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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私心

 

锁在背后,掐着纤瘦的腰身大力抽插着。前面的嘴也被另一个男人当作肉洞塞得满满当当,吞吃着黝黑粗长的肉棒。

“没结束呢急什么。”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朝鲜鲜二祭司两人喊道,将被人打扰的不悦更加狠戾地发泄在身下的性奴身上。性奴满是红痕的后臀又被扇了两巴掌,却只能发出颤颤的呜咽声。

“你!”鲜鲜刚想呵斥这人又被二祭司拦下,

“人家花了钱自然要尽兴的,我等等就是了。”

鲜鲜生怕这淫乱的场面让二祭司感到厌恶,但二祭司却毫无不悦,云淡风轻地观赏着这场近乎凌虐的性事。

前面的男人不满扯着性奴的长发抽动着阳根捅进他的咽喉处,可怜的性奴根本无力反抗,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起来。直到口中被灌满了浓精,男人才拔出了性器,任他呕着黏稠腥臭的白浊。

身后的男人见状直接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狰狞的肉刃整根没入性奴的肉缝中。胸前被撞得不断颤摇的两团软肉扩开波浪,透着淫浪熟靡的艳色。

性奴被操干得失声淫叫,红软的舌头无力地吐出来,身子蜷缩成一张弓。

“慢,慢一点,受不了了…呜,呃啊啊……”

男人一个挺送,将肉冠整个挤进酸软的宫口,泄出大股的浓精。被奸淫透彻的性奴如同一只扯坏的木偶,无力地瘫倒了下去。待男人抽出肉根,喷泻而出的淫水混着浓稠的白精从红腻软烂的肉壶中流淌下来,合不拢的肉洞在黏腻的水声中翕张。

这并不是性奴今天接待的第一位客人,他双目失明,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有人进来操他了,就是天亮了。

两人穿配好自己的衣裳,从榻上走下来。路过鲜鲜和二祭司两人时,下流地调侃道,

“久等了,就是这母狗的肉洞都被我填满了,不知道你还插不插得进去?哈哈哈哈哈!”

鲜鲜气愤地看着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忿忿地说着,“半吊钱就能上的货色显摆什么呢。”

转头却发现二祭司已经行至性奴的身前,弯下身去拨开了遮住他脸的长发。

“真的是你,应、渊。”

太久没有听过别人叫这个名字,应渊的身体瑟缩地抖了抖。

这一年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贱人,婊子或者母狗。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也不希望别人再喊他的名字。

“我,我不是……”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低哑得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鲜鲜,你可以去外面帮我守着吗?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二祭司扭头看向了鲜鲜,虽然是麻烦的语气却并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听话的小侍女愣愣地点头就跑出去关上了门。

“那或者,我应该叫你,嫂嫂?”

“你,你到底是谁?”高热尚未退去,应渊的脑子又昏又胀。他防备地将身体蜷曲起来,双臂下意识环住被浊精灌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让神智不清的性奴有一种饱胀的安全感。

然而二祭司没有给应渊逃避的机会,一把拽过应渊的长发,迫使他仰头面对着自己。蒙在眼上的白布条掉落下来,挂在脖颈处,一双空洞黯淡的瞳眸无神地睁着。

一张清瘦苍白的脸上满是脏乱的污痕,额间银白的仙钿已经看不出最初的模样。两颊被人抽打得紫青,原本毫无血色的双唇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嘴角渗着撕裂的血迹和黏腻的精水。

“曾经高高在上的帝君,居然在窑子里做最淫贱的性奴?这要是传出去,天族众仙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吧。”二祭司靠在应渊耳畔,轻声慢语地说着羞辱刺耳的话。

“我没有!”

应渊闻言身躯剧烈地震颤起来,想要推开身前这个不知来意的人。二祭司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应渊的反抗,站了起来。被锁链铐住的应渊扑了空,狼狈地摔落在地上。

“你以为你还是什么高岭之花吗,你现在只是个让人操大了肚子又被抛弃的烂货,在这里跟我演什么贞洁烈女的把戏?”二祭司居高临下地嘲弄着脚边卑贱不堪的性奴,轻笑了一声。

“不过嫂嫂,兄长是有多厌嫌你,才会把你发卖到这种地方?”

应渊吃痛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接他的话,“是他叫你来的吗……”

二祭司又笑,“你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

“……不重要了,你已经看到了,可以离开了。”

“怎么,嫂嫂这就要赶我走,打扰你接客了?”二祭司依旧漫不经心地吐着刻薄讥讽的话,应渊却不为所动了。

“别再这样叫我,我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二祭司还想接着说什么,就被远处传来的尖细女声打断。

“这婊子昨儿夜里发了高热,哭个不停呢。您给瞧瞧是什么病,可别过给客人了。”老鸨不顾鲜鲜的阻拦,拉着大夫就推开了门。

“哟,大人您怎么在这儿呢?”老鸨夸张地做出惊讶的神态,接着就是一脸谄媚,“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底下人真是怠慢,居然将大人带到这儿来。”

“没什么,是我叫她带我来的,这就走了。”二祭司似笑非笑地客气着,一边用腹语传音给应渊,

求我,我就赎你出去。

可惜匐在地上的性奴一动不动,像没听见似的。

“大人慢走,还不送客。”老鸨说着就剜了鲜鲜一眼,怯懦的女厮缩在一旁不敢抬头。

二祭司最后睨了应渊一眼,径自离开了。

应渊默默地爬回草榻上,任由大夫摸索检查着他残败的躯体。

“没什么大碍,一帖退热药的事。倒是下身伤肿得厉害,我开个膏药吧。”

“用不着,他每日都这么过来的,都习惯了。”老鸨笑盈盈地送走了人,吩咐鲜鲜去熬药。

“刘妈妈,万一他今儿晚上还不消停,吓着客人怎么办?不如直接赶出去得了。”鲜鲜苦着脸抱怨。

“这贱蹄子事儿少好养活,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命。一年下来也挣了不少钱呢,比前院里头有些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赔钱货让人省心多了。实在好不了再说吧。”老鸨拨弄着纤长的指甲,转了话头,

“对了,那位大人来这儿干什么呢?”

“我们闲聊被他听见了,他说这人可怜,想见见,我就带他来了。”

老鸨嗤笑了一声,“这些个权贵看着衣冠楚楚,没想到对这下人都嫌脏的婊子也感兴趣。难不成当自己在演救风尘么?”

鲜鲜讪讪地没敢接话,跑去厨房煎药了。

次日。

天蒙蒙亮,应渊就被鲜鲜解开镣铐叫起来沐浴。这并不是什么老鸨大发善心的好事,而是有人订了他一天。通常都是一大伙人,木屋里塞不下才让应渊出门。

洗得了污垢洗不了淤痕,正如再怎么刷洗也洗不清应渊这副肮脏的身子。鲜鲜扯了条白布给应渊裹上,就把人踉踉跄跄地推搡进房间关上了门。

应渊看不到屋子里有几个人,站在原地不敢往前。屋里粗鄙的调侃和此起彼伏的尖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今日大概又要被肏昏过去。

“人来了。”一个大哥似的人物开了口,屋里稍稍安静了一些。

另一人接腔,“啧,我当双儿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呢。这个男的怎么比我还高一截。”

其他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应渊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老四你吓着人家了,哥儿几个都多少天没开荤了。二两银子能让我们玩一天,就算送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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