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荒郊野岭的那个人
下子粗重了,每次往外呼气,都带着轻微的闷哼。
我忍不住了,我觉得拿着这个手电筒就是累赘,我想用双手一起玩他,于是我说:“我们上林子里吧。”
这里毕竟还在路边,而进入林子里,有了树木遮挡,就安全多了。
“是,首长!”他应声答道。
我刚一迈步,他就突然俯身下去。
他的双手撑在地上,双膝没有跪着,而是往两边打开,但pgu始终略低于肩膀,健壮的脊背基本是水平的,那姿态,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条大狗。
他四肢着地的往前“走”了两步,见我没动,便直起身来。
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很顺畅地从四肢着地变成蹲在地上,而他的双手,则再度背在身后,抬头挺x,仰头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
他的上身挺得特别直,两肘也往两边打开,这让他的x肌很自然地往外挺起,展示出清晰的饱满形状。在蹲着的时候,他的脚掌撑着地,双腿几乎是对折的,膝盖往两边打开,短k收缩到他的大腿根部,这下短k彻底容纳不住他的ji8,硕大的guit0u从右边的k腿里冒出头来,贴在大腿上,在手电的照s下,发出yan红的r0e,真的像一颗可口的桃子。
他的整个身t姿态,是完全舒展开的,就像是在展示自己这具肌r0u军犬的身躯。无论是他的x肌,还是他的ji8,他都没有半点遮遮掩掩畏畏缩缩的感觉,反倒是特别自然,特别坦荡,大大方方,甚至有种斗志昂扬的jg气神。
作为一个资深老手s,我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爬一蹲两个姿势变化的含金量。
训得太好了,太懂规矩了!
曹yan的第一个主人,毫无疑问是个资深老手,一个调教技术高超的s!
看到曹yan的军犬姿态,我隐约能够看到那位调教了曹yan这条军犬的资深s的形象,一个面貌威严,x情严厉,手段厉害,而且绝对是部队之中高官领导的资深主。
同样是资深,相b之下,我觉得自己还差着火候,输了一筹!
c!
我也有个固定的奴,甚至也是退伍兵,可玩了三四年,尤其是他考了警察编制之后,那gu兵味儿就彻底没了。
每次让他狗爬,背拱老高,拱桥一样,腿也弯不下去,走起来特别笨拙,哪有曹yan刚才那样的轻便。身高187,一身肌r0u的曹yan,刚刚两下狗爬,却走出了一种轻巧灵活,又十分有力的感觉,像一条机警的猎犬。
而我的固奴在这么蹲着的时候,那身t晃的,脚不稳,腿不稳,腰也不稳,两脚挪来挪去,身子左右摇摆,练了三四年,也还是需要扇着他耳光告诉他,把腰挺直。
而曹yan,现在这个姿势,就是狗奴蹲姿的模板,如果做军犬有一本教科书,他就是教科书上的cha图。
当我欣赏曹yan这“蹲姿等待”的模样时,曹yan一动不动地等待,沉默,听话,这种沉默并不无聊,也不木讷,而是让人安心,一种驯服又顺从的安心。
我往前走去,曹yan立刻转变姿势,跟在我的身边,四肢着地,跟着我爬进了林子里。
即便玩了这么多年狗,遛狗不知道遛了好多条,我也从没有在荒郊野外,在大路边上,遛过狗奴,更别说还是一条这么威风的连长军犬。
我只往里走了几步,就把手电筒向上放在树边,放在了我们俩的侧面。
曹yan又恢复了那个蹲姿跨立的姿势。
他的姿势标准到,我甚至不用问就能知道,这个姿势,绝对叫做蹲姿跨立。
我俯身也蹲在曹yan面前,虽然同样是蹲,但是曹yan这种完全打开双膝,腰背挺直,看起来甚至有种威严感的姿势,和我这种随意的,吊儿郎当的,逗小孩似的姿势,是截然不同的。
我伸手把曹yan的ji8从k腿侧面掏了出来,终于能看到这根ji8的全貌了。
因为用强光手电照着,这根ji8的颜seb照片里感觉还要neng一点,r0u红se的ji8没有那种身经百战的黝黑感,反倒透着一种鲜少用过的稚neng,guit0u红yanyan的,涨得十分充实的guit0u冠r0u,甚至能反出亮光来,而当我把它掏出来的时候,就已经0到了guit0u上的yshui,现在更是从马眼里往下滴出一条黏糊糊的银丝,落在地上。
极品,太极品了,无论颜se,形状,大小,甚至包括出水的程度,都是极品。
我握住曹yan的guit0u,把yshui抹在guit0u上,整个guit0u立刻变得滑溜溜的,他出水量真的不少,yshui像是流不尽,一直滋润着我的手,让他的guit0u玩起来非常sh滑,更舒服了:“c过b吗?”
我问他。
“报告首长,男人没v人c过一个。”曹yan一边被我玩,一边回答。
他真是一个好兵,这种蹲姿起身挺累的,但是他愣是在被我玩弄最敏感的guit0u的情况下,身t都不摇晃一下,说话甚至还是稳稳当当的。
“你就v的?”其实我是惊讶,这么极品的ji8,在同x恋圈子里,做1恐怕是无往不利,怎么也得c过几个sao零吧,没想到竟然从未用过,只用在一个nv人身上!
至于他是双这一点,我倒是不太意外,这种爷们种马,玩的花的多了去了。
“是,首长,军犬的狗ji8,只c过自己媳妇儿。”他用最认真,最尊重,最守规矩的语气,说着最sao最贱的话。
“你结婚了?”这一点,其实我也不意外,以他的岁数,又是t制内,坦白说,找个nv人结婚实在再正常不过。
我是一个庸俗贪婪好se龌龊的坏人,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所以从来不道德审判别人。
“是,军犬结婚六年了。”他神se很平静地回答,似乎同样不觉得,做一个军犬的同时结婚有什么不对。
“有孩子吗?”我问道。
“报告首长,有一个儿子。”曹yan在回答这句的时候,我正握着他的懒子盘完着,像是在盘弄两个按摩球,可他依然没有什么晃动,要么是天生忍耐力强,要么是训练过在被玩的时候不能乱叫乱晃,要么,二者都有。
“一条小公狗。”我承认,拿无辜的孩子来羞辱一个人,很下作,但这一招是真好使。
尤其是那些结了婚还出来玩的贱货,这是一招很好使的试探。
那些面露难se,不太高兴地说“不提家庭”的人,还有那么一点底线,不多,就一丢丢。但越是这样,这种羞辱其实越切中他的要害,偶尔来那么一句,b如问他是不是回去还要和老婆交配,是不是还要当狗爸爸,他就会一边抵触一边sao到极点。
而那些痛快地承认,“汪汪,爸爸说得对,sao狗的儿子也是小sao狗”,主动羞辱家人的贱货,就是彻底放开了。对于这种,我往往不会再玩了,他已经彻底贱到了极点,背地里玩得肯定很花,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我嫌脏。
“是,首长,一条小军犬。”曹yan这么回答我。
我微微一愣。
不是因为曹yan竟然是后者,而是因为,他竟然和两者都不一样。
他虽然承认了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条小军犬,却并不是为了羞辱自己,放纵自己的yjian,让自己获得更强的快感。
他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自己就是一条军犬,那他的儿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