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有就培养我的嗜杀Y没感觉就提高我的智商
字:“爽。”
大概是觉得一个字还不够诠释,他顿了顿说:“很爽。”
杜三瞬间跟炸了毛的猫一般冲上去,掐住了裴七的脖子,面上没有表情却冷得能结出寒霜。
我倒是能理解杜三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对于杜三来说,比起肉欲的满足,他更想在心灵或者说是灵魂上能与我进行共鸣,他对同伴已经是完全偏执的渴望,正反应出内心深刻的孤独。
灵魂上的相互慰藉比起肉欲更能缓解孤独,甚至是消弭这份令人不适的孤独感。
所以一听裴七竟然与我有了灵魂上的碰撞,他嫉妒发狂之下做出什么都不会令我感到惊讶。
裴七显然不是个会受制于人的人,挣脱不开颈间的巨力,便只能忍受窒息的痛苦,蓄力一个肘击打向杜三的太阳穴,从他迅猛又干脆的起势动作来判断,这要打实了,轻则眩晕重则要命!
杜三要在这没了,那他妈乐子可就大发了!
我刚往前一步想加入战局出手干涉,没想到杜三反射能力还挺快!知道裴七这一击十足的危险,当即收回掐着裴七脖子的双手格挡在了太阳穴处,被裴七一个肘击撞得往后连退两步。
大概是被裴七的巨力给震麻了,他甩了甩胳膊,面上的神色更加冷凝。裴七则扭了扭被掐痛的脖子,看起来闲适的很,实则肩线紧绷,显然也在戒备警惕着,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眼看他两好像马上要打擂台一样一触即发,我咳嗽了声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我坐在凳子上喝了口完全凉掉的苦茶,皱了眉平复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说个事啊,我说完了你们再打,随便怎么打别出人命我就不插手。”
杜三看向我面色柔和下来,温和的问我:“小冬,你要说什么?”
我扫了眼裴七,发现他虽然没吭声,但已经摆出仔细听我说事的姿态。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闲适的说道:“是这样,我很久没去陵园看望父母了,我希望能去看看。”
裴七:“什么时候?”
杜三:“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异口同声,内容却相差极大,好在我听力不错,都听清了。
点了点头,我淡淡的说:“近期吧,越快越好。就由杜笙陪我去吧。”
杜三听我这么说立马眉眼弯弯的笑开,那股与人争锋相对的劲儿一下子散了,走过来亲了亲我的唇角又要往我怀里坐。
裴七却皱了眉不赞同的说:“我派几个人手去保护你。”
“裴廷鹤,我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沈冬才过来的,我自己有带保镖不需要你瞎操心。”
“你的保镖不如我的人手老练。”裴七淡淡的说。
“我请的都是我哥介绍来的特种兵。”杜三微眯了月牙眼怼了回去。
我听他两你一句我一句的觉得烦人,头痛的捏了捏鼻梁说:“行了行了,我就是去扫个墓至于吗?就这样了,有杜笙和他的保镖团队陪着我就可以了,裴叔叔你还增添人手是生怕我这个目标不明显吗?”
裴七盯着我看了会说:“你如果执意如此,那就照你说的做吧。”
被我一打岔,虽然能明显感觉到他两对彼此加深了厌恶,但好歹没再打起来。
回到房间,将跟着我一起走进来的杜三晾在一边,让他自便,我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打开浴室的淋浴用水声掩人耳目,掏出手机来开始编纂信息。
【近期有空吗?我可以制造机会出来与你进行当面对质。】
【时间你定。】对方回的很快。
【地点呢?】我发了过去。
【你定,我会配合。】
我看着对面发来的短信,手指摩挲了下屏幕。
很好,肯配合就再好不过了。
抱着束白菊,我一步一步抬腿走在陵园的台阶上。
杜笙跟在我身后,一身黑西装,隆重的反而比我这个只穿了白t套着浅色牛仔外套,下面只是一条灰色宽松运动裤的人来说,更有吊唁感。
临出门前我拒绝了疯狗的跟随,理由之一是我们之间的熟稔关系不适合被李晟知晓。
我通过短信告知了疯狗我的计划,他虽然觉得有风险,却最终拗不过我而同意。毕竟即使我不去找他上线当面对质,在知道李晟给我发了那样的短信后,他也愤怒的想找机会去好好问问自己的上线为什么要那样做。
可我并不想在李晟面前暴露与疯狗之间的关系,让他有指控我的余地。我要保证自己无辜被瞒骗的受害者立场,所以当面对质这个事还是得我来做。
另一个理由……
是疯狗与杜三之间的矛盾。
其实想也知道不过是一会儿没见,我去看个书的空挡,就带回了个粘人精,对我一往情深的疯狗心里会有多不舒服。
只是明白我不会对他人付出情感而还能保持隐忍克制罢了。
杜三就肆无忌惮多了。
他察觉到疯狗对我隐忍克制下的情感,对疯狗的敌意相当的重。
为了打击情敌甚至要求跟我一个房间,只是他的要求被裴七给驳回了。但当天晚上这货就半夜爬窗,从我房间半开的窗户翻了进来,动静把睡着的我给惊醒了。
我带着睡觉被吵醒的烦厌,摁着爬上床勾引我的男人狠操了一顿,专攻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把人从床上操到了地上。在狂抽猛送中蛮横用力的挺着龟头捶打碾磨他的前列腺,逼他把卵囊里的所有存货都射了出来。直到清空他的囊袋让他射无可射只能尿出满膀胱的黄尿,我才在他抽搐到濒临崩溃,肠液四乱迸溅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爬回床上想继续睡,结果又被这家伙钻进了被窝,非要用湿乎乎的屁眼含着我的鸡巴睡,导致后半夜我鸡巴被他骚穴隐隐的夹含吞吮着老是半硬,睡的极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一出门就看到疯狗黑着眼圈,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嗜血的瞪着杜三恨不得把这家伙当场咬个稀碎,我这才明白过来杜三打的什么主意。
怪不得感觉他特别兴奋,叫的特别大声,嗓子哑了还声嘶力竭的呻吟着,感情就是想让情敌听自己叫床!
还以为半夜爬床的事他就干一回激一激情敌罢了,结果这逼第二晚又爬进了我的房间!
这次我真是动了怒,把他的头死死摁进了枕头里,掐着杜三的腰,鸡巴在他湿润柔嫩紧致缠绵的肠道里凶蛮挞伐,生生把他做到窒息昏厥!在我拔出鸡巴的时候,骚穴无力的翕合,将精液与肠液相混杂的浑浊液体缓慢艰难的推出被操得红肿艳丽的穴口。
而他没了意识而软趴趴的身体在高潮与缺氧中濒死抽搐着,鸡巴坏掉了似的吐了浊精后开始汩汩的流出泛黄的尿液。
我没理会他凄惨的模样,确定他呼吸没有问题没有生命危险,就盖上被子睡了,倒是一夜好眠。
杜三对我的痴迷,不似毒枭的骚浪。
他纠缠着我肉欲横流的不停做爱,甚至希望用身体含着我的鸡巴睡,那都不是出于生理需求,而是种病态的占有。
很难说由着杜三这样发展下去,最后发现始终与我无法达到灵魂共鸣,觉得求而不得后会不会有更疯狂的行为。
妈的,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为了防止他再来打扰我睡觉,我后面都把窗户给反锁了,果然安宁了不少。
我锁窗就是表达了拒绝的意思,他接收到了,后面我再没听到窗户附近有响动而被迫惊醒。
但是白天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