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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白巧(高h)

 

权力永远比金钱更难得。

或许陈默真是好心,觉得如今两家关系亲近,不想徐楸那古怪脾气哪日招惹到背景深厚的男友。

可他到底是低估徐楸了——她不拿谢雍当爱人伴侣,也没有丝毫攀附权贵的想法。他什么家世,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露水情缘而已。

她只是在被谢雍吻住的时候,想到谢雍未来会娶什么样的人。大抵姿容姣好,温良清贵,无论品性还是家境,都足以匹配谢雍和他身后的谢家。

只有这刻,她心口涌起一丝刺痛——倒是有些不舍得,这么好的身子,这么软的嘴唇。

兴许再遇不到第二个了。

这晚徐楸睡前吃药,谢雍停了手里的事转头看她,末了,从旁边桌上的糖果盒里拿一粒白巧,拆开,径直送到徐楸嘴边。

徐楸嗓子眼儿细,每次吞药都很困难,有时候一两颗药丸卡在喉咙,糖衣化掉,铺天盖地的苦味儿衝得她直皱眉。

她以前从来想不到给自己准备糖块儿,觉得麻烦。这次却不一样——丝滑甜腻的白巧在嘴里化开,徐楸紧皱的眉也渐渐舒展开。

“甜吗?”穿淡色家居服的男人眉眼含笑,好像挺得意自己喂了她一粒巧克力似的,要问一句废话来暗示她夸夸他。

徐楸张嘴,舌头上那块乳白色的巧克力半化开,从谢雍的角度看过去,有种隐隐涩情的意味。

偏徐楸还凑过去,含着巧克力吻一下谢雍的唇角,“甜不甜,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微微雀跃的,而不是刚才从酒店出来时那副心不在焉。

谢雍停顿一瞬,扶着徐楸的腰使她分腿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过程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勾魂夺魄一样,直到微抬颌骨重重吻上对方的唇,方才慢慢闭上。

自从和徐楸在一起,谢雍吻技见长,也由一开始的被动逐渐转为主动,他吮舔着,用舌头顶开徐楸的牙关,探进去仔细品尝她嘴里的味道。

空调暖风掺杂了香甜,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此起彼伏。

吻到最后,谢雍近乎完全沉溺进去,喉结不停滚动着,呼吸粗重的不像话。

最后徐楸推了,他才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往下,吻到肩颈,然后埋入胸前,低低喟叹一声。

……

外面的风雪声势浩大,越发衬得室内温暖静谧。隻开了夜灯,整个屋里的光线都是朦胧昏暗的。

云雨稍歇,可喘息声还未停,又不知何时高涨起来。

徐楸被肏得昏昏沉沉的,刚高潮过的嫩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水儿,敏感异常,偏偏谢雍还要死命地戳刺她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捅得她不住呻吟。

“……嗯,别磨……慢点儿插……”她倒抽着冷气嗔怪。

热,好热。身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呼吸和呻吟也是炙热的,谢雍身上滚烫,胯下的性器又热又硬,有节奏的进进出出,穴里也是酥麻蒸腾。

男人性器根部还带着一根细细的环,箍得阴茎更加肿胀,往下两颗胀大的囊袋的鼓鼓囊囊,好像已经积攒了很多精液。

徐楸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还要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一边用手捏他的乳头,一边用力夹紧穴里的肉棒,“……戴着这个很难受吗,想不想摘掉……”

说着,她还笑,压抑不住的喘叫声带一丝恶劣的得意。

时隔许久,谢雍再戴上这东西,一是为满足徐楸的恶趣味,二是为了让徐楸能陪他过节。

平安夜,圣诞节,连周丞都能央求着季玥和他一起过了,他谢雍怎么能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徐楸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玩弄谢雍的机会,答应倒是也无不可,可提要求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

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摘下来了,他才能摘,不然,就是憋死,也得戴着束精环做爱。

谢雍咬着牙,知道徐楸是在拿他逗趣儿,真要服软求她,说想射,她也不会给他摘了,她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无助的样子。

谢雍是满脸情欲,憋的通红。又拿徐楸没办法,只能挺着胯撞得更用力来泄愤,还要伸手摸到她腿心去揉弄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

于是快感瞬间强烈起来,铺天盖地地席卷徐楸,她呻吟急促起来,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穴里自然也收缩的更厉害,层层迭迭的褶皱甬道仿佛无数个小嘴那样死死吮咬着谢雍的肉棒,咬的他头皮发麻。

“啊,嗯啊……” 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徐楸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怎么插都插不坏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腿心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交合的噗呲水声就回荡在耳边,气氛旖旎火热。

谢雍简直全身都要酥了,性器舒服地抽插着,暖融融的,每肏进去一次,就有一大波密密麻麻的战栗快感包裹住全身,但是又不能射,于是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要把人逼疯。

性器交合处,谢雍抽出来时,狰狞紫红的龟头还挂着黏腻的透明水液,淫荡极了。

徐楸开始颤抖起来,是受不住肏弄,情不自禁的那种抖,被谢雍牢牢搂在怀里,上下晃动的双乳时不时还要被对方吞含进嘴里舔咬。

谢雍声音有些哑,含着浓重的情欲:“不用摘……等什么把你肏晕过去,我再摘了好不好?”

比起她那那点玩弄心思,他的胃口更大着呢,不能射便不能射了,忍一时之痛,一次把肉吃回本也是好的。

要是往日,徐楸可不许他做这么多次,往往是自己舒服了便叫停,一次也不许他多做的。

徐楸意识混沌,倒没想到谢雍会这样反客为主,只是她已然被肏弄得说话都没力气,只剩下上下颠簸、含咬肉棒和喘息吟哦的本能了。

穴口持续发出交媾的水声,被撑得大开,透着靡丽的水红肉色,那根丑陋的器物却毫不怜惜地衝撞着,直把嫩穴干得酸胀软烂,才肯罢休。

“啊——”

徐楸叫声尖锐,下体痉挛着潮喷了,双腿过电般止不住地颤,被暂时放过的穴口喷射出半透明的小水柱,

人已经是半失神的状态了。

谢雍同样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忍过那阵要射射不了的感觉,他又撕开一个套子,重新套好在翘起的阴茎上。

夜还很长。

谁搞起来的事情,当然谁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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