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启盛手工比赛第一名但厄运降临
“阿盛,赶紧换身衣服,免得感冒。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或者收拾行李,我送你回家。”
启盛热得浑身冒汗,一面扒拉自己的湿衣服,一面晕晕乎乎地问:“哥哥呢?”
“没事,我的干得快。”
启盛的身体像刚从锅炉里打捞出来般,红得如熟透的粉藕。刚刚擦干,很快又被汗水浸湿。
他热得五心烦躁,又因为毒品发作精神恍惚,扯着干净衣服不肯穿,只想赤身散热:“哥哥,太热了!”
高启强用毛巾为他擦汗,又确定窗子紧闭,安慰:“你稍稍休息下再穿衣服,哥哥下去办点事,一会儿上来陪你。”
启强下楼清理犯罪现场,擦拭烟灰缸上的血液,将青铜电话机放回原处,睡衣男人的尸体拖到旁边,再将地上的血迹拖干净。伪造头部不慎撞击青铜电话机的死亡现场。
启强经常教育弟弟妹妹诚实守信、待人为善;可真看到了弟弟杀人,他一心只想帮弟弟抹除杀人罪证,
他的脑海里,还反复回现着弟弟的杀人场景。
是毒瘾发作了?还是被樊家人教成了坏孩子?
擦拭指纹的时候,他发现茶几下放着几包白粉。
要知道他是吸毒惯犯,纵然大富大贵,启强怎么也不会让弟弟跟他住。
启盛在半梦半醒中跌跌撞撞地收拾着行李,突然瞟了一眼房里的保险箱。
男主人不在家时,启盛曾摸索出保险箱的密码,看到里面放了几根金条。
今晚,他再次试着将保险箱打开,金条不见了,只有一份繁体字文件。
启盛好奇地拿出文件,却读不懂里面的句子。顺手将文件放进行李,夹在开衫里。
放好衣物后,他突然感动胸口发闷,又是一阵抽搐,倒在地上。
启强进来时,看到启盛热得在冰凉的地板上左右滚动,扯开衬衫,又要把灰色短裤向下扒拉。两条瘦长的白腿也极力外开,微微绷直脚背。
汗水让他全身潮湿,如刚在水里浸泡。
“这么热吗?”启强关切问道。
“好痒……难受………”启盛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胯间摸去。
启强走近,看到弟弟胯间鼓鼓囊囊,隔着裤子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弟弟的那活儿如蛋壳里发育成熟的小兽,正以破壳而出的气势慢慢向上顶。
他意识到,弟弟勃起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弟弟住过岛城月亮湾,启强把弟弟的东西全都打包放三轮篷车上,载着弟弟一起回家。
为了防止神情恍惚的弟弟从车上摔下来,他用橡皮绳在后座上围着弟弟缠了几圈,再固定到两边的门上。
一路上,他多次停下,观察弟弟情况。
启盛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休憩的姿势。两眼半睁半闭,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
“好热………难受………”他不停地喃喃。
“乖,忍一忍,快要回家了。”
到了厂子大院,上床睡觉时,启强看到弟弟下体中央的那活儿又勃起了。
启盛似乎并不知道怎样把控它。他眉头紧锁,双手想按住活物儿,刚凑近又不想碰它,两条腿一会儿摊开,一会儿合拢,又踢开了被子。
阿盛真的长大了,身体都有反应了。
“阿盛……”启强莫名心疼,他想帮弟弟,但又不敢。
犹豫再三,他还是放下了帘子。
启盛焦躁得不停地翻动,弄得床咯吱咯吱直响,虽然双眼紧闭,但明显根本没睡着。
“阿盛………”启强又叫了一声。
“哥………难受死了……”
启强下床掀起帘子,见启盛双手伸进衣服里,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又将睡裤扯到大腿上。
胀大的软体活物儿,已经从内裤侧边探了出来。
“唔呜呜呜呜……”弟弟的的呻吟声,勾得启强内心发颤。
几度踌躇后,他终于伸出双手。
一手帮弟弟扯下内裤,另一只握住弟弟的小手,手把手地教他握住活物儿自慰。
启强的大手感受到弟弟小手背的温热,虎口边缘难以避免地触碰到弟弟发烫的玉根。
除了给婴儿期的弟弟换尿布,十八年来,没有布料间隔,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肌肤感知弟弟的生殖器官。
一个正在悄然苏醒的小兽。
“唔唔…………”启盛发出享受的声音。
启盛的身体回归平静,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体中央。洁癖的启盛从未触碰自己的活物儿,他从未想过,它竟能让身体放空,陷入迷醉———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的奇妙快感,只是身体的强烈反应,但其它任何形式的身心愉悦都无法代替。
“还难受吗?”启强稍稍加大了速度。
“嗯嗯,舒服……”启盛爽得上下晃动。
启强很想含住弟弟精致的活物儿,深深地吮吸着,但理智促使他很快放手。
手把手教弟弟,是为了让弟弟找到放松的方式,不再饱受欲火的煎熬。
而不是趁机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在弟弟身上————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得让弟弟自主手淫。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亲眼见证小盛肉体发育的重要时刻:
小手包裹的玉根儿染上一层绯红,慢慢发胀地翘起。极度的愉悦使启盛的双腿内扣,本能地要用大腿内侧夹住命根子,使快感更加强烈,直至冲向高潮。
趁弟弟神智不清,他多想肆意亵玩弟弟的肉体,毕竟哥哥欺负弟弟,是一种生物本能。
他强行闭上双眼,转身坐在地上,有意地避开这幅让他情难自控的画面。幸好连续几日的长途奔波,及情绪的大起大落让他很快陷入困顿,睡了过去。
哥哥的手松开后,启盛在半梦半醒中学会释放性饥渴的方法。他一边手淫,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伸进衬衣里,抚摸自己的身体,幻想哥哥正压在自己的身上,抱着亲吻自己的肌肤。
是哥哥手把手教他自慰,抚平他身体的骚动。这让他记忆与生命深处,对哥哥的爱本能又重新被唤起。
由于阔别太久,他一度对哥哥心存忌惮。但这四年来,他不也一直盼着哥哥将自己接回家吗?
这四年来,他被强行送给孤儿院,被先后卖给两个陌生男人。樊坤吴为了躲高启强和债主,带他东逃西藏,不断地换学校。
这四年来,他没交一个朋友。
就读上一所学校时,他被全班同学孤立。甚至听到一些同学背后叫他“野种”。
但他不愿跟樊家人倾诉,只能把这些委屈憋在心里。
四年的颠沛,让他倍加渴望哥哥的关爱。
他渴望的,不止是生活中的关心与照顾,更是身体与身体之间的抚摸与舔舐。
“哥哥………”启盛在喘息中呼唤着,玉根儿蓦然射出一滩白浊。
“哥————”
得到充分释放后,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哥哥早已不在身边。
他摸了摸胯下的床单,黏黏地湿了一片。
刚刚身体里射出来的是什么?
他感到好奇又羞耻,就像四岁时候尿床一样。
没有尿骚味。
脏死了……可不能让哥哥知道。
对了,哥哥呢?
哥哥?你不会又丢下我了吧………
启盛赶忙起身,才发现哥哥就睡在床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