骨,看着林儒洲就像看着一只肮脏的虱子,厌恶至极。

即便不了解,林儒洲仍旧能感觉到男人眼神里的敌意,他后脊一凉,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季先生,她是我太太,抱歉,她今晚喝得有点多了”

“太太?”季宴礼眉骨轻挑,淡然反问,看着他的墨黑瞳仁显得格外森冷。

林儒州被那双眼睛盯得心脏狂跳,他像个正被警司盘问的小偷,揣着怀里的赃物,控制不住自己心虚:“是。我是林儒洲,她是我太太余笙,我们是今晚参加宴会的宾客,如果您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楼下查。”

季宴礼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把余笙还给林儒洲的打算。

他只是淡然的站在那里,半垂着眼眸,任由怀里的女孩意识不清的在他身上磨蹭。

余笙粗重的呼吸中带在娇娇的急喘,手更是急不可耐的在他身上攀爬,甚至伸进他的外套里,似乎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

男人对此不回应,也没有阻止,但他淡漠高傲的表情,看起来尤其坦然。

林儒州被那双冷沉的眸子盯得冷汗全下来了,正是无措,旁边一个男人忽然靠过来,覆到季宴礼耳边低低说了什么。

季宴礼垂目听着,片刻后方才抬起眼皮,视线再次对上煞白着脸的林儒洲,他扯了扯嘴角,终于松开手。

“林导。”男人脸上挂起礼貌的笑容,没有了刚刚那样强悍的压迫感,看起来完全是个斯文有礼又极具爱心的绅士:“抱歉,刚才是我没搞清状况。”

听到这话林儒州大松了一口气,他扶住晕沉沉的余笙,赶紧说道:“没有,谨慎些是好事,是我该向季先生道谢。”

闻言,季宴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哂笑,没再多言,只是缓缓侧身,给林儒州让了道。

林儒洲又道了谢,扶着余笙强装镇定地往前走,终于找到房间。

用房卡打开门,回头却见季宴礼等人还站在原地,他心里有些奇怪,但这会儿余笙又闹腾起来,他也顾不上许多,扶着她进了门。

季宴礼黑睫半垂,早已收敛了笑容,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男人下颌线陡然收紧,眼神瞬间阴郁下来,周身低下气压让周围的人都噤了声。

“盯着那个房间。”他冷声吩咐,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往电梯口走去。

林儒洲好不容易把余笙弄到床上,汗都顾不上擦,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又走到玄关处,做贼一般轻轻把门打开,探头出去。

发现走廊外空无一人之后,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手机,选了个号码把房间号发了过去。

做完这些,他回到卧室,看着在床上呼吸急促的余笙,眼睛里露出痛苦的神色。

“热,好热…”余笙难受至极,她在床上翻腾着,不管怎么睡都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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