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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对毒枭的过去一点也不感兴趣但还是被迫听了

 

距离上次3p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

毒枭脸上的伤也好全了,我还记得当时他那破了相的样子让小弟们看到的时候,被小弟们一窝蜂围起来问东问西,结果他满脸尴尬的解释说是为了刺激玩s玩过了头的样子,算是扎扎实实的在小弟们面前社死了一把。

我懒得管他小弟们怎么想自己老大在床上玩的花,又是怎么想我的。

总归这都是在自家人面前丢脸,家丑没外扬,就不会在我身上凝聚充斥杀意的仇恨值,顶多就是对我这般放浪的人不喜罢了,反正不致命就随他去,这波苟住就行。

毒枭在这段日子里倒是努力在实现自己的承诺,学着怎么成为一个好的爱人。

就是也不知道这傻逼是学了哪里的,明明一天到晚都黏在我身边,竟然还要让人送花。谁懂我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敲门吵醒,然后就是一个黑衣小弟捧着束火红的玫瑰在门外一脸严肃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那小弟肃正冷酷的模样,像是马上要从花里掏出抢来把我给噶了似的,让我瞌睡飞飞,头脑瞬间清醒。

被这么搞了几次后,烦的我今天一收到玫瑰就拽醒了床上的毒枭,把他身上的睡衣扒了,摁着他趴在床上背对着我,直接左右开弓,在他麦色的大屁股上各狂扇了几十下,把他大屁股打的泛起一片红肿,这才把那一整束新鲜玫瑰给撸秃了。

一半被我挺着鸡巴给他从屁眼操进了肚子里,另外一半我全给他塞骚逼里拿他床头柜内的按摩棒捅进了阴道底部,开了最高的震动捣得他逼里全是混着淫液的淡红色玫瑰汁水。

我再猛插他屁眼把塞在他肠道内的玫瑰花瓣都用力捣出汁来,让他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肉被染的更红,破碎的花瓣合着淡红的汁水在我狂抽猛送间和着肠液从缝隙中汩汩流出。

毒枭全程皱着眉头捂着肚子闷哼,像是被涨的难受,红潮从脸蔓延到脖子再蔓延到他的胸口。

但到底是双穴挨肏的快感太过强烈,被我这么粗暴的操弄,毒枭竟然也能低吼着,浑身抽搐,女穴肠道纷纷喷水,两只大奶也溅出奶汁来,随着毒枭被我狠撞不住打颤的身体上下晃动撒得胸口小腹全是。

他那根硬立热胀的鸡巴被我握在手里堵住了尿道口,就是不让他射。

“冬……冬冬,让……哈啊……让我射唔嗯!”

毒枭神色苦闷,忍不住挺动着腰,鸡巴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劲儿足的很,我毫不怀疑只要堵住他马眼的大拇指一挪开,他那鼓胀卵蛋里的白精绝对要全部爆射出来。

我微眯了双眼训他:“爽吗?以后你还给不给我整送花的把戏了?”

他受不住的摆着头,想伸手过来解脱自己,被我空着的手一巴掌用力扇开了。

毒枭睡凤眼水雾迷离,带了细纹被情欲烧红的眼角已经朝鬓边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没有妥协,强硬的不准他碰自己的性器,他只能摊开两手死死的抓握身下的床单,力道大的“撕拉”一声,床单都给他扯出个破洞来!

毒枭哆嗦着身子,摊在我身体两侧的大腿直抖,逼穴肠道里的浪水顺着腿根股缝潺潺往下淌,他张着嘴难耐的呻吟浪叫,神情痛苦而欢愉,在我又一次重复之前的问题时,他才算听清了似的,狂摇着头喊着“不送了不送了!让我射啊啊啊!”

我在他喊出第一个“不送了”时就把大拇指从他马眼口处挪开了,骤然失去堵塞,道道白浊强劲的从他马眼口喷射而出!

毒枭被射精的快感激的高声浪叫,肠道瞬间紧绞!被我暴力操开的乙状结肠口猛地一箍!吸力大增!再加上塞进他骚逼里的那根大按摩棒还在不住的跳,震动不住的往我这边传,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觉得差不多了,便在他潮热湿润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还在拼命夹含吞吮着我时,抵抗着那股极强的吸力从他屁眼里拔出了鸡巴!

我太用力了,还拉拽出他一截沾了零碎花泥,表面裹着一层淫水与淡红花汁的红嫩肠肉出来,在穴口几个翕张间这团肉嘟嘟的红肉又被缩含了回去。

一只手撸着自己沾满淫水与花瓣汁液被染得通红的鸡巴,我站起来,长腿一跨,在他肩膀处跪坐,双膝压住他两条胳膊,把龟头捅进毒枭还痴迷着陷进情欲高潮中而张开大喘的嘴里,他还没醒神,嘴里有东西就下意识含住了。我粗喘一声,在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唇舌好好包裹的刹那精关一松,射了。

“唔咳咳……咳嗯……”

毒枭被我浓精灌了一嘴,吞咽不及而呛咳起来,这一咳嗽就有浊精从他嘴角缝隙喷出,顺着他下巴往下淌,留下大片精痕。他人也回神了,手被我压着他没法动,嘴还被我堵住,毒枭朝上瞥了我一眼,会意了,张大嘴连我的冠状沟都吞含进了口腔,性感突起的喉结不住滑动,乖顺的吞吃下我后面射出的每股精液。

在我射完后,他还生疏的帮我嗦含了几下龟头,伸出舌尖不太灵活的打转,扫干净了我龟头马眼处的白精。

我轻拍了拍他的头,就像陪队里警犬玩飞碟那样,每次警犬把飞碟叼了回来,我也是拍了拍它的头挠一挠它的下巴当作夸赞。

我直起身下了床,喝了一口床头柜上午睡前放置的一杯水,偏头看他下身全是淡红的玫瑰花瓣汁液和那些被淫水冲刷出来残破零碎的花泥。

我笑他:“叔叔,你好像个雏被我毫不怜惜的捅破处女膜撕裂了肛穴,流了一屁股处子血啊。”

他在我下床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佝着身子,蹙着眉去拔肉逼里的按摩棒。听到我的话,他顿了顿,然后闷哼着把按摩棒拔了出来,关掉开关随手扔在了床上,那泥泞的按摩棒上还沾了好些湿漉漉破碎的花瓣,裹着淫水夹杂着淡红花汁的混合液体。

他往后挪,背靠上了床头,敞着汁水淋漓一塌糊涂的胯下性器,拉了我坐在床上,想要亲我,我看他一下巴的精,赶紧伸手制止了,只是挠了挠他的下巴。

这段日子毒枭对于我逗狗一样的动作从开始的不适已经变得非常习惯,他甚至还有些享受的微眯了眯双眼,一双还含着润意的睡凤眼似睡非睡风流慵懒。

他怅然叹道:“我也希望自己的处女膜是被你捅破的,可惜你那时候都没出生,而我也到了绝路,除了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活下来的机会我没有办法了。”

他环抱住了我,浑圆挺翘的大奶柔软的一团压在了我的背上,沉吟半晌,开始给我讲起他的过去。

他除了一个妹妹,其实还有个弟弟,但是当时弟弟还怀在母亲的肚子里,与酗酒的瞿父产生争执的时候,被瞿父不小心从楼梯推了下去,瞿母和他的弟弟当场一尸两命,瞿父被逮捕判刑坐牢,年仅15岁的瞿震只得辍学打零工与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

如果只是这样,瞿震也不会走上贩罪的道路,他可以靠打零工养活自己和妹妹,直到自己成年可以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未必不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可瞿父这个又酗酒又动不动家暴的人渣,自己害死妻儿进了局子不说,留了一屁股外债没跟瞿震交代。等催债的人找上门来要父债子偿的时候,他根本一分钱也交不出,催债的人自然是把他们家值钱的搜刮了个干净,勒令他近期内尽快还钱,不然就抓了她妹妹去卖钱。

瞿震根本借不到钱来还,当催债人再次逼到家里要抢走妹妹,打算把幼小的妹妹卖掉的时候,他为了保护妹妹卖了自己。

他把妹妹关进了卧室,向催债人暴露了双性的秘密,愿意以身抵债,被催债人们摁着直接在客厅里轮流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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