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在说什么呢我连自己都厌恶透顶我会喜欢他们吗哈哈哈
了裴七这里,更是上线插不上手的地方了。我能主动出击制造机会,不论是对李晟还是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一件事情,他减少了不必要的消耗,而我早一点弄清他执意执行【b计划】的缘由,心里的疙瘩也能早一点解除不再被牵绊。
至于我对他们两人的诘问,不过是掩盖我真实目的的烟雾弹罢了。
望向屏幕里面上神色是温柔缱绻,眼神却绝不清白的杜三,我叹了口气说了句“随你便吧”就挂断了视频。
与裴七打了声招呼,我和疯狗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疯狗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一进来便单刀直入的问我:“那个杜笙就是集团内传的沸沸扬扬3p事件的另外一个主人公吗?为什么他会用那种你是他所有物的眼神看着你?”
我捏着鼻梁头疼不耐的说:“当时我中了周裘的计,被春药迷糊了脑子,把他给上了,结下的孽缘。”
揉了揉疯狗的头发,我安抚他道:“这件事你别管了,他是晋门杜家的三公子,你不要乱吃他的飞醋,免得到时候你要受牵连。”
都是体制内的人,对杜三这种背景强大的大佬可惹不起。
“我不会吃醋。”疯狗说。
我挑眉:“那你刚刚在裴七爷抱着我的时候还掏枪对着他脑袋?”
“因为他让你不舒服了。”疯狗认真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只要他们没有得到你的情感回馈,都不够资格让我吃醋嫉妒。像裴七爷,我觉得他太冒犯你了,所以我才一直对他敌意下不来。”
“好啦好啦,乖啦别老是那么冲动。我好困,我们午休后见吧。”
我打了个哈欠,把疯狗送出了房门,躺倒在床上软被一卷就打算浅浅的睡一觉,等着杜三的到来。
收到杜三到了的消息时,我已经午休醒了,被裴七单独拉到书房正在看一本《帝王论》,看的我眼冒金星差点又给瞌睡虫整的睡过去。
《帝王论》里的干货很多,裴七说要提高我的谋略就不是说说而已,连我该看什么书都已经安排妥当,就是这类型的书多半枯燥乏味的很,没有静气的人是很难坚持住一直看不睡着的。
每到我眼睛发直,裴七就会敏锐的发现,然后给我把茶沏满。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喝的能苦到令人怀疑人生的茶,一口下去立马提神醒脑。
等杜三被人带到书房时,这个一看到我就打开热情放浪开关的男人,没有理会裴七看座的邀请,直接挤进我和书桌间,一屁股做到了我的大腿上,暧昧的和我耳鬓厮磨起来,“小冬,我好想你啊!”
裴七在我对面微眯了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冷漠的说:“杜笙,你好歹有点礼义廉耻一点,对着我满屋子经史子集,你也有脸放浪?”
杜三侧过脸去面无表情的扫了眼裴七,看向我的时候眉眼瞬间弯弯的凑在我耳边问:“他是不是很讨厌?刚刚在视频里我都感觉到你好烦他了,我们整一整他吧好不好?”
我没吭声,杜三突然在我腿上坐直看向裴七,语气又恢复了商务似的一板一眼,“裴廷鹤,再商量个交易吧?”
“你又打什么主意?”裴七蹙了眉头,显然对杜三也是烦不胜烦。
“城西的商业繁华区也是个政府项目,你应该还没收到消息吧?那可是比松山项目更赚钱的项目,做的好的话,会被授予政府信任企业的荣誉,往后10年间任何政府项目会优先从信任企业中挑选。你要知道这种得到政府背书的机会可不多。”
杜三身体前倾,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平淡的语气却说着极具诱惑力足以令所有商人无法拒绝的事情,可他的下半身却在缓慢而骚浪的磨蹭着我,用他软白的屁股肉挤压蹭弄着我胯间的鸡巴,被我掐了一把腰,他还蹭弄的更起劲了!
裴七盯了杜三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嘛?”
他突然站起来,跨坐在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偏头朝后看向裴七笑道:“很简单,我是怎么被小冬操的邀你与满屋经史子集共赏,对裴廷鹤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事情。”
“无耻!”
裴七直接出声斥道,“下流!”
杜三一点儿也不动怒,反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像把裴七的骂话当作了夸奖,偏头吻了吻我的唇角,洋洋得意的像只偷食了猫罐头还没被铲屎官发现的猫,“你就说这个买卖你做不做吧?”
裴七没急着回复而是喝了口茶,他的姿态依旧是优雅矜贵的,面上没什么表情,仿佛不为凡俗所动的出尘谪仙。可他释放出来的超然气场比平时更加威慑迫人,站在他身旁的李晔身体都抖了起来,我能看到他鬓边落下的一溜冷汗。
虽然能看到裴七难堪的局面令人舒心,可一想到杜三说出的玩法,我就有种突破下限的耻感蔓延了上来,在裴七出声前,我先伸手捏住了杜三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警告道,“我可没有被人窥探情事的癖好,而且谁说我要操你?”
杜三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转了下巴从我手中挣脱出来,用脸蹭了蹭我的手心,“这不是为了让裴廷鹤不舒坦吗?而且小冬你真的不要操吗?你已经硬了呀,还烫着我的屁股呢。”
焯!
我这根鸡巴也太不经撩!随便被贴着磨蹭几下就起了反应!
烦人!
我不吭声了。再说任何拒绝的话,在身体已经起了反应的现在都会变得苍白而欲盖弥彰,那也太矫情。
裴七倒是有了动作,他挥手让李晔出去,并吩咐周围别守着人。
等李晔出去重新把门关好,裴七这才抬眼看向杜三,微眯了一双柳叶眼淡淡道,“这是桩血赚的买卖,我没有理由拒绝。不过是看两个男人做爱罢了,你杜笙不介意将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狼狈的姿态显露人前,我又为何要退缩?”
说着他手一伸摆了个请的姿势:“你们要做就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胡闹。”
不是吧?!
我瞪着裴七,有点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就坦然坐在书桌对面好整以暇的品茗观看起来!
他真的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裴七爷吗?被人这么跳脸都不动怒?
“裴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兄弟的情人。”我提醒了一句。
裴七清冽的柳叶眼看向我淡然道:“老瞿只说让你在我这避避风头,顺便让我想想办法使你拥有活下去的想法和欲望。而且你是老瞿的人,又不是我的人,我哪管得了你偷吃?”
他这番发言站在兄弟的角度不能说对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是他裴七能说出来的话。毕竟是个对自己兄姐能咔咔乱杀的狼灭,你要让这样一个毒物去插手管兄弟与情人之间那档子事也确实不现实。只是站在他人的角度看裴七这事就对兄弟说不上地道,可谓不义。
但同时裴七又太清醒太冷静了,他知道这事情败露瞿震的怒火大部分还是要对冲上主动挑事的杜三的。
当然瞿震对裴七也少不了怨言,可两人私交甚笃,彼此都知道对方什么尿性。瞿震事后懊恼归懊恼却对裴七产生不了怨愤,毕竟裴七就是这么个什么事都不爱管的屁性子。正因为太清楚太了解,反而不会给两人之间深厚的交情撕开裂缝。
那么,只是看商业劲敌与兄弟的情人在面前乱搞,就能得到庞大利益的交易,傻子才不会做。
我大致复盘了下裴七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一些想法。
虽说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不介意看一场活春宫就能得到一个大型政府项目,并获得十年政府背书资格。
我相信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