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让吗?
一开了门,猝不及防地一团雪白的东西扑了上来。
夏以默站在身侧,犹如惊弓之鸟,伸手抓住他的腰,缩着身子直往他背后躲。
奕向纾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冲着那团雪白的毛团呵斥:“毛毛,坐好。”
夜深人寂,夏以默当然不可能忽略那阵笑声,更何况她还抓着他的身子,充分感受到他肆意的颤动。
她赶紧松了松手,灰溜溜从他身后冒出来,瞧着那毛团,才发觉是一只毛发雪白的萨摩耶犬。
毛毛被主人呵斥,嗷呜难过地叫了两声,便乖乖地在原地蹲着。
“夏秘书也怕狗?”
他的余光刚好侧过来,看见她摇了摇头。
目光落在了端坐成乖巧模样的毛毛身上,她伸出手想要00它,却瞥见手上的伤痕累累,默默收了回来。
两人刚刚淋了雨,奕向纾飞快冲了个澡,在客厅倒腾刚刚不幸浸水的手机。
哗啦啦的流水声从紧闭的客房门透出来。毛毛在门口蹭来蹭去徘徊,它知道里面有人。
好奇心重的毛毛。
奕向纾喊它,毛毛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开始撒泼打滚,求一起玩耍。
他没什么心思跟它玩,捏着它的狗耳朵,无不威胁说道:“不许吵闹,小心我把你剁了。”
毛毛是奕母收养的流浪狗,最初还是脏兮兮的小小一团,收拾g净才发现原来是萨摩耶。
奕母养了三个月,恰好是毛毛长到最调皮捣蛋的年纪,就将它送来奕向纾这边。
美其名曰,两只不听话的单身狗刚好可以一起做个伴。
是以表面不得不答应母上大人要求但实则内心气炸的奕向纾,自然也不怎么待见毛毛,经常对它搓圆捏扁,“武力”相向。
12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不断地倾洒而下。
夏以默挤了很多沐浴r,涂抹着全身上下,细细洗刷着每一寸被触碰过的地方。
白皙柔neng的肌肤被搓红,直到感觉到微微地刺疼,她才不得不松开。
迷蒙的水汽逐渐sh了眼眶,身子止不住地无力颤抖。
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透着不寻常的压抑y逸。
是她太乐观了……
她以为是单纯致人昏沉无力的迷药,原来后劲还带着cuiq1ng的作用。
温热的水流被调整成冰冷的凉水。
她无力地瘫坐在浴室地板上,颤巍巍的双手朝前摊开,让疼痛刺激神经末梢,企图让自己清醒。
现在一闭上眼,还是刚才不堪的一幕幕。
屈服、混乱、疼痛……
低矮的出租楼房里,躁闷的空气里充斥着sisi的压抑和沉寂。
男人盯着那处狭窄粉neng的r0u缝,眼底染着猩红噬人的ye,扑身向前。
他用力扯开她x前的衬衣,扣子尽数绷开。粗糙的大掌控住x部,内衣不断被推得往上,饱满的rr0u遭到大力r0ucu0,泛着或青或紫的指痕。
夏以默咬着牙,抑制那份无力的昏沉。双手搁在裙底下,来回摩擦着粗糙的地面。
nv人衣衫不整躺在身下,却反抗不得,更加激发男人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兽yu。
这一刻,他肖想了多久。
已经很久很久了。
可是她从来都不听话。
光洁美好的娇躯,又长得一副狐媚g人的模样。此时此刻,真真切切地由着他去蹂躏、去报复、去摧残。
期待太久的事情,反而真要实现的时候,男人的双手都带着激动的颤抖。
粗砺的手指捏着她秀气的下颌,用力掰开,露出细白整齐的贝齿。
他冷而狠地说:“委屈吗?叫人啊,怎么现在你连人都不会叫了,那至少会jia0吧。”
“唔——嗯……”她顺从。
唇瓣塞进男人的手指,那手指刚才还在她t内粗暴进出,沾染了透明的水渍。
“t1ang净。”他命令。
夏以默屈辱地闭上眸子,将他的手指全部含进嘴里,一一细柔地t1an舐g净那些yet。
男人的警惕x降下来,她感受到了。
“真是saohu0!别的本事没长,床上本领跟……”
在他添进来一根手指的时候,她倏地睁开眸子,身上迸裂开坚定的气息,带着某种决绝的不可侵犯。
她知道,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坚y的牙齿化作利器,几yu要咬断他的手指。
“啊!……”
两道凄厉的尖叫声夹杂在一起,颇有鱼si网破的意味。
男人已经放下戒心,没想到被下了药的她还会咬牙反抗,便发狠地用另外一只手甩了她一巴掌。
受伤的手指得到解放,他愤恨地盯着她肿起的一边脸颊,目眦yu裂。
万籁俱寂的黑暗里,b仄的空间里空气几乎不流通,只剩下过分急促的喘息声。
同一时间,眼前飞快地闪过东西——
待他看清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手掌直b他眼睛挥过去。
以牙还牙。
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尖细的指甲划过,他捂着发疼的双眼,痛苦哀嚎着。
她抓住这个时机,迸发因疼痛清醒的力量,一把用力推开,顾不得身上残破的衣服,跌跌撞撞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