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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叠,美不胜收。
火车站虽不远,但也不算近,原本沈洛彦打算叫辆计程车,让任佑澄少走一点路,休息一会,却想到任佑澄可能随时又会晕车,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一起步行也算浪漫,至少任佑澄很喜欢这样。
他喜欢沈洛彦会默不吭声,把自己拉到自己身旁并肩走着。
他喜欢沈洛彦会把两人交握的双手,藏在两人之间,然後紧握。
任佑澄突然发现,现在可是身在台中,没准会遇见过去熟人也不一定。
心想至此,他顿时有些紧张,想放开沈洛彦的手。
正当任佑澄不再回握沈洛彦的大手时,那人竟然先行松了手,让任佑澄有些错愕。
他想开口问怎麽了,头顶却先被一gu温暖覆盖,「等我一下。」
声音与沈洛彦的人影渐远,任佑澄抬头一看,才发现沈洛彦进去一家药局里。
没等任佑澄反应过来,沈洛彦就拿着一盒要在任佑澄眼前晃来晃去,弄的任佑澄有些头晕。
「先吃吧。你再晕车试试看,我真得不救你了。」
任佑澄接过他手上的药,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吞了一小粒药丸下肚,俏皮的吐吐舌:「下次不敢了啦。」
沈洛彦无奈笑着,继续往车站方向走去,放慢脚不等着任佑澄又来到自己身後,才又牵起那人的手,拉到自己身旁。
进车站前,沈洛彦像个老妈子一样罗唆了良久,千叮万嘱要任佑澄别再犯同样的错。
「我过几天等我爸出院就回去了,该请的假我都弄好了,你自己这几天给我好好吃饭听到没?」
「噗,当我还是小孩啊?」
「是怕你因为懒,所以就不好好吃饭。」
「知道知道。我懒得话就去投靠子仁哥罗,总是有办法的呀。」
「真是的,拿你没辙。」沈洛彦莞尔。
他看了眼手机,随後抬起头,「到了新竹,出车站後应该就可以看到子仁哥的车了。到家记得打给我。」
任佑澄眼睛笑成新月,甜甜地说了声遵命,就走进车站。
他没再回头,但依旧能清楚的感觉到沈洛彦依旧站在原地,望着自己的背影,目送自己离开。
此刻,五点四十分,火车开始往新竹驶近。
任佑澄学乖,不再拿手机出来看,现在也没那个需要了。
窗外景se一道一道飞逝而过,任佑澄看了没多久眼睛就累了,把头转正,看着前面座椅的椅背发呆。
这大概是同居後第一次,沈洛彦没有陪着自己渡过夜晚,情绪上有些不习惯,但也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心情。
任佑澄不喜欢一个人的晚上,平常等沈洛彦下班的短暂几小时就够难熬,这下竟然连要独自入眠多少夜都不清楚。
他在座位上默默叹气,毕竟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
车子进入火车站,任佑澄背起包包,顿时觉得背後的重量竟是如此沉重。
果然如沈洛彦所说,才一踏出车站,就看到谢子仁站在门口,漾着熟悉地笑容,朝任佑澄挥挥手。
任佑澄小跑步来到谢子仁车边,上了车。
「这两天好玩吗?」
「嗯,花莲很美。」
他说完满足的笑着,开心地点点头。
「洛彦跟我说了,你有什麽事就打给我吧,毕竟我也被托付好好照顾你的责任了。」谢子仁苦笑,耳边好像又响起了沈洛彦在电话另一端的叮咛声。
「知道了,学长也真是的。」
任佑澄蹙眉,心里已经开始怀念起沈洛彦,很希望此刻那人就在身边。
天se已经全黑,任佑澄打从心底觉得很疲倦,想赶快窝进被窝里,连动一步都嫌多。
开着车的谢子仁突然发话:「可是有件事你可千万别找我帮你。」
「什麽事?」
「想念沈洛彦我可不能帮你解决。」
他说完迳自笑了起来,没注意到旁边的任佑澄小脸有些红了。
任佑澄沉默不语,对谢子仁这般玩笑没做任何回应。被料中自己所想之事有些难为情,但不管怎样任佑澄也不会拿这事请谢子仁帮忙,红着脸暗自翻了个白眼。
回到家中,任佑澄首先打开了电视,有声音也少了点只有自己一人的寂寞感。
任佑澄重重往沙发一扑,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懒懒的不想动弹,闭上眼,心里闪过不如就这样睡在客厅的想法。
他稍微抬起手,往外套口袋里0索,眼睛仍旧没睁开,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给身在台中的沈洛彦。
「到家了?」
电话一接通,任佑澄都还没能来得及开口,电话另一端就丢来了一个问句。
「嗯。」
「累得话就早点休息,快点去洗澡。」
「嗯。」
「不要赖在沙发上不动,记得等下快去。东西明天在整理也没关系,你上午上完课再回来整理也不迟。」
「嗯。」
「快去吧。头发记得吹乾,小心感冒。」
任佑澄又嗯了一声,这次却带了笑意。享受着沈洛彦温柔的碎念,想像着那人就在身边对着自己叮咛这些话。
这次任佑澄不回他「嗯」了,用着疲惫的嗓音,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早点回来。」
沈洛彦又叮咛了一些琐事,最後让任佑澄挂断了电话。
没有沈洛彦的日子,彷佛过得特别慢。
明明陪朋友看电影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却发现也不过就是前天晚上。
任佑澄少了沈洛彦,生活的确懒散了许多,有时候晚餐就买碗泡面解决,便直接前去打工。
下午的固定行程,就是跑到谢子仁那里,陪可ai的燕子玩。
「g嘛整天一副被人欺负的脸啊?」
「我哪有!学姐你乱说……」
任佑澄一脸不满,立刻否认谢宁庭说得,却还是不自觉得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得像谢宁庭说得那样……
一旁谢宁庭早就看不下去他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想整天都被这样莫名放闪,伤害自己身为单身同胞的自尊。
「男友不在也能这样闪人,对得起世界上的单身同胞吗你!」
她愤愤的说道,语气里有些哀怨。
任佑澄电话响起,无视谢宁庭的发言,快速找到手机看了看来电的是谁。
原本一副哀怨的任佑澄一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嘴角立刻上扬,背对着谢宁庭接起了电话。
才接起没几秒,整张小脸却有垮了下来,b原先还难看。
正当他陷入沉思,书桌旁的玻璃窗传来摇晃的声响,任佑澄有些害怕的皱起眉头。
厉千yan毫无任何反应,面带微笑的把窗子打开来,让任佑澄想说什麽却也来不及。
窗子一开,一名身穿军绿se运动外套的男生跳了进来。
任佑澄瞪大眼睛,对於此刻的情形感到有些害怕,求助似的看着一旁的厉千yan,那人却毫不在乎的继续低头写着厚厚的复习卷。
「信不信我打给动保局?说有野狼跳进我家。」厉千yan笑说道,头也没抬。
「你自己放我进来的。」那人说完,躺到了房内的单人床上。「我不想看你爸妈的脸se。」
那人侧躺在床上,闭上眼过了许久都没再说话,突然睁开眼,就是盯着任佑澄瞧。
「g嘛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