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秦淮茹点头道:“对,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的体面最大。那……要不然让妈去?”
贾张氏的声音更亡魂一样传了过来:“好你个秦淮茹,你要面子不肯去,我就不要面子了?我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秦淮茹一边痛的直哎哟,一边撑着解释道:“妈,我不是说您不要面子。可我是东旭的媳妇,还这么年轻,再去找他,让人说嘴。我倒不怕,可我不能让东旭没面子。”
贾张氏还是不认,摇头道:“他连吃肉都不叫我,我去了也是白去!”
贾东旭听秦淮茹又痛苦的叫了起来,咬牙道:“算了,还是你去。晚上你悄悄的去,这回一大爷再出来,我来解释。其他人说嘴,我也护着你。”反正秦淮茹现在在经期,也干不出什么。和吃肉相比,这点都不叫事。再说,李源也看不上秦淮茹……
秦淮茹为难了好一阵后,还是点头应下,并感动道:“东旭,你真好。”
贾东旭哼哼笑道:“谁让我是你男人。”
贾张氏暗中“呸”了声,骂了句“不害臊”,然后转身继续睡了,也可能是急着去梦里幽会老贾。
秦淮茹则想着,兜里还有几毛钱,不知道够不够买上回用掉的药。
但愿够,不然李源可不是傻柱,每回他看她的时候眼里好像都有些讥笑,一副能看穿她的精明样儿……
不过,前儿她躺在隔壁的炕上,李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诊脉的那十分钟,五指搭在她手腕上按压的时候,她的心却是出奇的宁静、放松。
这小子又干净又好看……
或许,这也跟她心里明白李源那个坏小子和傻柱、许大茂那些王八蛋不同,对她没有男女非分之想有关吧……
想起之前为了房子事,街道王主任让李源去叫人,她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结果差点被他摔一跟头的事,秦淮茹面色隐隐古怪起来。
这只童子鸡,好像还完全不通男女事?
真和他起争执,他会不会不知怜香惜玉是什么东西,直接骂骂咧咧的给她一拳?
毕竟在秦家庄的时候,李家老幺就是公认的被宠坏的赖小八,又赖又蔫儿坏……
……
看天色还不到五点,护城河边居然已经有不少人影。
护城河上的冰化开没多久,鱼儿在冰面下猫了一冬了,正是肉质最肥美的时候。
冰一化,各样的鱼都四处觅食,钓鱼也容易些。
钓上来的鱼,哪怕自己不吃,卖去收购站一斤也能卖上三毛钱,这可不是小数。
真钓上十几斤,比上一天班挣的多多了。
当然,绝大多数人钓一天往往钓一桶寂寞……
而且有这个头脑并能付诸行动的,也是少数。
李源寻了一处没什么人的隐秘点,两边都有柳树遮挡着,他将自行车放下,并将钓竿组装起来。
两块五一杆,李源买了两杆。
然后又拿出一个大瓷碗,里面凭空多出半碗饵料来,用水搅拌匀乎了,给鱼钩挂饵,顺便打了个窝。
最后“搬”出一个小马扎来,坐在上面一边嗑瓜子,一边等鱼上钩。
或许是跨时代的鱼饵太好吃了,又腥又香,让这个时候的鱼着实难忍,又或是在冰下猫了一冬的鱼这会儿太饿了,总之没过三分钟,一根鱼竿就开始被剧烈拉线!
上钩了!
……
第33章 傻柱挨打
李源选的鱼钩是伊势尼鱼钩,最大特点是钩条粗,钩门宽,钩柄短,钩尖内翻,特别适合钓鲤鱼、鲫鱼和草鱼,而且一般只钓大鱼,小鱼咬不住钩。
李源紧紧拉住竿,也多亏他长达五年坚持不懈的锻炼,这个时候终于见成效了。
几番拉扯遛鱼后,一条二尺多长、十四五斤的大草鱼被拉上岸,李源一手扣住,解开鱼钩后用力一棒子敲脑袋上,直接收入空间。
这鱼真的是很大了!
上辈子钓了那么久的鱼,都没钓到过这么大的鱼。
当然,也可能和上辈子的鱼太精明有关,他的水平肯定是没问题的……
随手又拉起第二杆,第二杆也有了!
这杆比第一杆还重,李源兴奋的拉扯了十来分钟,才将鱼拖上岸。
果然,这鱼还要大些,都快一米了,估计有二十来斤,解开鱼钩后也打死收入了空间。
空间是静止的,只能留存死物,两条鱼虽然没了生命,但能保存住刚死的状态,非常新鲜。
有了这么大的开门红,李源精神振奋的继续垂钓起来。
啧啧,果然,上辈子没钓过大鱼不是水平不行,纯粹是鱼的问题,一直快到上午十一点,收获了足足八条超大鱼和若干大鱼后,他才将一条尺许长十来斤重的草鱼,和两条十几公分长的鲫鱼用草绳挂在车把手上,又将鱼竿收好,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倒不是不想在二环内各大街多溜几圈,主要是担心成名人后,再出来钓鱼不方便,可惜了……
“哎呀!!源子,你这是钓鱼去了?”
刚一进门,就听见阎埠贵见了鬼似的叫声,声音中隐隐透出了丝丝凄厉。
这老儿一手扶着眼镜框,一边飞奔过来,冲到跟前凑近车把一看,瞧见一条将近二尺长的大草鱼,眼珠子都红了,又嫉妒又懊悔道:“哎呀呀,就今儿起晚了……源子,你去钓鱼怎么不叫我啊?”悔的直跺脚,手也颤抖起来!
李源笑眯眯道:“这不是没想到嘛,再说,我是一新手,就是去试试。今儿我几个哥哥要来,他们都是大肚皮,我囊中羞涩,问三大爷您借二十块钱您又不肯借,可怜见的只能去钓两杆子碰碰运气。
还好钓上来三条,虽然不够我哥哥他们塞牙缝儿的,好歹能长些面儿。
三大爷,您可真小气,借您二十块钱都不借。我手头是真紧,您看……”
阎埠贵本来还想混条鲫鱼,听李源这样说,顿时醒悟过来,他也是想瞎了心,居然想沾李源这小子的便宜,忙干笑道:“我要是有,我肯定借你。这不是没有嘛……说好了源子,下回再去钓鱼,可一定要叫上我。”一只脚悄然扭动,换了方向,只要李源再开口借钱,他就撒丫子跑路。
李源瞥了眼后,呵呵道:“下回再说吧……最近几个星期没时间去了,钓鱼太耽误时间了,我得多看书。钓鱼又简单又没劲,提不起多大兴趣来。”
说完,推着自行车往里面去了。
阎埠贵一时傻在那,看着李源的背影都不知道该说啥。
这小子,当他是傻柱吗?
这种屁话去哄那些没钓过鱼,或者没钓上鱼的人还差不多,像他这样的钓鱼佬,一个字都不会信!
钓海无涯啊!
……
“源子回来了?怎么样,有收获没有?”
李源到家时,发现北屋厨房里傻柱居然已经开始拾掇倒腾起来,肉要腌了,鸡要拔毛剖肚,何雨水正帮着拔鸡毛呢。
李源笑着将车把上的草鱼提起来,近二尺长的草鱼算是大鱼了,别说傻柱、雨水兄妹俩,中院里来来往往的住户,哪个不惊叹羡慕?
傻柱哈哈笑道:“嘿!您还真成!三大爷钓了多少年鱼了,都没钓上过这么大的鱼来。”
雨水都不拔鸡毛了,跑出来看着李源手里的鱼叫道:“这么大的鱼!源子哥,您可真棒!”
在庭院里玩耍的棒梗、阎解放、阎解旷、刘光福等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也围了过来,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