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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首席犯贱扇了耳光仍不满足

 

愿意给他钱的人很多,能付出感情的人太少。

魏婪转过身,挤进了宿舍,稳定的三角形变成了不稳定的四边形,话题的走向也逐渐失去了平衡。

郁阙之挺着胸压在桌上,摇晃的耳坠擦过魏婪的发,距离近到不可思议:“学弟,你觉得我的乳钉好看吗?”

魏婪想起那颗银色的乳钉,遵从本心“嗯”了一声。

简胥明发出冷笑,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不用多说什么。

事实胜于雄辩。

郁阙之面色不变,亲昵的吻了吻魏婪脖颈的小痣,换了个拉踩对象:“学生会长的位置,也是我更合适吧?”

魏婪吐出一口气,违心的点点头。

同为会长候选人之一的林亦冬坐在郁阙之的正对面,捏紧了手上的环戒,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吗的,他恐同了。

虽然早就知道魏婪和这些人关系匪浅,真正看到他们的相处模式时,林亦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他的理解里,平民必然要全心全意的讨好贵族,才能获得一星半点的恩宠。

郁阙之和简胥明上赶着为他争风吃醋的画面不亚于罗莱一毕业就宣布隐婚,从此洗手作羹汤。

荒诞。

但有利可图。

林亦冬悄摸抬起脚,有意往魏婪的方向挪过去,脱离易感期的魏婪恢复了往日的警惕,瞬间避开了桌下踢过来的脚。

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

救命!有脏东西!

接连避开“袭击”后,魏婪椅子一挪坐到了简胥明身侧,高大的alpha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调情变搏斗,林亦冬收起笑容,沉下了脸。

郁阙之眨了眨深紫色的眼,抬手捏住魏婪的袖子:“学弟,怎么了?”

你再装呢?

我不信你没感觉到!

魏婪一声不哼的抱住简胥明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大胸肌里寻求安慰。

简胥明摸着他后脑的发,低头在魏婪头顶亲了亲,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花?

简胥明狐疑的看向郁阙之,郁阙之一定也闻到了这股花香,居然毫无表示?

还是说,他又在憋什么坏水?

郁阙之斜了林亦冬一眼,眼中暗藏警告,林亦冬不咸不淡的看了回去,带着环戒的中指竖起。

郁阙之和林亦冬一同出现在魏婪的寝室并不是巧合。

在发现罗莱对魏婪的心思之后,林亦冬立刻找上郁阙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二人是如何的浓情蜜意,距离结婚只有一步之遥。

“你也不想被人捷足先登吧?”

郁阙之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亦冬浅笑:“按理来说,罗莱毕业后才会卸任会长职位,除非他因特殊原因失去资格。”

“退学,残疾、死亡,你觉得哪个更好?”

退学是不可能的,第一军校效忠于军部,军部疯了才和莫里森阀作对。

死亡也不行,且不说杀了罗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罗莱死后莫里森阀失去继承人,狗急跳墙说不定会对各阀的继承人下手。

至于残疾。

治疗舱一躺,分尸了都能给你拼回来。

郁阙之嗤笑出声:“你在说什么梦话。”

林亦冬眉舒眼笑,语气轻缓:“期末排位赛可没有治疗舱给他用。”

期末排位赛通常会选择一颗荒星,将所有学生分点投放,为期三十天,排位根据自身生存时长、淘汰他人数量、荒星生存表现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

荒星哪来的治疗舱?

只要拖到罗莱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就够了。

郁阙之沉吟了半晌,幽幽的看着他问:“你和罗莱究竟什么仇?”

莫里森阀和林阀有矛盾,郁阀不可能不知情,那就是私人问题了。

林亦冬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紧接着舒展开,手掌压在桌面上,汲取金属的低温。

即使努力维持情绪,林亦冬还是泄露出了少许信息素,他压着声音说:“罗莱就是个吸血鬼。”

林阀虽然比不上另外两阀,但他好歹也是阀门继承人,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加班算什么事?

该死的资本家。

早晚把他吊到路灯上。

更何况,他在辛勤工作,罗莱居然在泡学弟?

昨晚林亦冬躺在床上,脑内一幕幕都是魏婪和罗莱拥吻、做爱的画面。

当他即将入眠的时候,他的脑子突然大叫了一声:“他t泡学弟!”

郁阙之不解。

郁阙之沉思。

郁阙之恍然大悟。

虚假的联盟暂时达成,顺便把简胥明一并拉了进来,但是三人在观点上产生了分歧。

郁阙之既想要会长的位置,又想要魏婪。

简胥明想要郁阙之和罗莱一起滚蛋。

林亦冬想弄死他们所有人。

但凡魏婪再晚两秒回来,宿舍楼就保不住了。

**

对于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魏婪并没有多在意。

每次郁阙之和简胥明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时必然要干戈相见,他已经被迫习惯了。

埋了一会儿胸后,魏婪抬起头,将重点放在了期末排位赛上,除了高额的奖金,期末排位赛还有一条规定。

“赛期生死不论。”郁阙之托着下巴说。

林亦冬也重新挂上了笑:“不过校方会在荒星装满隐藏摄像头实时转播,杀人者赛后被报复也是常有的事。”

言下之意,只要不怕被报复,大可以趁着期末排位赛的机会解决私仇。

魏婪似乎接收到了林亦冬发来的信号,点点头问:“副会长,你要杀谁?我来动手,价格好说。”

嗯…嗯?

林亦冬抚了抚垂在胸前的长发,偏了偏头问:“你说什么?”

魏婪重复了一遍,并且强调自己价格实惠,可以接受拼单。

比起错愕的林亦冬,郁阙之就镇定多了,他笑着拍了拍魏婪的肩,对林亦冬说:“我们学弟专业对口,经验丰富,你可以放心交给他。”

林亦冬瞪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郁阙之调查过魏婪。

不止一次。

第一次查出来他是个在黑街长大的平民,靠帮人寻仇赚钱,一单五十卢布,口碑良好。

据黑街本地人所说,魏婪下手很有分寸,从来没出过人命,但是在黑街这种地方缺胳膊少腿,和死了也没两样。

早晚之分罢了。

第二次查出来他晚上常去摸尸。

黑街的居民都不是良善之辈,一旦起了冲突不打个你死我活轻易不会结束。

魏婪不掺合,只等着其中一方死了摸点钱,有时候运气好,能死一地。

活人的钱,死人的钱,哪个不是钱?

是钱就能赚。

第三次查出魏婪给戚延做保镖,一个月五千卢布,比起之前算是质的飞跃,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另外两个饭碗。

当初郁阙之暗杀戚延的时候,魏婪正在黑街干兼职,这才没和他碰上。

想到这里,郁阙之有些可惜,早知道当初就多暗杀戚延几次了。

简胥明双手环臂,胸肌被挤压在一起,单薄的衬衫下隆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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