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他都要以为他们俩兄弟都要孤独终老了。哪一个倒霉蛋看上了他。鲁迪嗤之以鼻。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伴郎？我不参加这种东西。”鲁迪面对自己的哥哥一脸的拒绝，他钢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嘴角都要咧到耳后的哥哥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嫌弃。“你必须得参加。”理查德才不管弟弟的拒绝，“不然我就让妈妈来压着你去。”“理查德，你……简直幼稚。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看上了你。”鲁迪摆了摆手，让哥哥理查德滚出他的办公室。鲁迪压根没把理查德结婚的事情放在心上。导致结婚当天，他被年迈的母亲拽来马斯格雷夫庄园，换上一身燕尾服站在理查德的身边。他才意识到，今天是哥哥结婚的日子。“妈妈，你怎么也……”鲁迪在母亲的瞪视下闭了嘴。“凯特可是牛津的教授。你稳重一点。”“我稳重做什么？理查德稳重就行了。牛津教授？教什么的？”鲁迪突然对教授这个职业产生怀疑。哪一种教授会看上理查德？“数学。是牛津大学历史上最年轻的女教授。噢，鲁迪你还没见过凯特吧。她的学生是她的伴娘。”鲁迪调整着自己的蝴蝶结领带有些惊讶地挑眉：“女学生？这可真有意思。”然后鲁迪就在宴会上看见了那个端着戒指盒的娇小姑娘时，他有些好奇地观察了她一下。真奇怪，居然是在法国生活过的苏联人。不过，看这个样子好像才刚成年，刚成年的牛津大学生？鲁迪在心里啧了一声。米娅在递上了戒指盒子，看着自己的老师给新郎带上戒指，又看着对面明显慢半拍的伴郎，心里第一次怀疑新郎的不靠谱。这可是婚姻大事。在走了一波熟悉的流程之后，就来到了鲁迪最讨厌的环节了——派对舞会。在他抬脚准备溜的当即，收到了母亲警告的眼神，他还来不及沮丧，就被哥哥理查德抓了个正着。“凯特，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我的弟弟鲁迪。”理查德向妻子凯瑟琳介绍自己的弟弟，“他在政府工作。”“政府工作？那可真了不起。噢，对了，米娅你以后回法国工作吗？”凯瑟琳扭头询问自己的伴娘。米娅摇头：“我可能去意大利吧。”“艺术和数学是不相通的。”鲁迪说了这么一句。“这可不一定。就比如达芬奇和毕达哥拉斯。英国也有这么一位，威廉布莱克。他的作品中很多地方就连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数学光彩。”米娅的语气温柔而平淡。鲁迪挑眉：“一颗沙里看出世界，一朵野花见天国。在你掌里盛住无限，一时间里便是永远。你说的是这首诗吗？”“用数学的眼光看，他将数学中无穷大和无穷小的概念用如此美妙的意境诗化了。”米娅说着回头就发现凯瑟琳和理查德已经不见了。
“你有舞伴了吗？米娅小姐。”鲁迪注意到了舞会音乐的前奏响起，他伸出了手，“ay i？”米娅冲他挑了挑眉，伸出手：“当然。”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麦考夫carg is not an advanta（爱毫无用处）麦考夫一直把这句话奉为圭臬。他的叔叔鲁迪作为他的领路人，叔叔的情感经历是在令人唏嘘，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all lives end，all hearts are broken（生命终有尽头，徒留一个破碎的心）而二十岁的麦考夫总感觉到孤独。他曾经有一个朋友。那可能是他曾经唯一的朋友。他们一起下西洋棋。最后她为了她的女儿甘愿蛰伏在一个恶魔的身边。还有她的女儿以斯帖。二十岁的麦考夫有时候还会回想起婴儿时期的以斯帖。以斯帖被送走的时候后已经会自己独立坐起来了，她还不会爬，却聪明的用翻身来自由活动。如果夫人不离开的话，他大概会负责以斯帖的教育。二十岁的麦考夫刚从军校里出来，就被接到了鲁迪身边接受接班人的培养。特工这条路并不好走。鲁迪却十分冷酷地说：“我给你两年时间。”两年，从一个菜鸟特工做到i5的领头。这是鲁迪给麦考夫的期限。等麦考夫真正接手鲁迪位置的时候后，他也永远地失去了他的叔叔。鲁迪在执行一个任务前，麦考夫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鲁迪将一个盒子交给了麦考夫，盒子并没有上锁，他对麦考夫嘱咐：“等你对它产生好奇的时候在打开它。”然后他就再也没回来。在麦考夫接手i5的哪一天，他打开了鲁迪留下的盒子。二十二岁的麦考夫被盒子里的秘密震惊到几乎失语。他的妹妹欧洛丝还活着，被关在英国最安全的监狱里。另外就是一叠的信件，是出自一个小女孩的手笔，以及一叠照片。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麦考夫几乎立刻确定了照片里那个暗金色头发的女孩就是以斯帖。原来鲁迪在四年前就开始跟以斯帖通信，还将这件事伪装成意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