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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长批定律/炉鼎

 

脸庞映得更加艳丽。

浓郁的血色不断蔓延,有些落在还殊胸前缠着的白布上,星星点点的像是晕染一般煞是好看,沾到了金纹的那一部分则被诡谲的吸收,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吸收了血液后,金纹显得越发耀眼。

单纯从观赏的角度来看,金纹其实相当的端庄大气,甚至蕴含着一丝神性。

在这璨然的金光之下,还殊的眸光变得朦胧,像是喝醉了酒,一向没什么情绪的眼眸中蕴藏着难言的味道。

——是渴求,是欲念。

他想要宋迟音。

还殊着了迷一般搂住宋迟音的脖子,探出舌尖舔去他唇上的血迹。他比宋迟音高一点,身量也比少年纤细的躯体结实得多,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舒服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同样白皙的肉体像是两条交缠的美人蛇,如墨般的发丝如流动的水波般披散。

宋迟音神智昏沉,眼睛都快睁不开,剧痛使他几乎维持不住清醒,识海接连遭到重创,再加上被强行逼出精血,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他强撑着,连呼吸都带着翻涌的血气,“师兄?”

还殊无知无觉的舔他的唇瓣,舌尖顺着他张开的口腔贪婪的钻了进去,喝奶似的舔舔舔。

宋迟音震惊的瞪大双眼,张着唇让师兄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胡乱的翻搅。

还殊舔了半天,口水都含不住了才遗憾的把舌头从宋迟音嘴里收回来,他低下头,鼻尖在宋迟音唇边嗅了嗅,确认没有了才不甘心挪动身子往下去舔他的下巴。

温热的、湿漉的软舌贪婪的将所有精血都掠夺干净,淡色的唇瓣变得红润,从口中呼出一口热气。

宋迟音伤势过重,最终还是没撑住昏了过去。少年洁白的身子毫无戒备的敞露着,甚至因为感受到心仪之人的气息更加放松,他知道师兄不会伤害自己,安然的卸下所有防备。

还殊神智浑浊,灵魂好像从身体里飘了出来,床上那个人神色时而迷惘时而沉迷,他挣扎了好几次,可结果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他不再尝试夺回身体的主导权,那股拘束着他的灵魂的力量便跟着变得轻柔下来,温温柔柔的在他的魂体上逡巡着,如同情人间的爱抚。

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宋迟音身上的血迹,但还远远不够,他耸着鼻尖在宋迟音身上嗅闻,半是迷茫半是委屈的低声叫了一声,“师弟。”

昏迷的人自然没办法回应他的呼唤,他只好自己去动手。

还殊无师自通的掀开了宋迟音的外袍,将清冷的脸颊贴在少年的小腹上蹭蹭,他能感觉到这里蕴含着浓厚的灵气,可无论他怎样舔都无法得到他想要的。

少年腹间的衣袍湿透,湿哒哒的水痕颜色比周围深了一个度,还殊有点难过,总是清明纯澈的眼眸啪嗒啪嗒掉下眼泪,很伤心的样子,可是没有人哄他。

这样是不对的。还殊记得有个人总是在他哭的时候想进各种办法哄他开心。他面无表情的掉着眼泪,这样是不对的。

他静静的哭了一会,那个会哄他的人还是没有出现,于是他擦干净湿漉漉的眼角,吃力的去撕开少年的衣物。

上好的云锦在修长的五指中化为碎片,露出底下雪白的皮肉。

还殊满意用滚烫的脸颊凑上去贴贴,很喜欢的蹭啊蹭,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想要的精气了。

荼罗峰终年冰冷,乃是天玄剑宗法的蹭了半天,粉粉的馒头小穴被撞得通红,娇气的鼓了起来,深藏着的阴蒂悄悄的露了头,下一秒就被撞上来的龟头狠狠磨了一下。

还殊闷闷的哼了一声,穴口用力的收紧,细腰抖了两下,腿间终于有了一缕湿意。

他觉得舒服,便握着宋迟音的肉棒往那处撞,阴蒂敏感,被这样浅浅的弄了一会便有点受不了,细腰抖的停不下来。还殊捡来宋迟音破碎的衣物认真的把手上的淫液擦干净,他这回学聪明了,一手掰开两瓣鼓鼓的阴唇,一手固定柱少年粉白挺立的肉棒,绷紧了身子往下坐。

进入的过程相当顺利,不知是不是穴里的水足够多的缘故,随着肉棒的深入穴一缕细细的液体从穴缝中落了下来,滴在宋迟音单薄的小腹上。

那处只有一层不明显的腹肌,放松的时候根本看不出肌肉的痕迹,看着十分柔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薄。

昏迷中的宋迟音喘息急促,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被湿润紧致的穴肉夹了两下便没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从输精孔中射出,烫的穴肉不知所措的收缩着。

还殊愣了愣,感受着肉棒抵着薄薄的处女膜射精的奇怪感触,穴口不自觉的夹紧,下意识的捂着小腹,充盈的精气瞬间灌满了内府,莲花淫纹在这浓郁精气中快速膨胀,从原本小腹上方的一小块位置张牙舞爪的蔓延到整片耻骨。

然而还殊却无法注意到此处的异常。

被青年压在身下索取的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像是小兽一般的可怜呜咽,他惨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血色。

可怜的小处男,被师兄口交到了极限,连处女膜都没有肏开就破了身,最珍贵的元阳射在了处女膜上。

还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清冷苍白的眉眼出现了不明显的喜悦。他怕那满满的精气从穴里流出来,连忙动了动有些跪不直的双腿,让宋迟音的肉棒牢牢的堵着穴口,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炽热的精气涌入体内的充盈感。

正常的精液温度应该偏凉,单系火灵根就这点好,体温高,精液温度也高,内射时整个肉腔都被暖得热乎乎,但又不至于烫伤。

双腿跪久了有些累,灌满了浓稠白浆的小穴动一下都能听见水液碰撞的含糊声响,怀殊的腿根不住的打颤着,受力的膝盖边缘变成了深粉色。

他有些维持不住跪姿了,蹙着眉尖把上半身压低,脑袋枕在宋迟音的脖颈上小口吐气。

还殊自小被方闻汛养大,有些习惯和方闻汛如出一辙,比如总爱给贴身衣物熏香,穿得久了连皮肉都被一股浅淡的松香浸入味。

宋迟音闭着眼睛挣扎着想要醒来,僵硬的躯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他恢复了一部分意识,但是无法控制身体,鼻尖萦绕着师兄身上独特的香味,悠远空旷的松香里裹挟着陌生的淡雅花香。

莲花淫纹绽放得越发放肆,金色的纹路盘踞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恍惚间好像真的出现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小小的花苞位于肚脐眼的正下方,金线勾勒的花瓣人性化的抖了抖,好像舒展着身躯伸了个懒腰,它只出现了一瞬便重新隐没在空气中,像个死物一般重新变作冷硬的线条。

就在花苞出现的那一刻,还殊感觉到穴中堵得他有些胀满的元阳快速减少,他不解的皱着眉,以为是精液流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捂,结果发现紧绷的穴口周围干干净净,连刚刚磨穴时分泌出的淫水都干透了。

他艰难的忍耐着被龟头顶着膜的奇怪感觉,含着宋迟音射完变软又重新硬起的坚挺肉棒,等到穴里再也感受不到精液的存在时才抬起了臀,身子往前爬了爬,敞着一只被磨得通红的穴眼贴在宋迟音的小腹上休息。

他探了一根手指,细白的指尖勾着嫩红的穴口软肉往里一探,仔细的转了转,那么多的精液竟真的消失了。

怎么消失了?还殊垂下眼睫藏起眼眶里汇集的湿意,无措的抿起唇,他畏惧的回想起先前针扎一般的疼痛,身体顿时打了个哆嗦。

还殊并不怕疼,他练剑时常受伤,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跟小师弟一起去居南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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