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启强将小盛抱(有兄弟互相手交大腿夹)
弟一下子长大了好多,他已经发育成熟,再也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小孩了。
这几天怪事连连,高启强早就预感到弟弟有些不对劲。他凭直觉认为,可能是向思嘉母子导致的。
高启强:“阿盛,向思嘉儿子跟你一个班的?他有没有欺负你?”
启盛犹豫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开口:“有。”
启强:“他们都专门欺负你一个人吗?你有没有还手。”
启盛:“……他们不止是欺负我……”
启强:“如果别人欺负你,你就立马打回去。如果你觉得不高兴,就立马骂回去。不要把心思都藏在心里,让自己难受。打不过也不要怕,只要你敢打架,别人就怕你。”
启盛点点头。
启强摸摸他的脑袋:“叻仔,你打小就聪明,心思深。哥总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启盛猜出哥哥要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
启强:“我从不担心你读书,你只用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到后面找个好工作成家立业,我就放心了。”
启盛:“等我考上大学,就不在京海呆了。在大城市找到工作,就接你和妹妹一起去。”
启强欣慰地笑了:“那太好了,这么多年没白疼你。”
兄弟俩聊了很久,在漫聊中,启盛又不禁凑近哥哥的脸,随后亲上哥哥的唇。
渐渐地,又变成了交颈热吻。
虽然,彼此之间还在以兄弟之名掩盖着暧昧的事实,甚至都未表白过心声,可当夜深人静,在没有外人侵扰的私密世界里,他们如干柴烈火般,疯狂地热吻、剥光衣服,用手探索彼此的私密处,然后手交,这一切永远无法戒断的缠绵,早已说明了一切。
启盛握住哥哥的手,塞进自己的内裤里,启强顺着他,竟现将他的内裤裆部撕断,又脱下他的睡裤,用手握住他的肉杵上下摩挲着。
“唔唔唔唔唔——”
启盛被爽得失魂落魄,贴在哥哥的胸口上喘着气。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哥哥的乳头。
弟弟的舌头诱得启强浑身酥麻,也激起了他的攻击本能,突然伸手,对着弟弟的脸扇了一巴掌。
启盛抬起头来,瞬间懵了。
启强也为自己刚刚到冲动惊到了,他微抬双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下半身,又将弟弟紧紧抱在怀里。
体内被弟弟激起的兽欲还未散去,他的阳具硬得挺起,在肆意地顶撞着弟弟的臀部。
但这一刻,它更想捅进弟弟的后穴里,彻底霸占弟弟的身体。
但他不能………
他只能用嘴狠狠地吻咬着弟弟的脸,咬着弟弟的鼻梁,最后咬住弟弟的唇,将弟弟的舌头卷进嘴里,咬得弟弟无法呼吸,只能用“呜呜……呜呜………”的声音挣扎求饶。
然后猛地将怀里的弟弟推到下面,让弟弟的脸埋在自己的下体上。
启强脱下裤子,他那条硕大的肉棒,早已从内裤裆右侧钻出来。
启强的声音几乎在放空:“闹腾个不停,不就是想想要它吗?想要,你就吃它。”
他握着肉棒,在启盛的脸颊上擦来擦去,弄得启盛那张白净的脸上尽是脏污的涎液。当他将冠口划到启盛的嘴唇中央时,启盛犹豫了一阵,还是张嘴,将肉棒含到嘴里。
这是启强第一次感受到肉棒被包裹的快感,他按着弟弟的脑袋,往里顶了数次,停了一会儿,又顶了数次。
启盛只觉得哥哥那火烫的肉棒将自己的嘴撑得发胀,也让自己全身发麻。
自己的下体,因为被扒得一丝不挂,此时正被窗外的冷风撩拨着,隐隐发痒,也亟需被抚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启盛的嘴,被哥哥肏得不停地呻吟。
他那声音好似在求饶,却激得启强越发暴戾,将肉棒推得更猛,最后又翻身,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在弟弟身体两旁,以盆骨狠狠地压迫弟弟的脸,让肉棒的每次撞击,在弟弟的嘴里顶得越来越深,直抵喉部。
这期间,启强又将他抱起来,将他的两颗睾丸依次含在嘴里吮吸一阵。
启盛:“唔……啊……啊啊——”
启强松口,看着弟弟的双眼,已经陷入了醉生梦死。
启强:“喜欢?”
启盛:“唔呜——”
启强再度口弟弟的睾丸,又帮弟弟手交,爽得他因陷入高潮,挺直的肉杵射了不少的白浆,都溅到启强的脸颊上。
启盛瘫软在床上,他的双腿叉开,任由下体完全暴露。他的阴毛稀疏,肉杵和睾丸都十分白皙,因刚刚被哥哥的嘴狠狠地口过,又被哥哥的手狠狠把玩过,现在正泛着绯红。
启强再度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上下摩挲着。弟弟的口交难以令他满意,他只好教弟弟:
“乖仔,用舌头舔,来回舔……”
“抿唇,它喜欢你嘴唇……”
渐渐地,启盛摸索到哥哥的爽点,逐渐熟练起来。启强的教导,渐渐带着粗重的喘气声:
“乖仔……嘴巴再用劲……轻咬住它……”
“没事……哥哥很爽的……”
不知过了多久,启强终于射出来了,虽然他不想让精液射到弟弟嘴里,但也对着弟弟的脸溅了一脸。
高潮褪去,二人才渐渐恢复理智。启强赶忙拿纸,擦拭弟弟的脸,再看彼此的下体,已经被粘稠稠的白浊糊满了,根本擦不干净。
启强只好去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先帮弟弟擦洗下体,再帮自己擦洗。
如此折腾了很久,二人终于彻底熟睡。
第二天,启强路过向思嘉的烧烤店时,看到一大群人正在围观。
他走近问看客:“这是怎么了?”
看客:“一个桌子的烤炉发生了爆炸,听说女老板正好坐在那个桌子上,火烧了她半边脸,差点烧到她眼睛。”
启强惊到了,他想到昨天半夜,启盛鬼鬼祟祟地跑到烧烤店里。
是阿盛做了什么手脚吗?
上次他被向思嘉羞辱后,由于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他搀扶着哥哥,一声不吭地回家,再也没提这件事,好像只想默默地忍过去。
但实际上,他一直都记着这件事,昨天半夜偷偷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里,是在报仇吗?
昨天他因为腿脚不方便,没有走近,远远地只看到弟弟来回走了一圈就出来了。
弟弟到底干了什么?他想不明白,但就怕查出真是他干的,毁了他的前途。
哎,真不让人省心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