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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男主”是否过于离谱

 

便是如此激烈。

“顶太深了……哈,慢些、慢些……”

瓷的左手环着苏,右手不禁向后探去,试图按住苏的动作,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颈窝处喘着,又娇又媚,听的苏胯下的动作凶了几分。

“不是这种、啊!”

“那是怎样?”

瓷被顶的受不了,眸中泛起涟漪,垂涎欲泪的模样恨不得让人把他死死按在床上,贯穿,高潮,享受他凄惨的哭腔。

苏倒是个行动派。一想到此处便把人压倒,将修长的腿抬起放在肩上,重新捅进去,俯身在瓷的颈处留下痕迹,攥着腰部耸动自己的胯部。

瓷喘的泣不成声,泪花成功顺着眼角流下,淫水也顺着苏的肉刃被带出,上下一起着水,苏甚至“好心”地询问:“喷了这么多,不会缺水?”随后借着渡水的名义含着瓷的软舌,胯部的“啪啪”声愈发强烈。

苏不知道插到了哪,身下人开始剧烈颤抖,泪水跟不要钱似的涌出,穴道愈发紧致,吸的苏头皮发麻,险些射出来。

简直是泡在温柔乡中。

苏不语,依旧耸动腰,寻找那处。

瓷下方的穴又一次不受控的喷水,苏吸吮瓷锁骨上的肉,问:“这里是你的子宫?”

感到瓷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起来,苏轻笑,热气打在颈窝处,说:“被插子宫有感觉?你很喜欢。那就让我的信息素填满你的子宫,怎么样?”

“不!不!不行、滚出去!”

“你很喜欢。”

“滚出去……”

瓷扭着腰身,哭喘着试图逃离身上人的控制,然后被极深、极狠的捅着子宫,他感觉那处都要被全部透完了。

“和你玩个有趣的。”

“?”

瓷用迷茫的眼神盯着苏,无法屏蔽身下的强烈快感,只好随着苏的动作一颤一颤。

苏凑近瓷的耳畔,轻声道:“现在,你会在我数三个数后解除催眠。”

“三。””

“什、什么?”

“二。”

“等等,什么叫解除催眠?!”

“一。”

“……”

瓷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苏甚至贴心的停下动作,深邃的眼神将瓷的面容一次一次凿在心中。

“你……”

“想起来了?”

“……”

“混账东西,滚。”

苏被骂也不恼,反正他的东西还被吞着。凭借斯拉夫人强大的身高以及体型的优势,把瓷牢牢困在自己的怀中,使其无法挣脱,随即不管不顾的开始耸动腰部,比刚才更狠更凶。

“呃、哈,出去!拔出去!”

“宝贝,你正含着我的鸡巴喷水呢。”

“滚……噫哈、变态,混账!呜……”

“你连骂人都这么可爱,需要我教你怎么骂我吗?”

“朝这里打,对,听话的学生。”

“你确定要说这种话?我现在在肏你的子宫,它吸的很紧。”

“你总是能提起我的兴趣。”

“宝贝,需要我告诉你一件事实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想着把你肏死在床上,含着我的鸡巴哭。”

“登徒子……”

“虽然很喜欢你这样骂我,但你也可以说‘要被鸡巴肏死了,被鸡巴透完子宫了’。”

苏把瓷翻了个身,掐着他的腰,奸着他的子宫,瓷还是哭喊着骂人,明明双腿软的发颤却向前爬着,然后被苏抓着脚踝拽回来,继续草着他,喷出的水打湿了一大片被单。

“停、停,呜……我想上厕所,停下……”

瓷哭的嗓子都哑了大半,被苏抱起来在怀里草着,因为重力,那根肉刃吞的尤其深,瓷感觉子宫都要被捅变形了。

“那老师把你肏尿。”

苏不等瓷的反抗,掰开他皙白的大腿,粉红的花穴被透到红艳,紧紧吸着贯穿的肉刃,任由其在体内进进出出。

苏抽出一只手,从小腹按压,堪称粗暴的对待肉蒂,揉搓着花穴上方的尿孔,说:“用这里。像小母狗一样尿出来。”

本来瓷将要临近崩溃边缘,再加上苏粗暴的手法玩弄肉蒂和尿眼,没有坚持几下便淅淅沥沥的漏出几滴尿液,穴道更加紧致,苏还是照常动着,毫无停留的意思。

释放出来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敲着瓷的耳膜,当着昔日拨动心弦的人、昔日严谨无私的师长面前,被草到失禁。

剧烈的快感以及羞耻感将瓷吞没,他就像孤舟漂洋在无边的海洋,两眼翻白,软舌不自觉的吐出来,穴道收的发紧,咬的苏头皮发麻,淫水浇在苏的龟头上,在子宫深处射出薄凉的液体。

“我一定会杀了你……”

又高潮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反正瓷只感觉身上不论哪处被苏填满。

苏敷衍的嗯嗯回答,完全没有把瓷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做是猫儿一时的嗔怒罢了。

伏特加酒香将红茶香完完全全吞噬,屋内的声音从咒骂声变成讨饶求助,接着是人低低的抽泣声,最后只剩下交合拍打出的水声还有时不时的闷哼声。

苏没想到,瓷的那句“我一定会杀了你。”最后还是成真。

苏静静的躺在瓷的怀里,胸口插着匕首,喷出的血液浸湿了脸颊和衣襟,仅剩的猩红眼眸死死盯着瓷。

他说:这是你的选择吗?

我说:是。

他不说话,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死亡到来,又像是感受莫斯科最后的冬风。

他还是睁开眼。

最初的初遇,我们不是课上的师生,但是我的记忆不清晰,那是多久年前的事,我总忘。

他曾告诉我,我们初遇时,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我问他,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晰?

他对我笑笑,他似乎很喜欢对我笑,他说:因为你长得漂亮,我一眼看见就记住了。

我说:老师你又在唬我。

他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揉揉我的头。

后来我多次问他,他也不说,总是会摸我的头。

我想着,他都快死了,这次总会说吧?

然后我又不知道第几次问他:你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

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问它,他思考一会儿想我问的是什么,说:还是不告诉你。

我说:你都快死了。

他说:对,但不告诉你。

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看着我,说:我要你永远记住我,不论以怎样的方式。

我沉默了,他也沉默了,靠在我的臂弯里。

我说:雪下的真大。

他说:是很大。不知道当初给你种的向日葵还活着没。

我说:活着,活的好好的。

他不说话。

他流的血漫延到雪上,刺眼的吓人。

他说:圣诞节快乐。

我说:最后一句你只想说这个吗?

他又不说话。

我以为他死了,在我的怀里被我亲手杀死。

然后,我听见一道很小、很小的声音,若不是我的耳朵比较敏感,几乎是听不见的。

“对不起,瓷。”

接着他就死了,永远死去。

我就这样抱着他,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了,我没去擦,让它滴在他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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