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顺着他们心意呢
父亲,值得托付么?
内心的纠结,吴涛快要爆炸了。
他不能等来alpha的许诺,所以不能什么都不做,要不是他心中贪欲,才不会在认识辛树森之初,相信他是个诚信的好商人,签下对自己处处限制的合同。
那份该死的合同。
吴涛咬牙,心中懊悔不已。
内心愤怒让他想要找个地方去宣泄,抽自己耳刮子显然无用,最后自暴自弃般,beta张嘴,用舌头玩弄起alpha阴茎。
那份该死的合同。
吴涛咬牙,心中懊悔不已。
内心愤怒让他想要找个地方去宣泄,抽自己耳刮子显然无用,最后自暴自弃般,beta张嘴,用舌头玩弄起alpha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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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绕着饱满蘑菇头沟壑滑动,那沟壑下的肉感受到舌苔粗糙的触感,酒意中的alpha小腹肌肉抽动。
吴涛余光瞧见alpha身体兴奋,掌控的快感让他十分满足。
原以为他丢下身段去给alpha舔阴茎会十分难以接受,但真的做了,却又是不一样的感受,他屁股下的小穴早就被alpha操的不认生,否则也不会怀孕了。
鼻腔连着口腔。
当口腔含住alpha整个龟头的时候,吴涛鼻息见全是浓郁alpha信息素的味道,如此厚重的味道新鲜又迷人,至少如果是oga,现在肯定是冲上去求着alpha把精液射给他了。
辛树森越是优秀,吴涛越觉得这家伙的可恨,顶级的alpha从来是对beta自尊心的需求置若罔闻的,而让一个beta怀孕,是对beta最大的羞辱,这些辛树森都在他身上做到了
内心的黑化,吴涛的在鬼使神差中,他想要拿枕头闷死辛树森,因为辛树森现在喝酒不能动,是个难得机会。
荒诞的想法在心中没有存续一秒钟就破灭掉了。
离开了alpha的别墅,万一他就被埋伏的家伙干掉了呢?原本以为世界很安全的beta,既然也开始疑神疑鬼。
他喉咙喊着alpha阴茎最后猛然一吸,跳动的阴茎射出浓稠的精液,那水压强劲的堪比消防栓开阀门。
“咳咳咳”仰头阵阵咳嗽中,吴涛嗓子辣乎乎的。
那精液几乎快到他的肺里去了。
赶紧去饮水机倒了一杯温水,口腔和喉咙那黏糊糊难受感才终于被净水冲洗掉不少。
透过喝水杯,他目光从alpha双腿间开始疲软的阴茎到alpha贴着枕头的脑袋,alpha没有苏醒醒,那么表示他的清白是保住了。
给不喜欢自己的人口交还被别人知道了,那多丢脸。
可就当吴涛如释重负觉得他面子保住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辛树森在第二天就透过录像回放,在书房里看到了他含着自己阴茎的一举一动。
辛树森在书房中看着监控的画面,若有所思。
吴涛作为被观察的小白鼠,直到医生提醒他预产期就要到的那几天,他一如往常从厕所出来准备去阳台透风,小腹传来的阵痛,他重心不稳跪在了卧室地毯上,内裤先被破碎的羊水给打湿,最后那孕夫裤也黑乎乎一大片——宝宝要出来了。
辛树森在书房中看着监控的画面,若有所思。
吴涛作为被观察的小白鼠,直到医生提醒他预产期就要到的那几天,他一如往常从厕所出来准备去阳台透风,小腹传来的阵痛,他重心不稳跪在了卧室地毯上,内裤先被破碎的羊水给打湿,最后那孕夫裤也黑乎乎一大片——宝宝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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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呀——”左手撑墙,右手拖着地板,分娩阵痛收缩让他直不起腰,脸色由红煞白,就在他以为要在空旷的卧室疼死过去的时候,管家早透过监视器传出的异常进来将人扶起来。
“吴先生,你别怕,我已经叫医生了。”管家不敢随意挪动,在救护车赶来之前,只能陪着他。
身边儿有个值得信赖的人,吴涛心底安定下来许多,他喘着粗气,宫缩疼的他要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他被一群白大褂弄上了担架,而后他意识模糊中,才知道这二楼走廊尽头,其实是有一间电梯的。
在直达电梯下,他很快速从车上转移到了医院。
因为是提前出生,吴涛并没有准备充分,羊水破碎的瞬间他心慌,现在更是一路上疼的睁不开眼——原本等着这小胚胎在肚子里一天比一天大就够受罪了,吴涛咬着牙,他唯一能依赖的就只有身边的护士,颤声问道:“护士,我会死么?”
那护士听到吴涛的话,眼神打量着孕夫,安慰道:“放轻松,脚能使劲儿分开放到架子上来么?”
越疼吴涛就越想要夹紧双腿,当他脚在护士协助下放在产房椅子上,他双脚呈现垫高姿势,这样敞开的角度,他能感受到下半身酸疼就像是大头针扎,不间断,密密麻麻——真遭罪。
在差点儿以为疼的又要止不住的时候,护士旁边的助手推上来挂着吊瓶的药水,那护士拿起来他的手,针管扎进贴上医用胶带固定住。
冰冰凉凉的液体到身体里,吴涛头靠在椅子上,他视线瞧着医生在他分开的双腿见测量着什么,他裤子早被推进来的时候就脱掉了。
他视线能看到自己的裸露的阴茎和睾丸,但却看不到还未出生的胎儿,王叔被挡在门外,他现在能信任的就只有这些护士医生。
只见那护士在他双腿观察了一会儿后,声音轻柔说道:“先生,宫口开到三指了,现在还请你深呼吸使劲儿,如果你感觉不适应的话,我们可以给你做刨腹产,你现在能使劲儿么?”
吴涛听到这话,或许是打进去身体药水的作用,疼痛消退不少,意识清醒中,beta坚定的咬唇说道:“我想将他顺下来。”
“那现在深呼吸,像之前学习的那样,用力—”那护士其实在之前几次产检中就跟吴涛接触过,孕妈妈的培训,一周一次,王叔都会带着他来。
原本就不想让父母操心的吴涛,他绝对不可能去选择刨宫产,恢复周期长,会被家里人怀疑。
“呀——”吴涛用力,额头冒汗。
左右手抓住产床扶手,白色的灯光照射他眼睛眩晕,当初他决定留下这孩子的时候,就做了要吃疼的准备,最后这临门一脚,他不可能放弃的。
“吴先生,已经开到五指了很棒再用力。”护士鼓舞的话,让吴涛觉得自己是在做很有意义的一件事儿,可脑中一个清醒的声音在回荡——太他妈疼了,太他妈遭罪了。
为什么这罪都是他一个人承受。
眼神被泪水模糊中,画面浮现辛树森那白白亮亮的帅气脸蛋,恨的beta牙痒痒,又十分委屈,他想哭,可一哭就没力气,于是忍着难受,他将眼泪憋回,力气集中在一个注意点上。
“1,2,3,4,5——7,8,9,10”身边儿又多出一个护士轻柔按压在他腹部上方给压力数着节拍。
“呃——哈——”在嚎叫间歇性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吴涛宫口开到10指,足够宝宝头骨的宽度中,那小生命完整的顺产下来,刚露出头的就被医生接住。
那小婴儿浑身包裹着白色羊脂,口腔的羊水第一次接触空气吐出来,发出清脆的哭声,“哇哇——”
听到那特殊频率的声音,还有耳边护士夸赞声,吴涛累瘫在枕头上,疼痛依旧在持续,但胎儿压迫小腹的感觉却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