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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你回过头去,对方却微笑着握着那管半透明的膏体往你后庭里挤。
你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往前爬,好躲开身后人的作弄,却被总监摁在冰凉的皮革上重重掴了两下臀肉:你眼睫含泪着发颤,却不敢往旁躲了。你能感受到金属圆管的边沿已经贴到臀瓣上,软膏在肠肉间的异样感格外明显,你尽量放松着不去夹弄那管软膏,生怕弄断了截在后穴里,然而对方却促狭地捏着金属圆管,在你后穴插送着那段软膏,欣赏你埋头臂弯、腰身时不时打颤却不敢真的去夹弄那段软膏的窘态。
好像是在嘲弄你的天真,当你还努力平复呼吸、放松腰身时,对方却直接将一整管脂膏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圈宽外壳底卡在颤抖不已的穴口处,甚至还恶劣地往上拍了拍。
你就这样被对方牵着手带去乘电梯。跪姿时不必担忧滑脱的口脂和金属圆管,在走动时却需要努力夹紧才不至滑落。繁复裙摆下是一双食指高的金色细跟鞋,全靠绕在趾根踝腕上的细金属链维系,即使对方的速度已经足够缓慢,仅仅是追上对方的步调这件事,仍然让你冷汗涔涔。——走路实在是一种精致的酷刑,尽管是这样缓慢的速度,也足够让你难受一阵子了。
午休时间的电梯乘客寥寥,你的头发许久未修剪过,脸型又秀气,外人眼中虽然花哨却并不怪诞,只以为是哪位女同事别出心裁地穿着洛丽塔来上班。只瞟了几眼,视线就见怪不怪地飘向一边。等电梯在地下车场开门,整个电梯里已经只剩你们两个了。
走到一个车位边时,你实在体力不济,靠在车门上喘息,孰料那只金属圆管竟也从骤然放松的后穴中滑落,裹着一团透明津液和融化的油膏,骨碌碌地滚到一旁。你呼吸一窒,弯腰就要去捡那枚淫靡的物证,却被裙裾绊倒,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