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探查
司宁泽走在往皇后寝宫的长廊，目光深沉，心中却是小小的期盼着。还会是昨夜那个笨拙可爱的皇后吗？他回忆起昨晚顾婉瑶那失措慌乱的眼神，宛如被盯上的小兔。
他没让下人通传，想在暗处悄悄地观察，好巧不巧，到了皇后的寝宫却遇上顾婉瑶正在沐浴，他示意下人不要出声。蒸汽缭绕中，她的肌肤白皙，绽放着柔和的光泽，一如他从未见过的样子。这场景让他的心思不由得开始变得活络起来。
司宁泽冒出恶作剧的主意，悄声唤来伺候的宫婢，让皇后的宫婢拿一件侍寝的中衣，且要特别令人感到羞涩的那种。
宫婢立刻会意，快速领命行事。不消片刻，她捧来了一件上好丝绸製成的中衣，质地极其轻薄，几乎能透出肌肤的光泽，且特意做成短版，让人一眼看去便羞于见人。递上衣物后，宫婢不敢多留，识趣地带着其他人退下，留下司宁泽
而后，他就在皇后浴室破例在一个月中，再经历一不，是两场令人满足的云雨欢快。
欢愉后司宁泽本想为要为婉瑶净身，抱着她一起浸泡在浴桶中，可明明疲惫不堪，却强撑着饰演仪态端庄的皇后，进而想拒绝共同洗浴，司宁泽只好再一次撕开她的假面具在浴桶中又要了她一次。
他回忆着顾婉瑶趴在浴桶的边缘，想跟他拉开距离，泪眼婆娑的求饶「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最后顾婉瑶竟是挂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司宁泽唤进宫仆，重新打点让他们帝后两净身，从头到尾顾婉瑶没再醒过。但却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梦呓「这个月都三次了。」
他今日来凤宁宫本打算好好观察她，却没料到这样的结果。为了不惊动她，他决定暂且搁置直接从本人身上探问的计画，转而向贴身的宫婢打探一番。
他示意一旁的宫婢上前。她们立即行礼，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
「皇后这几日，可有什么不妥？」司宁泽语气轻缓，却隐含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巧云上前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一切安好，近日只是繁忙于整理后宫事务，因此有些劳累。」
司宁泽挑了挑眉「后宫事务一向由皇后处理，怎么突然就如此劳累了？」
巧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心中暗忖＂难道不是因为您吗？＂但这话她怎敢出口，只得低头不语，气氛瞬间凝固。
这时，玲兰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回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奴婢不敢妄言，但皇后娘娘今日翻看奴婢呈上的书卷时，似乎与往日的面向不同。」
司宁泽心中一动，语气变得轻缓：「面向不同？说说看。」
玲兰见皇帝态度和气，便壮着胆子继续说道：「皇后娘娘今日在看太后的书卷时，问了奴婢有关太后娘娘的身体状况，还提出一些建议。比如太后娘娘习惯早起，可以多晒晒早晨的阳光以养护身体，还提议偶尔将点心改为蔬果搭配，说这样会对太后娘娘更好。但她并未径自作主，而是传话给太医，请太医衡量过后，再与太后宫的下人商量后施行。」
司宁泽微微蹙眉，思索片刻。这些建议听来无害，甚至更加周到细腻，但这种转变确实细微，若不是贴身伺候的人，恐怕也察觉不到。
「还有什么？」他语气不疾不徐，但巧云与玲兰都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玲兰有些犹豫，但在司宁泽的目光逼视下，不得不继续说：「娘娘还特意多问了些与皇上有关的事。」
「问了什么？」司宁泽漫不经心地问道，似乎随意，眼中却闪过一丝探究。
玲兰抿了抿嘴唇，谨慎回道：「娘娘……问了奴婢一些皇上的偏好。」
司宁泽的嘴角微微上扬，这话听来，似乎皇后终于开始试图了解他这个帝王。这一变化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怀疑，反而让他心情颇为愉悦，就像一个男人得知心仪的女子对自己产生兴趣一般，内心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满足与期待。
「这样啊……」他低语，心中暗暗盘算，顾婉瑶的行为越来越不同寻常，她必定在隐瞒什么，只是这秘密目前尚还模糊不清。
「好好伺候皇后，不必多问。」司宁泽淡淡吩咐，转身离去，留下玲兰与巧云相视一眼，在他离开后暗暗鬆了一口气。
走出寝宫后，司宁泽的目光投向远方，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看来，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顾婉瑶的秘密，他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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