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报仇弟弟妹妹沦为二流子们的团宠(彩蛋3捆绑堵尿道强C
将哥哥抱起来,却怎么也抱不动。
启强的上半身原本靠着床边,突然滑下,躺在地上,又用手臂枕头。
启盛:“…………”
哥哥也睡得太死了吧!
换好床单后,启盛将被子和枕头抱下来,给哥哥枕上枕头并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把脑袋待在哥哥的肩上,一只手轻轻搭在哥哥的小腹上。
他要和哥哥一起睡在地上。
启盛的神志渐渐恢复,眼里的世界也如浓雾渐开,变得澄澈。他稍稍抬头,就看到哥哥浓密的睫毛,其中有几根还是倒着长的。
他郑重地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这四年来,他俩都在成长。弟弟从小不点长成大男孩;哥哥也从青春少年即将迈入成年。
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哥哥的身形比以往更加伟岸,胸膛比以前更加的挺括宽广。四年过去,在哥哥面前,他依旧显得那么娇小,因而依旧需要哥哥的庇护。
当忌惮消弥,经历了四年的分离,他好像比小时候更加黏哥哥,甚至害怕哥哥随时会消失。
哥哥,千万不要再离开了我………
四年来,他有好多话儿想对哥哥说。
他也一直想问哥哥,是不是你让姑父把自己卖给孤儿院?
但在今晚,哥哥长途跋涉地自己他送回家,就足以证明,他也不愿意和弟弟分开。
启盛将脸贴着哥哥的脸颊,内心在恳求:
哥哥,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
启强梦到弟弟被警察抓去枪毙,半夜惊醒,才发现弟弟就睡在自己身边。
这个傻仔怎么也睡地上了?
毒瘾发作滚到地上了?
但又怎么会睡在被子里,且紧紧搂着自己呢?
他大概明白了,弟弟看自己睡地上,不仅给自己盖被子,还钻进被窝里陪了自己一晚上。
真是痴线!
启强要将弟弟抱起来,却摸到弟弟肥软的肉臀————傻仔竟然还没穿裤子?!
他帮弟弟套上内裤和睡裤,将弟弟抱到床上,再替他盖好被子。
启盛被哥哥折腾醒了。
“哥………不要………”启盛连忙挣扎。
他以为哥哥要把自己抱走,有点应激了。
樊坤吴为了躲仇家或债主,乃至上次把他卖到岛城月亮湾,都是半夜把他弄醒,强行抱到陌生的新地方。
“别抱我走……”
启强将他轻轻放到床上,他才稍稍安心。双眼死死地凝视着哥哥,不敢闭眼,生怕哥哥突然消失。
“傻仔,在大床上睡觉多舒服?”启强的声音很轻,“天还没亮,好好睡吧。”
“哥……你别走好吗?”
启强忍俊不禁:“我走哪儿去?”
“阿盛………”很多问题在启强脑海里盘旋了很久,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问,但他还是想试探一下弟弟,“你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比如你吸毒又杀人……再比如特别难受的时候,哥哥教你的那些………
启盛摇摇头,眼神懵懵的:“不记得了,只记得身上特别热,特别难受……然后我就睡着了……”
真的不记得了吗?
看着弟弟纯真无邪的神情,启强甚至觉得,昨晚的惊心动魄,不讲出来,也许就永远不存在了。
他更担心逼问这些,导致弟弟情绪波动,最终在别人面前露馅。
就像醉汉醒来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撒酒疯。毒瘾发作,应激杀人,清醒之后也会忘得一干二净吧。
启强甚至觉得,弟弟忘了是好事。
“阿盛,你知道自己昨晚住谁家吗?”
“不认识。”他刚被卖到这一家。
启盛只隐约记得,深夜被樊家的管家扰醒,强行抱上车,带到新的城市。
那个地方具体叫什么名字,他都不清楚。
“在此之前住在谁家?”
“樊……”启盛低头弄手指。樊坤吴养了他四年,工作忙碌,每周只能探望一次,却总是很耐心与体贴。
这四年,樊坤吴一直要启盛叫自己爸爸,他就是不肯开口,樊坤吴也从未发过脾气。
既不肯叫他爸爸,又不好直呼其名,启盛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阿盛,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
“嗯嗯。”
“阿盛,忘掉樊坤吴之后的那个家,就当作你从未去过岛城月亮湾。”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其实是好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被樊坤吴卖了。你就当作自己这四年一直住在樊家。如果别人问,你就说是樊坤吴入狱后,我从樊家将你抢了回来。”
启盛点点头。
“别人没问,你也不要主动讲。”启强说,“如果一直问你,你就装作没听到。”
岛城月亮湾男主人之死肯定会被发现,必须抹除启盛和这户人家的任何联系。
趁哥哥转身去干别的事情时,他微微眯开眼,接着窗外透过的月光,观察家里的新变化。
五十平米的小家做了一个隔间,大小床都放在隔间里。用来隔床的鹅黄色帘子也挂到了衣柜上。
他又晕晕乎乎地睡着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透过阳光,他发现隔间是涂了黄漆的木雕,四面也贴了墙纸,给屋子带来了温馨的颜色。
走出隔间,他看到墙上挂了几排用木框裱好的金灿灿奖状,其中一大半都是自己的。
奖状下放了一座皮质沙发,一个扎着双马尾辫的小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连环画。
是妹妹阿兰吗?
应该是,四年过去,她也长大了。
或许是心有灵犀,启盛看她时,她也恰好抬头看着启盛。
“你是高启兰吗?”
“是。”
“阿兰,你还记得我吗?”
启兰一点儿都不害羞,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是我二哥,我一直听哥哥念叨你。”
“昨晚怎么没看到你?”
“哥哥说要去樊家接你,昨天让我去舅舅家住了。”她又兴奋地蹦跳到厨房门口,朝启强喊,“哥哥,二哥醒了!他刚刚和我打招呼。”
启强一边洗肉一边伸出头:“醒了呀,昨晚睡好了吗?”
启兰拿出铁盒子,打开给启盛看,里面竟是启盛做的发射器。
原来自己离家的这几年,哥哥妹妹一直都在用心保留自己的各种物品。
就像珍藏文物一样。
启强摆在饭桌上的大圆盘,已放满了热气腾腾,色彩缤纷的菜肴。
“哥,你不去厂里上班吗?
“我辞了。”
启强朝弟弟微笑,他不敢告诉弟弟,当年为了跟孤儿院打官司,得罪了上面的人,厂里以矿工为由,把自己开除了。
“啊,那现在你在哪儿上班呀?”
“在菜市场租个鱼档卖鱼,时间比较自由。”启强笑着说,“好不容易把亲弟弟接回来了,今天我给自己放一天假。”
启盛不禁笑了。
“来,吃饭了!”
锅里还烧制着清蒸鲈鱼,但桌子已经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佳肴。
启兰兴奋不已:“今天的菜比过年还丰盛!”
“毕竟你二哥回来了,这比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