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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种田文里当中医 第25节

 

“哪个河滩?”

“东边那个。”

姑娘点头,没再和他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小孩盯着她直到身影消失,他跑回屋里,抓住了爹爹的袖子,“爹,今天又有陌生人来了。”

“让你别乱跑,你怎么又出去瞎玩,”他爹给了他的脑袋一巴掌,“在河滩上也是,乱走。”

“你姐姐下落不明,要是你也被抓走了,你娘可就要彻底疯了!”

【作者有话说】

小孩不要捡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哦!

改了个文名,自觉很好笑(我那奇怪的笑点hhh)

明天考试,今天就两千了,考完看情况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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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青年,你要栽了

“我晓得了, 爹。”

小孩垂着头,难过道:“姐姐还能回来吗,我听说劫匪都是无恶不作的家伙, 被他们抓了去的, 没几个能剩口气。”

他爹又给了他一巴掌,“去,拿抹布擦擦嘴去,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许说这种丧气话。”

“哦。”

小孩瘪了瘪嘴,听话地去了。

他爹叹了口气,劫匪凶残,这城里谁人不知。可现在还没见到闺女的尸骨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见不着, 就可能还有生还的希望。

他们这儿离城郊近,方便货物运送,住的大多是靠卖货为生的小贩及家人。白天小贩们出去叫卖,孩子们就在家附近玩,到饭点回家吃饭。

闺女失踪的那天, 他们一直没等到她回家,还以为小孩贪玩,准备等她回来好好说教一顿。待天都黑透了, 两个做父母的才察觉不对,提灯出去找人。

他们挨家挨户地问, 发现一直同闺女一块玩的几个小姑娘也都没回家。

最后见过她们的一个孩子说, 有不认识的很高的叔叔把她们叫走了。

她爹想起最近城里传言劫匪拐小孩的事, 联想起来, 大惊失色,连忙叫上其他几个姑娘的父母,连夜就去衙门报了官。

但至今也没找到孩子们的下落。

他们没办法,只能提醒各家照看好自己的孩子,上哪去都把孩子带在身边。

他爹看着手拿抹布往脸上呼的儿子,忧虑重重。

孩子他娘因为闺女失踪,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精神很不好,一会哭一会笑,跟她说话她都不太能听明白。

他想带媳妇去医馆看看,据说城中那家济生堂开药便宜,治得还好,普通百姓能负担得起。

无论孩子找得回来还是找不回来,日子都得过下去,一个家两个人撑着还好一些,要是倒下一个,那未来就更难熬了。

……

东边的河滩上,姑娘看到了直挺挺躺着的巫医。

这季节,日头毒得很,泡着冷水尸体都开始发臭了。

她没靠近,自言自语道:“脖子上有掐痕,尸体的脸色发紫,大概是窒息死的。他从昨夜到早上都没进食,但肚子是鼓起来的,大概喝了不少水。”

“谁会尾随他,把他杀了呢?”

没等谁回应她,姑娘转身又朝她口中的“城中村”走去。

“人为的凶案,没必要浪费力气去查,这点小事,就算是县城的衙门,也该能做好吧?”

……

“怎么不多睡会,现在还感觉累吗?”

纪应淮和仵作一边聊天一边整理病案,听见帘子被掀开的声音,以为有患者来了,抬起头却瞧见是拎着食盒的安立夏。纪医师连忙停笔起身,接过东西让他坐铺了席子的太师椅。

“不累,睡不着了,想找点事做做。”

安立夏看到诊室有外人在,觉得坐在夫君看诊的位置上不好,局促地想要起身。

纪应淮把他按回去,“你坐着,这位是衙门的秦仵作,不是来看病的患者。”

“秦仵作,您好。”安立夏礼貌道。

他和小芸上了一个月的思想品德课后,最显著的收获就是学会了现代人的打招呼方式。

并且,他俩最近热衷于和每个人问好,表示自己的善意。

包括但不限于早上对纪应淮说夫君/师父您早上好,见到柱子端菜对柱子说您好,等等。

纪应淮听多了,总觉得自己在听相声,您好,您二位好,您也好。他都有些想教他俩说您吉祥了。

仵作不懂这新奇的打招呼用语,但他非常能入乡随俗,起身礼貌地喊了句嫂子,说:“您……好?”

“秦兄要不要留下来一块吃一口?”纪应淮道。

他快憋不住笑了,立夏认认真真把别人带偏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看得让人想一把揪住,把他揣进怀里呼噜毛。

仵作摇摇头,“不叨扰了,你们吃,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回去也没什么事,但总比呆这儿吃狗粮好。秦仵作孤独地想,他也到年纪该去找个伴了。

但谁家好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的呢,他想,实在不行,养条狗解解闷也不错。

仵作离开了,安立夏放松了许多,脸上不自觉露出的局促也消失了。

纪应淮把饭菜都端出来,安立夏吃过了早午饭,还不饿,就坐在一边给他夹菜。

“夫君,今天厨房做的清蒸鱼很好吃,你尝尝。”

“夫君,这蒜蓉生菜也很好吃。”

“夫君,后院种下的香料已经有一批成熟了,你说的那个薄荷草,我剪了一些,加蜜调成糖水,小芸喝了一大碗。”

今天按纪应淮的日历排下来是周日,他给小芸放了假。小孩子嘛,还是那句话,教育要松弛有度。

医院周日还不用见习生去跟师呢,到了古代,当然也得保持劳动与休息的平衡,不能压榨童工,要对小徒儿好一点。

小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喝了师母给的甜水,又去柱子哥哥那里领了自己的零花钱,这会已经由家仆带着出去逛街了。

纪应淮听着安立夏那一水儿的“夫君”,人都要听化了。立夏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埋头苦吃。

哥儿过了疲乏期,会变得特别粘人,这是正常现象。

而且,说不上哪里变了,安立夏明明在正常说话,说的内容也很正经,但就是像带了钩子,哪哪都勾得人不自主地心神荡漾。

我是个老实本分,根正苗红,不占便宜,不贪美色的现时代社会主义优秀好青年。纪应淮低着头给自己洗脑,却感觉比上回还难了。

上回还是在床上,有亲密接触,情有可原。可这回,这回什么不该出现的情节都没有,就吃饭、聊天,他都要绷不住了。

纪应淮含泪咽下一口香甜的薄荷水,完了,好青年,你要栽了。

“夫君,你的耳朵怎么红了……咦,脸也红了,”安立夏紧张地伸手摸上那发烫的皮肤,“这菜不辣呀,莫不是过敏了?”

“没,没有。”

纪医师轻轻抓住那两根乱动的手指,将它们放到桌上,“你看看那边方子上的药材这儿有没有,我吃完了就继续看诊。”

“哦,好。”安立夏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走了。

诊室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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