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夹击/戒尺打P股/当一天班级公用小母狗
深红色的肉阜糊满白浆,贺新知拔出手指,指尖黏连银丝,性器粗了一圈在花穴里冲刺,卵丸撞到娇臀上,沉甸甸的拍打。
何舒月抽抽搭搭咬住哥哥的裤脚,每当感觉肿逼吃不下了时,总能被肉棒操到更深,胞宫顶出龟头的形状,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
双眼无神被手指探进口腔,含不住口水往下流,像一匹正被检查牙口的牝马,发情般在男人身下扭动腰肢,散发酡醉的芬芳。
“哈啊被打屁股了,呜呜爸爸,已经肿了……”
女孩口齿不清的被男友抱着向爸爸求救,水嫩多汁的屁股被撞成烂熟的蜜桃,火热的性器钉在穴里,把她顶得东倒西歪。
“月月的骚屁股就该被打烂。”
贺新知像昨晚一样骑在她身上,一边打屁股一边操逼,捡到客厅里散落的戒尺,挥起来抽上臀峰,凌厉的破风声将嫩肉砸扁。
“贺新知呜呜操死了,小母狗呜……”
何舒月高昂的哀求声变得沉闷,被包进爸爸的掌里,贺新知也不提醒,就任由女友吃进长辈的阴茎,又长又粗戳起一个鼓包。
啪!
“呜!!”
挥舞戒尺的声音颇有威势,雨露均沾地打在柔软的嫩臀,何舒月哭红了眼睛也叫不出声,因为张大嘴巴被爸爸的肉棒操开喉管。
狰狞的肉棒操得何舒月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在位移,和戒尺比起来,巴掌太温和了,冷硬的木尺抽得她停住呼吸,屁股像被泼了一层热油。
何舒月夹得越紧,戒尺抽得越快,臀峰鼓起一道道肉棱,红得发亮,呜咽着躲闪,却被哥哥握住腰身。
“哈啊啊……呜呜饶了小母狗,啊哥哥,疼……”
粗硬的阴茎反复擦过何舒月的舌头,从下往上看,只能看见爸爸的下颚和笔挺的鼻梁,精力十足的在女儿口中抽插。
“在家操你就这么爽?三根鸡巴吃得过来吗?”
何舒月以后都无法直视大厅的家具了,被三个人玩儿得手脚发抖,最亲密的几个男人,都操得她这么狠,恨不能把她操尿,舔舔鸡巴就发情喷水。
贺新知拉住她汗涔涔的小手,娇小的人反弓着腰,如拉满的弦,整根没入,宫口被磨得酸涩。
何舒月扬起头,爸爸熟练地挺着鸡巴卡在她喉头,每次被贺新知撞得前倾,就像是自己扑上来,眨着泪湿的杏眼含住性器。
“好爽啊啊贺新知……呜呜月月要死了,哥哥,月月受不了了……”
奶尖被掐在哥哥手里搓捻,捏住两个小奶头挤在一起,乳晕红了一圈,哥哥和贺新知一致对她奶子的大小不满意。
“肿了啊啊啊别打呜,好舒服……”
何舒月上下都护不住,两个年轻男人的手劲又大,满是凌乱的指印和戒尺印,小逼乖乖吞吐男友的鸡巴,才逃过被皮带鞭打的下场。
奶子圆鼓鼓的,阴蒂被掐得饱满凸起,刺激越来越快,滋啦闪过电流。
荡漾的云层高高升起,何舒月难以抑制急促的呼吸。
爸爸和男友同射在她身体里,前后被同时灌满。
麻木的嘴巴和小穴明明没有了多少知觉,由末梢神经传导的快感到大脑,却感受到无限的愉悦。
何舒月被使用得一本满足。
贺新知吝啬拔出鸡巴,把她的小子宫堵得严严实实,温柔又餍足地哄她,红肿的屁股余痛阵阵,何舒月羞怯又依赖地靠在男友怀里。
“好多,月月很饱了,都满了……”
唇角还有爸爸的精液,浓重的腥气,大量的白浊被唇舌吞咽下去,一脸春情地舔干净爸爸的肉棒,一滴都不漏。
像模像样的小母狗在今天也完成了给爸爸和哥哥的晨间服务,并且男友也全程监督,参与。
——
何舒月在家躺了一天,第二天踩着软绵无力的脚步来上学,还是一样的学校制服,衣服下真空,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安全感。
小逼被来接她的贺新知摸得湿答答,在校门口同样被学生会为难了一会儿,把没穿胸衣的奶子摸得奶尖高翘。
体委盯着她,在同学的起哄声里写下惩罚当一天的班级公用小母狗。
果然,越害怕越犯错,何舒月熬到下午,腰酸腿软,被老师抓到了错处。
被架着在讲台上用教鞭玩弄了一番,再次当了一回课堂教具,回家后,何舒月也没敢说因为上课不认真被罚的事情。
绿茵丛丛,凉风习习。
何舒月背着书包在楼下磨蹭,大腿夹着潮湿的小逼,长时间隐秘的暴露有种放纵的快感。
阳光模糊了贺新知削瘦的下颚线,流畅的棱角线条显得没那么锋利,含笑的眼底深不可测。
“月月怎么还不上去?快迟到了。”
何舒月歪着脑袋蹭了蹭男友的手臂,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乖乖地回答:“知道了,那我下课等你。”
何舒月走到班门口呼气,男友举手投足的成熟姿态像极了老师,只是班主任更严厉些,今天第一节恰好是他的课。
“老,老师……”
同学们有的在座位上闲聊,有的早早开始学习,但奇怪的是除了空出的何舒月的位置,全部到齐,连班主任也站在讲台上转头看她。
“知道要做什么就进来。”
班主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镜后的眸光闪烁,袖口挽得整整齐齐。
如果说之前女孩还是朵含苞欲放的娇花,现在就像是成熟绽放的玫瑰,雪白的脸蛋染上绯红,咬着唇瓣。
何舒月放了书包还没机会看一眼自己的书本,拎着裙摆慢慢跪在地上,娇娇怯怯地垂眸。
“呜呜……”
小母狗开始爬动,经过刚开始视若无睹的男生,巴掌重重地扇在她的屁股上。
上课铃响起,老师清冷的嗓音开始讲课。
何舒月羞红了脸沿着走道爬行,大概十几步,身上的衣服就被揉乱,春光乍泄。
认真听课的男生只在小母狗爬到身边的时候,用手边的东西打她的屁股、奶子,发泄早起的情绪。
班上的学生异常精神,班主任很满意,一眼看到爬了一圈的小母狗被班长按住,拉开拉链,硕大的鸡巴跳出来拍在小母狗脸上。
“呜啊……”
何舒月压低了声音,整个课堂只有她不和谐的呻吟声,给班长舔鸡巴,微弱的水声听着像她在不知廉耻的流口水。
班主任挑了挑眉,讲课的节奏有条不紊。都是成绩很好的学生,特别是班长,品学兼优,由他带头玩一玩小母狗也没什么。
“去吧。”
何舒月辛苦地舔了一会儿,班长像打发下贱的娼妓一样拔出鸡巴,硬邦邦的继续记笔记,毕竟如果成绩下滑,在课上就玩不到小母狗了。
“好大,啊……”
同桌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塞进小母狗嘴里,狠狠顶撞几下,何舒月泪眼汪汪地张着口给下一个人舔,被鹅蛋大小的龟头吐了一嘴腺液。
啪!啪!
教室偶尔响起清脆的拍打声,小母狗游走在男人胯下,尝了十几根各异却同样粗壮的肉棒,撑得合不拢嘴,被打屁股时伸长舌尖颤抖。
“嗯啊,什么进来了,呜好凉……”
体委先是雪上加霜地给了肿臀几巴掌,抓到手边的笔插进湿润的逼里玩弄,一根,两根,挤在嫩红的穴口磨出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