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注卵被炮机C/一个忧伤的发现
因为他的移动,江随能清晰感知假鸡巴怎么在穴内被带动,掀起丝丝酥麻。
单纯这样就能让他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许多。
艰难挪到炮机前。
虽然事已至此,无话可说。
但他脑中,还是滋生出奇怪的想法:这样值不值得?
江随很纠结。
他看着炮机和假鸡巴,想起那个当初他硬熬几小时才勉强过关的boss,心底突然坚定很多。
因为实在打不过……
把臀部翘起,引导假鸡巴对接好炮机。
伴着流畅的“咔哒——”一声过后,东西装好了。
江随拿起旁边的魔晶板,准备设置五分钟后停止,然后把卵和液体弹出。
只是他转念一想,忽然担心时间好像不够。
子宫虽被内射过精液很多次,可还是小了点。万一假鸡巴没撞进去,这又该怎么办?
那他不是白挨那么多下,然后被迫再来一遍?
只能说这是程序的局限性。
无效的行动是江随极为厌恶的。
时间宝贵,浪费他的时间,就是在对他谋财害命——
他今天的书还没看呢。
江随心想,他可是未来要考高等法师,大师级药剂师的人,怎能在此停滞不前!
所以还是活的好用。
带着零星的思绪。
江随把身体固定好,还在大腿加了层束带。
黑色的皮带把雪白的的腿根勒出一小圈。或许是滤镜,江随莫名感觉它有些色气。
设置好十分钟的预期目标。
炮机开始行动。
强烈急迫的快感瞬间爆发,江随下意识捂住腹部,担心小批都要被撞得带出。
骚肉几下就被干得外翻,它还时不时震动舒缓,紧接着把固定好的臀部剧烈抽插,每次都猛烈撞击花心。
江随被干得身体晃动,整个人为此头昏目眩。
可假鸡巴还是没有停止。
强烈的快意爆发。
高潮来得比想象中的快与频繁。
江随喘息着,意识为此迷离。
直到他用坚定的意志,勉强记起自己要做的事,努力调整干入的角度,让假鸡巴磨到子宫。
深处满是酸软,水液喷发很多。
……等触手生出意识后,他一定要把这东西卷起来。
凭什么它能什么都不做。
江随模糊的想着。
贪婪熟软的小批被驯服,它柔顺的包裹着性器,紧接着是承接快速的击打,享受的痉挛抽搐。
不断有水液冒出。
速度最快时还有淫液飞溅,水都积了一小滩。
臀缝与下面还被淫水弄脏。
假鸡巴没有额外功能,它无情转动抽插着,哪怕江随露出再怎么可怜的表情,发出如何暧昧的喘息,它都没有丝毫变化。
终于,在一阵头皮的强烈刺激后,鹅蛋大小的龟头突入了未来负责孵化的子宫。
敏感的器官无法抵抗,江随再也无法忍耐,尖叫出来。
大量潮吹的水液喷出,被堵住,然后带出。
小批被干得发肿,红润的模样像被使用过度。
腿根突然痉挛,他徒然的抓住床单。
硬起的鸡巴喷出浓精,白色液体弄脏了周围,包括江随的腹部。
释放的快意迫使高潮破碎连绵。
时间漫长,就在江随急促喘气时,假鸡巴弹出了触手卵。
子宫意外被打到,难耐的酸麻扩散,连带着卵在里面乱晃。
江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隐约知晓即将解脱了。
随着大量液体注入,被内射高潮后,他的腹部涨起一个微妙的,约是三四个月的弧度。
假鸡巴在射完后停了下来。
江随急促喘息着,带着发昏的感觉,一点点挪动它。
过度的饱胀感填充在腹部,他的动作就算再慢,也还是难免再次引发难耐的余韵。
伴着轻轻的啵声到来。
满是淫液的假鸡巴退出身体,留下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洞。
点点淫液从这冒出,湿淋淋的。
结束了。
他靠在柔软的抱枕上,望着木质的天花板,解脱之感油然而生。
缓缓喘息,休息几分钟。
江随拿出纸巾,简单擦拭下自己的下身,还定了个两小时的闹钟,打算到时再收拾残局。
他太累了。
可惜前辈给的触手卵质量实在过硬,若培育到位,还有,连绵不断,能让人感到密恐发作的触手。
江随的表情渐渐化作惊愕。
还在孕育的触手也会做梦么?为什么?
察觉他的视线,触手中心裂开,露出渗人的金色竖瞳。它们的眼瞳细微移动,似乎是审视,又似乎是在考验。
紧接着,这个怪物认定了什么,移动了其中一根触手,把自己的某颗眼球递交给江随。
无形的怅惘感染了青年。
江随不由得伸出手,接过它。
在眼球落下那刻,安静许久的系统发出提示。
【您获得“侵蚀之海·弥修尔”的注视与眼球。您之后的举动请务必谨慎,因为这代表它有可能降临至您身边】
【“弥修尔”给您留下一句话:“……善意……好的。把……给它。成长……可能……增长,提升。觉醒即我,千面归一,裁定未来。”】
梦境破碎。
江随睁开眼,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手心的异物感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拿过摊开,那枚金色的眼球正安静凝视着他。
就像它还活着一般。
他握紧眼球,满头问号。
触手这玩意不是黄文标配的普通生物么?怎么还有剧情?
等等,这感觉是?
强烈的感官突然爆发。
江随捂住腹部,喘着气,眼前有白光闪过。
高潮来得始料未及。
触手在温暖的子宫内乱动,接着开始寻找出口——
它要诞生了。
“不……慢点……”
大量的水液泄出,肉道蠕动着,想要抗拒,却无法阻止。
无法理智思考,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在慌乱之中,江随伸出手,狼狈的把被子掀开,把接近软绵无力的手靠近肉户,摸着滑腻的水液,最终下定决心,迅速抽出那根供给养分的假鸡巴。
更多淫液顺着它流出。
“太大了……啊……”
他不自觉发出呜咽。
在这肉道柔顺贴合的大家伙脱离的时刻,小批抽搐着喷水。
很快,江随就顾不上它了。
鱼,可又哪个都不像。特别挥舞触须时别具风味,看着丑萌丑萌的。
江随用食指戳了戳。
被弄出个小凹坑的小触手也没生气,而是懵懂缠住手指,以为在和它玩。
作为母体的他能隐约感应小触手的想法。
而对方纯洁的模样令江随记起他最初的打算,难免为此羞愧,面颊发热。
它是个生命。
江随看了好一会,忽然说:“你好。”我的伴侣,某种意义上的子嗣。
小触手听不懂。
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