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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解惑与祭司的对峙

 

他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抱住了雪的脖子。

拒绝的话一出口就言不由衷,“再进去一点,呜!”

蛇的性器其实一直也没有多冷,或许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但此刻,两人的身下都是冰冷的,被蹭进去,强制进入本来不该用来交配的泄殖腔,冰冷冰冷冰冷,他呢喃着连同呻吟一起说出,却又痴痴地将自己全部奉献给眼前的少年。

“砰!”

一直暴烈响起的风电雷雨的声音突然停下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有人闯进了木屋,宁静被打破,景深缠着雪的鱼尾被大手扒拉开。

敏感的鱼尾想要抖,那双大手的力道却又无法容忍,禁锢两面的力度更大了。

因为做爱动情而产生的黏液混合汗水滴落到黄沙里面,又被蒸发几缕,在空气中散发出馥郁的色香,在场除了景深,四个男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来这里干嘛?”景深昏昏糊糊,问出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当然是为了你而来。

空气缓和了一瞬。

那三个男人里只有一个景深不认识,其他两个,一个是许久不见的苟茫,穿着绿袍带着半面面具,一个是今天才摸过耳朵的老虎金,眼睛瞪得溜圆,飞机耳都气出来了,但是连同那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全都不爽地看着雪,黑发男子轻轻将景深的鱼尾小心地放在一边,手里还在回味,另外两个已经拎着雪的蛇尾准备揍人了。

黑发男子将手伸到鼻子下面,他的狼耳朵立了起来,背对着三个男人,正对着景深的大尾巴疯狂摇摆,有点烦,看得景深想打人。

“怎么?终于打破结界进来了?”雪一点也不乖,伸出下风也依旧淡定地冷嘲热讽,“你们永远也不会像我一样,让老婆那么开心。”偏偏他还抱着景深的一只手,说完还想要靠近景深的胸膛,卖乖地讨好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景深。

景深茫然,准备摸下他的头。

嘲讽需谨慎。

雪又是强制自己恢复设了一个阵,又是耗费了神力防止共感到这三个人身上,于是他被金打飞了,所幸并没有受重伤。

在距离木屋十几米远的地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们!”景深终于从漫长的情欲中苏醒理智,第一眼就看到金将雪打飞,苟茫还贴心地将外面的绿植砍碎,让雪飞得更远,伤得更重,他的视力只能看到似乎雪受伤了,“雪!你还好吗?”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担心雪。

高声呼唤后就被屋内三个男人团团围得更近。

暧昧的目光,却只令景深感到防备。

“深、深。”金更不爽了,将他的头扭向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蠢货?”景深思考,他也没失忆啊?他今天才认识他,还是单方面他让景深摸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暧昧熟悉的关系了?

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被揍了一圈,被摘下面具的祭司打到了木墙上,那张脸温文尔雅,却也暴力非常,木屋飘飘摇摇,景深有些无语,幸亏雨停了,然后听见苟茫对着金说,“你?今天深深才见了你第一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看你?”

“看着我吧,深深。”他看向景深,笑意晏晏,看不出任何阴暗。

“深深,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走吧。”语气也是那样的温柔平和,就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不是他一样。

“苟茫,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啧。”金不屑地从裂开口的木墙上爬起来,“深深,跟我走吧。”他走进了,一时间除了待在景深鱼尾那里一直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外,气氛剑拔弩张,“就让你看看,谁才是最强的!”下一秒,金和苟茫就打起来了。

金色和绿色的光窜了出去,连着将蓄势待发,准备卷土重来的红光给打退到更远的地方。

“你又是谁?我不记得我见过你。”黑习惯了被其他三个人忽视,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很低,此刻也方便了他将景深带走。

“我记得你。”他的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很想被雪覆盖后的丰土,他的气息也是很冷很冷,带着雪花般的凛冽,他凑近了景深,腿间的大尾巴也不停地在景深的鱼尾上面扫来扫去,“我叫黑。”

“深深,和我走吧。”

这是一句通知,根本就没有给景深任何拒绝的权利。

三道光还在打架,注意到白光抱着鱼尾亚兽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你打算抱着我去哪里?”景深眉眼依旧淡淡,敏感的鱼尾巴从臀部被抱着,持续发情被理智压抑,更显得他不高兴。

他们又到了一处沙丘,他和女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些地方,也是难为黑了,上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沙丘,还这样熟练。

啧,真不爽啊。

“我不知道,”风在呼啸穿过,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狼耳朵竖在景深面前,是带着银色的灰,看起来就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我们四个本就是一体,我不该嫉妒,他们也是。”说话间,行动间的风又带起黄沙在空中翻涌,黑又抱着景深穿过了一个沙丘,景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还在不在王都附近了,可真是能跑啊,“可我们都做不到。”

那双大手好似忠诚、没有任何旖旎心思,就公主抱着景深。

飞驰一路。

444:小狼狗在线诉衷情,宿主,你是怎么想的?

景深:我想逃。

“所以,你们都想独占我?”不知道不屑是在对谁,他哼了一声,“话说的挺好听的,那你们都有想过,我愿不愿意被独占吗?”

“对不起,”黑那双狼耳窝下来,“深,但是你当真真的一点也不为我们而心动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也看着他,到了一个石洞,里面的窝很简洁,看起来是黑的家。

心动?心动吗?这个暂且跳过。

想打人的心是有的了。

景深被他轻轻地从手里放到石床上,手痒痒了。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得都快要上天了,男人听话地靠近看起来很平静的景深。

还是有点远。

“再靠近一点。”景深命令。

男人毫不迟疑照做了。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泄密主人的期待和兴奋。

“很好。”景深满意地点点头。

毫无预兆,对于黑而言,他本以为那双手是来抚摸他的脸。

“啪!”打得景深手都红了,脸皮还真是厚啊,堪堪红了一边脸。

一个结实的巴掌,这就是我的答案,笨狗。

那张俊脸满是不解、疑惑,却没有伤心,慢慢的,他的脸还红了?什么人啊?不会还给他打爽了吧?景深莫名,看着他的眼神逐渐不对劲。

呼吸粗重、面色潮红,身后的尾巴也没有摇得那么欢了,鼻子向他嗅个不停,身下,景深瞥了一眼,好大。

真给这个变态打爽了。

草!

444:宿主,我得先下了qwq。

景深:快帮我回去问问我到底多久才能下班,还有,帮我申请工伤。

444:好……

石洞里面的气氛就像一滴水将要滴入油锅里。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景深依旧冷漠,他的尾巴在刚才变回了人腿,大腿间漏下点白浊,整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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