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淡淡答:“十点一刻。”“你要走了吗?”“嗯。”傅长逸往床上睨她一眼,“你在哪儿上班?顺路?”兰月无奈,“我好像已经跟你说过三遍我公司的名字了,除了在床上,你对我在别的地方能不能认真一点?”傅长逸没接话,只说,“走不走?”兰月翻了个身,面朝他,整个人懒懒的。她知道傅长逸心情不好。因为这个人,每次情绪不高的时候都会‘翻’她牌子,把她叫到酒店一顿操。每到这种状态,他似乎只剩下一个躯壳,相处的时候是感受不到他任何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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