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打算(忍无可忍打算和离阿照草丛露N喷R挽留有蛋)
她分明也是“明眸皓齿,娇俏玲珑”,却要一边怀着孩子一边笑看主母夫主嬉笑打闹。
那书上还说“看着他二人重归于好,妾室心中一片欢喜”。然而除却欢喜余下的酸涩与嫉恨,那是为主家不喜的情感,自然不会在妻妾一片和乐,欣然共侍一夫的话本之中出现。
“阿照。”
“嗯?”
“脚痛。”
突然想起来少年时看的话本,本来是想问他那时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一直喜欢的都是我,但寻思起来又觉得不妥。无论是哪种情况,想必他心里都不会太好过,我这样突然问起,也不过是揭开他的伤疤罢了,所以只好编了个合理的由头,以免他起疑。
他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蹲了下来,示意我趴到他的背上去。洪水将山路冲击得愈发难行,荆棘石块堵在原先的路口,许多不够粗壮的树木也被折断,先前上山时,他就问我是否需要他背着,但是我怕他累,就一口回绝说不用。
这会儿我出尔反尔,他也没太惊讶,似乎是早料到我会坚持不住,只等着我跟他求助示弱。
来时我们将乐儿暂交给张姨照看,木屋泡水断裂倒塌,物什也不能再用,好在她家中仍有余存,虽比灾前艰难了些,但也能勉强支撑,不必孤零零南下谋生。
趴在阿照背上颠了半路,我几乎要睡着。很远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女孩,我也像这样趴在夫子的背上,下过雨的山路难走,他走得很慢很慢,慢的仿佛这条路没有尽头。
平日里一副正经模样的坏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手脚还不忘紧紧的粘着他。昨天她找张姨要了些轻柔的布料,连夜给他做了个肚兜出来,柔滑的布料紧贴着胸口,再也不必担心被粗糙的外衣磨得瘙痒胀痛。
坏女人趴在他的背上,温热的眼泪打湿了肩头的布料,渗进皮肉里来,她轻轻揪着他垂下来的一缕碎发,软乎乎叫了一声:“爹爹~”
这一声叫的,仿若皮肉被抽离,他整个人僵住,虽然知道不是在叫他,但正是如此,才更有一番罪恶与惊悚之感。她却不自知,又复制粘贴了一遍,还轻轻“哼”了一声。
与其这般,倒还不如把他狠狠按倒在这片草丛里,压着他用她的脚狠狠地踹他的身体,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来得痛快。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你们这群讨厌的小毛头。”
“……”
他闭了口,他确实要比她小几岁,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讨厌年纪小的,这点倒是和他的姐姐很像,只不过她不会像他的姐姐一样随便对讨厌的人非打即骂。
分明讨厌,却还要抱的这样紧,原来不是因为有一点点的依赖和喜欢他,只是怕自己会摔下去而已。为什么非要多嘴出声呢,不知道的话,还能够高兴地更久一点的。
“爹爹……”
“嗯。”
她又开始乱叫,这可不是他不识好歹乱回答,分明是她睡得云里雾里,连眼前的人是谁都没分清。
得到回答的坏女人高兴起来,轻轻地嘬了一口他的脖子,成功的把他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提了上来,被石头绊了一脚,差点把她从背上摔下去。好在她睡得足够糊涂,没有醒过来,而是安安分分不再出声。
年长些的男子有些什么好处,无非就是成熟稳重,懂得照顾心疼人,拥有一定的财力和积蓄,不会因为小事斤斤计较,也不爱吵闹,不会黏腻烦人。女人更倾向于成为被保护者,所以会偏爱这类。
“阿照。”
她猛的出声,把正在思虑的阿照吓了一跳,停下步子转头去看她。约摸是刚才那一颠把她颠醒了,从没出声开始到现在,正好清醒了过来。
发现阿照被吓到,她摸了摸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山路已尽,剩下的路她能够自己走了,而且看起来,阿照也已经累了。
“阿照,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爹回来看我了,还答应了我……”
她难得的喋喋不休,身后的人却一言不发,连个敷衍的语气词都没有。她也就是发泄一下梦中情绪,并不在意他是否在听,也不强求他会感兴趣,所以并未回头找他的麻烦,当然也就没看见受尽折磨的少年眼中是怎样的绝望与纠缠。
他全都听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他和她讨厌的那些毛头小子不一样,他比他们更脏更贱,所以即使打骂虐待也不会轻易离开,说他贱到迫不得已时可以用身体养活她,回来后还想要被她洗干净,用那双漂亮娇嫩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爱护。
为什么不可以真的给她生孩子呢,虽然他不太喜欢小孩,但她肯为了小佩留在陈生身边那么久,也许就会为了他们的孩子留他在身边。
他不会和陈生一样过分,他会乖乖听话,好好抚养他们的孩子,就算这对乳房一直持续不断产奶也无所谓,就算不给他做肚兜也可以。
“阿照?到了哦。”
“嗯。”
“阿照,张姨之前见过你,所以……”
“嗯,奴明白。”
嘴上说着明白,心里却还在和我闹别扭,晚上睡觉时说什么也不肯和我一张床,只把乐儿放到我旁边,说是怕她受冻,然后自己随便找了个凳子,外衣也不脱,趴在桌子上打算就这么度过一夜。
他是被肏惯了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寂寞,基本每隔两天就要自己偷偷解决。
有时是用粗糙的手指捅进小穴里夹着腿扭动腰身,有时是隔着裤子磨撞突出的桌椅边角。每当他自己弄时,都会拉开胸前的衣物,露出巨乳,一边磨穴一边用手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还伴着隐忍而细弱的呻吟。
不怪我想法恶劣,他这副荡妇模样,难怪陈生要用贞操锁把他的下面锁起来,不然就算不送他去给别人玩弄,他也要自己跑到外面露出下体求着路过的男人肏干。
往常他发出这种动静我都假装听不见,其实我前段时间因疼痛睡眠不太稳定,再加上他隔不了两天就要整点新花样,表演花式虐穴,我现在一听到啪啪的水声就会习惯性醒来,然后窝在被子里看他如何发骚犯贱。
他今夜尤为过分,插着自己的淫穴高潮了两次还不满足,又张开大腿不胜其烦的捣弄揉搓啪啪作响,闭上眼睛张着嘴,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他的嘴也淫荡不堪,诱惑着暗示着,等待阳虚的插入。
他如此入迷,居然连我走到他面前都没有发现。我把手指伸到他的嘴边,他果然下意识含住,湿淋淋的口水将我的手指瞬间沾湿,多余的则从嘴角漏出,滴滑到这小贱货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不上我的床,却被自己的手指肏得像条母狗,你是不是小贱货?”
他睁开眼,挺着空出来的奶子把乳头往我怀里蹭,被我推开后,嘴里的手指也抽离开,他把腥湿的手指从下面抽出来,想要来抱我的肩膀。我自然不会让这小贱货得逞,回手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捏得他双乳微颤,稍稍退却。
“射……不出来,帮帮小母狗。”
他也不见外,抓住我的手往他那根比之成年男子尺寸不足的东西上摸,只稍微碰了一下,那根东西在我手上跳动两下,粘稠腥浊从前端喷射,淌得我满手都是。我赌气一般把白浊抹到他微凉的奶子上,他一脸迷茫,顺着我的手摸了摸自己湿滑脏透的乳肉。
“母狗也有这种东西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他那东西狠狠揉搓一番,再拿绳子绑起来。不过说实话,他那个东西好像是比初次在竹林看到时粗大了些,不过想想也是,他才十六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