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
深。
这种感觉让她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
谢景珩不是她的良人,从来都不是!
江流萤带着千年人参回到蒲草堂,交给杜鹃:“处理一下,给父亲含在口中。”
碧桃眼尖认出:“是千年人参!小姐,王爷他对您果然还是……”
江流萤苦笑。
“他说军营规定女子不得入内,没让我进去。我在巡防营外等了整整一夜,没见到我的丈夫,却见陆心柔从里头出来。是我不识抬举,去打扰他们春宵一刻。”
“陆心柔?”杜鹃从屋里出来,刚好听见这句,露出厌恶神情,“王爷怎会与她? 难道只因当初是她的药方救了王爷?”
“或许吧。”江流萤神情落寞。
碧桃怕江流萤太难过,岔开话题:“那小姐,这千年人参,您是从哪里寻来的?”
“买的。”
“买的?可是,小姐,您哪来那么多钱?”
江流萤表情平静:“我把鸳鸯佩当了。”
杜鹃惊讶:“鸳鸯佩?那不是王爷送你的新婚信物么?”
“是他送的,但我不想要了。”江流萤苍白的唇瓣轻启,“这桩婚事,也不要了。”
“我要与他和离。”说完,她眼前一黑,在碧桃与杜鹃的惊呼声中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