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
怀着不安的心情,打开家门,友利正在客厅开视频会议,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声se不变地继续工作,我看她情绪如此稳定,也气定神闲地走到厨房拿了酸n躺在床上喝。
没过多久,友利走进来说要和我聊聊,我还没回复,她便从工作的事情数落至我对她妈的态度,听得我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和她争论:
“你这也不是聊聊,是单方面造谣及指责!”
“我造谣?为什么之前让你来烟城你从不愿意,现在却愿意来赵日萱爸爸公司上班?在你心目中她很重要是吗?”
“拜托,是我先辞职决定来烟城上班,人家赵日萱才好心介绍工作给我的。”
“她就是好心,我就是恶意揣测是吗?”
“赵日萱不应该是我们总是争吵的爆发点,相b较而言,你妈才是,每次你妈一来,都会影响我们原本的生活感情节奏。”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妈,她也在尽可能地理解我们。”
“我不知道你从哪方面看出来她尽可能地理解,在我看来她是尽可能地拆散!”
“你是在拿我妈为赵日萱开脱是吗?”
“总b拿张越开脱好,他既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你,就能在私底下随心所yu。”我发出邪恶的中伤。
友利瞪了我两秒,上前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她看着我说:
“在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人是吗?”
我默不作声,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友利深x1一口气接着说:“如果是互相不信任的状态了,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嗯。”
说罢,友利走回客厅,我气急败坏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几分钟便听见友利关大门的声音。我的气急败坏上升为恼羞成怒,拿起手机就定了一周的酒店,然后叫了辆出租车一gu脑儿把所有行李带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开始ch0u烟,一根完了又点一根,ch0u多了我想吐,走到水池边g呕,什么也吐不出来,顿觉浑身没力,坐在地上靠着水池下的柜子哭了出来。哭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哭,吃好的喝好的,没受过什么苦难,好好的却把nv朋友作没了。
洗好澡已经是2点多了,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打开咽下几口。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好像睡着又好像没有睡,醒来才5点多。
看着窗外一排排路灯,听见偶尔有车子穿行打破这寂寥,沉闷的感觉却没有办法被眼泪更改,泪水不自觉地落下,躺下又怎么样也睡不着。扪心自问,我到底为什么伤心?是遗憾不能跟友利做完我们规划好的将来?那是对孤独的一种恐惧。是可惜曾经在一起的美好经历?那是对自己青葱岁月的留恋。是抱着得过且过,人无完人的心情,为自己受害的情绪定罪。还是不想花那么多成本再去了解一个人,甚至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是我想要的。
在酒店吃完早饭,带着通勤包搭地铁去公司。以前觉得一号线太拥挤,现在看着熙熙攘攘的人反而觉得有安全感。
在租房软件上找了几间公寓,下班后联系中介看房,周五便定下了要租的房子。
房子的位置在雨宁,是一个高档小区,急租又不愿意住太差,只有这里是最适合我的。安置好行李,看着空荡荡的家,想着要举办一个开光大典,便打电话给山杉:
“山哥,明天来烟城吗?“
“是啊,想我了呀?”
“我和友利分手了,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今天刚刚定下了房子,你过来玩。”
“你们分手了!哇靠,你真是!”
“什么?“
“辞职、新工作、分手、租房子,好像你一天可以完成这所有的事。“
“早就想分手了。“
“早就?“
“没有。“我咽了口气,”还是很难过,但是我觉得我们没那么合适,不如彼此先冷静一下。“
“你先别想那么多,明天我就来找你,你有什么需要的?”
“有什么带什么,我都要。”
“b样。”
还是没有胃口,在房子附近找到一间酒吧,想着吃不下的话多少喝一点吧。一个人坐在吧台越喝越闷,微醺之间想到了阿森,拿起手机发信息问她要不要来,大概半小时后,她带着两个朋友出现在我身旁。
四个人换坐到散台,没什么寒暄没有游戏助兴,上桌就y喝。这个阵仗一开始有点吓到了我,后来又觉得不错,反正只是想借酒消愁,达成目的就行了。
我们先是喝杰克丹尼兑红茶,到后来也不兑了,直接喝纯酒,迷迷糊糊间记得我们玩起了掰手腕,四个人软弱无力,丧失意识,在地上翻滚,非要争出个高低。
第二天中午被山杉夺命连环call呼醒,拖着疲倦的身t帮她开门,一起来的还有滢洁和顾含。我不修边幅地坐在沙发上,让她们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山杉冷嘲热讽道这可当不了自己家,她家啥都有,这里只能喝自来水。
滢洁和顾含去超市买东西,山杉一见她们走,便要我叙述分手经过:
“你的好朋友身t抱恙,而你却想八卦她分手的整个经过。“我整个人斜躺在沙发上,脑袋挂在沙发的边缘。
“你身t怎么样了?“
“昨天喝酒到很晚,我都不记得怎么回家的。“
“和谁啊?“
“阿森和她的两个朋友。“
“这么嗨,今天还去不去玩?“
“好啊,你约她们。“
滢洁和顾含买了很多食品和饮料回来,把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山杉做了一桌子的菜,她号称担心我晚上玩不动掉链子,给我单独煮了j粥和豆芽排骨汤。
吃好晚饭,我们一行十来个人到了昨天的酒吧。
今天有山杉在,我可以痛饮地更彻底。她喜欢闹哄的地方,越热闹她越疯,她越疯我越放松,哪怕不说话,光是看着朋友喧腾,我都会变得很开心。
今天玩了弹烧酒瓶盖的游戏助兴,这是一个起源于韩国的玩法,谁把酒瓶盖上的铝环弹断那就要喝酒,玩了几轮便开始加码,弹断铝环左右两个人也要喝,这样下来酒的消耗量急速上升,酒瓶堆满了我们的桌子。
“你们俩睡够没有?”
睁开眼睛,看见滢洁在床尾,她的眼神落在睡在我旁边的山杉上。
“睡够了,事实上我早就醒了,都是秦晴她赖床不让我起。“
“jianb再说一句!“我试着撑起身打山杉,头很昏沉,整个人压在山杉身上。
“喂,不过是说谎而已,你要谋杀我!”她在旁边叫嚷着。
“你们俩昨天喝很醉,我和顾含两个人把你们拖回来的,手差点断了。“滢洁甩了甩胳膊,接着问山杉,”你今天要陪我去逛街买衣服吗?”
“洗漱好就出去。”山杉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
我怕影响山杉滢洁的约会,下午便和顾含两个人在家附近的商业街逛,她很喜欢那里商店的摆设:
“这边还挺好逛的,很多吃的,还有漂亮的小物件卖。”
“银枫街是烟城着名的约会圣地,你没来过吗?”
“我没来过不是很正常,不过也是,我很久没约会了。”
看着她落寞的表情,我说“不然我们b赛抓娃娃,谁赢谁请客吃饭!”
“谁输谁请吧!”顾含还没说完,被我拉向夹娃娃机的店。
友利以前很喜欢玩偶,我玩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