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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你要是想掉茅坑你去跳啊

 

衣的人走进了含烟的屋室,身形高大,夜羽溟蹙了蹙眉,这人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

夜羽溟有一米八五的样子,但是一个女人一米八五……我看是一米五八还差不多。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真的是个女人吗?

他放眼看去,同样隐于墙角的楚熙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ok?夜羽溟想了想,也许是可以了的意思吧。

夜羽溟收回了眼神,见那白衣人已经轻飘飘的走进了屋子,夜羽溟微微佝背,一步一步走去。

他腰间带着一把剑,以防那人暗算他。

白衣人轻步踏了进去,含烟在床上睡得像条死猪。

那穿白衣的人面上戴着一具狰狞凶恶的青铜面具,嘴巴挂着两颗青色的尖牙,面具极具丑恶,边上的脸像极了蟾蜍的身子,一双幽冷的眼,此刻正微微眯着,似笑非笑的。

白衣人优哉游哉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夹锐的小刀,面具下的嘴唇扯开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白衣人的手抚摸着刀,食指与中指夹住刀,慢慢的向刀尖滑去,那双手,修长的骨骼分明。

白衣人放下抚摸刀的手,将刀至于含烟脸上。

白衣人耳朵一动,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寒意,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

白衣人快速执正了刀,刀尖对着含烟的脸,像是割布料似的,狠的一拉。

眼角,脸庞,下颚,被划开了一条狰狞的口子。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一般流于下颚……锁骨……酥胸……染红了白色的里衣,红色的范围渐渐扩大。

床上的痛苦的大叫了起来,眉头紧蹙,含烟猛地睁开了眼睛,美眸含着湿意,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看见面前

人,瞳孔迅速的回缩,痛意与惧意同时交叉的大叫:“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泪与血,裹在了一起。

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踢开了,首头的是夜羽溟,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楚熙跟夜槿七走了进来,剑鞘出挺的声音,夜羽溟拔剑,指着不远处的白衣人,他的声音阴冷的紧,“给本王住手!你逃不掉了!”

含烟眼神立即像夜羽溟看了去,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王爷……王爷……救救贱妾……救救……”

这泪落了下来,经过被划开的伤口,让她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一哭,伤口就好像被人洒了盐一般的疼痛,一说,牵扯着脸部,下颚的伤口,痛得她狠不得立马用剑戳死自己。自己。

白衣人执刀的手并未放下,此刻,那冰冷的刀染上了猩红的液体,聚在一起,蕴酿片刻,掉落于地,滴答的声音在屋子是那么的想。

白衣人仍未转过身子,左右的比划着刀,纵使带着面具,也能感觉到面具下阴冷的眼神,含烟吓得全身都在发抖,眼睛也不忘瞟向夜羽溟,一脸胆怯的盯着面前之人,身子慢慢的朝后挪去。

夜羽溟皱着眉头,没有松下的趋势,冰冷的声线在屋内异常响亮,“抓住他!”

那人勾了勾嘴角,有些好笑的意味,不紧不慢的将青铜面具取下,含烟一见着他的脸,眼眸又一阵收缩,眼珠子都差点没突出来。

配上脸上的伤口,显得滑稽无比。

含烟就瞪着一双眼,双肩无规律的颤动着。

三四个侍卫执刀走上前,欲要抓住他。

谁料。

他转过了身子。

侍卫手中的刀一滑,落在了地上。

迎上他们惊异的目光,他邪气的勾起了嘴角,语气更是邪戾无比,“谁要抓朕?”

那身白衣,穿在夜子墨身上,少了邪戾,多了些淡雅之气,而这种气质,不同于夜槿七的清雅脱俗,像是……一种金盆洗手后蜕变了的气质。

围在夜子墨身前的侍卫全跪了下来,面色惊恐,慌措不安,“皇上恕罪!”

夜羽溟脸色沉了沉,“皇兄,怎么是你?”

夜子墨仍勾着嘴角,笑意不达底,还带着阴冷的笑意,“怎么不会是朕?”

夜子墨眼神一滞,落在了楚熙身上,对着楚熙一笑。

楚熙浑身疙瘩都立了起来,能不能不要对她笑得那么风骚。

嘴角的笑意倒有些暧昧,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

夜子墨眼神一眺,深绿色的眼眸微微一凝,调笑的道:“哟,皇叔也在啊。”

夜槿七眸子淡若清水,不语。

“皇兄,这是怎么回事?”夜羽溟开口询问夜子墨。

夜子墨笑了笑,身侧周围跪着几个侍卫,他左手拿着青铜面具,食指与中指夹着面具,不使其坠落,中指勾着面具内。

右手仍拿着那把划了含烟脸的刀,此刻刀上的血迹有些变干了,吸附着刀,他二指夹着刀柄,一转一转的,悠闲无比。

“宫中太过烦闷,就到皇弟这来咯。”

他刀柄一落,尖部朝下,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叫声,呼吸声越来越重,一个侍卫肩膀微微抽动着。

刚才,夜子墨拿着刀转着,一落地,便切断了一个侍卫的两根手指。

断指的侍卫不敢叫出声,若他出声了,自己两只手也会随之掉落。

地上,两根断指,还掺着血,正不断的涌出。

太血腥了,麻辣个鸡啊,比东京喰种还特么血腥,楚熙扫向夜子墨。

“每晚上的事都是皇兄做的吗?”夜羽溟问起。

“没错。”夜子墨简单二字回了夜羽溟的话,但面上一看,就如这事儿根本不是他干的。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那么的残戾阴冷。

夜子墨好似发觉有若看了他,他向楚熙看去,冲她一笑,不在残戾阴冷,倒显得三分暧昧,七分趣味。

楚熙只觉得头皮发麻,变态,夜子墨真是一个大变态,半夜装鬼,还断人指头,脑袋一定是超级大翔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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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溟皱了皱眉头,问向夜子墨,“皇兄为什么这样做?,她们……毕竟是无辜的!”

夜羽溟说第一句话时,眼神朝含烟看了去。

含烟咬着下唇,忍住抽泣的声音。

因为,在夜子墨面前哭或者被折磨时大叫的人,惩罚会比以前重两倍。

那后宫的一个妃子不是一个例子吗,听说还十分得宠,好像衣服被人给弄脏了,就哭着到夜子墨面前告状,谁知,夜子墨下令将这个妃子眼睛给挖了,舌头也被割了下来。

含烟瞟向夜羽溟,神色一怔,便见着一个穿浅白色衣服的人,楚熙……她怎么没死?那那具尸体又是谁?

脸上传来阵阵刺痛,让她记起刚才发生的事,那把刀,就像割布料一样,划过她的脸庞。

含烟的脸,可算是全毁了,想到这儿,她的脸色白上了三分。

是啊,她的脸毁了,毁了……

那小贱人的脸却白净一片,而她呢?

王爷,王爷会不会嫌弃她?

想到这儿,含烟眼眸一股恨意与嫉妒在涌现。

她将自己所受的痛,全部,全都指责给楚熙!自从这个贱人醒来之后,就每日变着法子折磨她!

说是要给含烟画画,送给王爷,王爷一定会非常喜欢的!然后……然后就让她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最可恶的就是,楚熙把她推进了废水沟。

她之所以在王爷面前说,是楚熙将她推下了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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