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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男主”是否过于离谱

 

这熊不老实,亲着亲着摸起来,摸着摸着脱起来,脱着脱着贴起来。

他亲的我略微气喘,因缺氧眼睛泛红。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唇珠上沾着水痕。

我见俄想进行下一步,连忙出声制止他脱皮带的声音。

「停下……!」

他抬眸看我,散下的发丝隐隐遮住他极具侵略性的灰蓝色双眼又迅速藏起。

他甚至还委屈上了,头顶都快要冒出一双耸下来的毛茸茸熊耳朵。

「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我们才交往两个月。」

我没注意俄的语气,只觉得他不灵光的脑子记糊涂了。

他抿唇,不说话,俯身环抱住我。

我以为他不想做了只是想要一个抱抱,然后我感受到脖颈那处有些湿润。

心中一急,不知道用哪里使出来的力挣脱出一头熊的桎梏,轻轻捧住他的脸,眼角和鼻尖泛了红,还不想看我,直接把头扭到一边。

「你不喜欢我,又干嘛关心我。」

谁家的熊?酸味这么大。

我简直被他无语到笑出声,索性踹他一脚。

根本没用力,他很戏精吃痛的嗷一声,眼里的小珍珠愈要掉下来。

「你还踹我……」

「踹的好痛,肋骨要断了,我不能动了,你得整个后半生养我。」

我挑挑眉,说:「前半生不要啦?」

「先熬死那个老东西再说。」

他说的极小声,我快要听不见了。

「什么?」

「我说,前半生已经拿到手了,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真的不做吗……?」

「我也没有那么想做,就是怕你寂寞。」

「做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当然,我性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不做啊?我活很好的。」

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做完,还有,先洗澡。」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拿浴巾去。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还是个骗子,器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敏感带后专攻那处,根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管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先生回来了。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之前先生知道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根粉条。

他说他这双手捏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你嫌我老?」

荒唐至极,有驳人伦。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俄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流下。

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奶,身体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我察觉到不对劲。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身,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他有意压着呼吸,轻舒且缓慢。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我闻到只有先生身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道?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身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身上的味道……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先生……?」

身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我在。」

本是极具安全性的话语如同冷水浇满全身。

「您在做什么……先生,这不合礼法……」

我紧闭着眼,无法也不想睁开,眼中含着的泪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头上,砸出一片黑洞,将我的信仰摧毁。

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

尖锐的牙尖刺破我的肌肤。

他不同往日般温柔,澎湃的海水灌满咽喉,呛入脾肺,我开始窒息,辛酸的胃水返上来灼烧,泪不再储存,洒命般奔出。

俄也来了。

我昔日的「爱人」吻着我的眼角,与他的父亲做出禽兽之事。

我从这一刻起便知道,我要逃。

手腕和脚踝处都锁着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锁链,只能在房间里走动。

要不是晚上他们之中必来一个,我甚至恍惚和平常的生活别无二致。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知道我们无法回去,表面有多亲蔼温和,夜晚凶残暴虐就多加一分。

我也会演。

我对他们早已失望,内心麻木不堪,但还是被迫装出心痛绞肉般痛苦,「希冀」他们回到过去,演到我都分不清真假,平淡下来与他们生活。

可能是看我表现好,手上的锁链取下来了。

我警惕着他们,毕竟先生,不,苏对我下药一次,必定还有第二次。

我察觉到他们对我的药量控制,偷偷倒进花盆。

第二天他们发现不到浇水时间便湿润的土壤,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咽喉做了将近一天。

我平静地站在镜子前上药,脖子上紫红的痕迹无一不昭显他们的罪恶。

俄走近来,亲昵地环住我的腰肢,细密地吻落在脖颈,眼中爱恋不似假象。

我知道,他随时会变成一头野兽咬断我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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