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二天,虽说志工们可以不用去,可想起她昨天可怜兮兮的眼神和不知所云的话,我还是有些想见她。打听到今天带队的医生是本系的老师,我编好了理由,带着白大褂来到田径队更衣室。
更衣室外,个运动员或坐或卧地跟着医生在做运动复健的项目。我趁人不注意溜进去,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倒是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面谈笑生不绝於耳,听声音是她和队友们在里面休息。
我正想离开,就听见她声音很大地说:「那你们不知道,那年我在酒吧,就学校对面那个,你们知道吧?喝酒的时候,有个姐姐坐我腿上,那才叫漂亮呢!」
我愣在原地。
「我都不敢想,要是能把脸埋在她nzi里,得有多爽!那我一定要一手抓一个大nzi,捏到她求饶。」她继续说。
「哈哈哈哈,那你0到了吗?」
「没,这不是年纪太小不敢嘛,但我跟她接吻了。她主动的哦,亲了很久,还亲我的脖子和锁骨呢。」
「哈哈哈哈哈哈,那你不是心动si了?」
「谁说不是呢,可惜呀,年纪太小,放跑咯。」
「欸,这两天不是老有一个志工往这边跑吗,长得很漂亮,听说是医学院众多男生的nv神,昨天帮你做t格检查的就是她。怎麽样,这个心不心动?」
「医……」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又响起来,「嗨,这些人读书都读傻了,我没看清长什麽样,要真这麽漂亮,下次要认真看看。」
我站在储物柜的y翳里,听完了她们的对话。别的不知道,但她对我是r0u慾,我能确定。我听到她与别人如何亲热暧昧,并没有什麽波澜;听到她说起我的部分,也没什麽波澜。
但r0u慾,应该是两个人的r0u慾。她一个人说了不算。
趁着没人,我进到淋浴间里换了身衣服。又假装刚从外面进来的样子,推开休息室的门。虽然听声音我大概知道她坐在哪里,但还是环视了一周,这才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同学,就是你,麻烦出来一下。」我面无表情。
「唔!说曹c曹c到!」她的队友们起哄道。
我假装不明白地看着她,她的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让队友们别再说了。
「那个,我怎麽了吗?」与刚刚高谈阔论截然相反,现在她的声音细如蚊虻。
「嗯,检查结果有点问题,我跟你说一下。」我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头也不回地转身先走了。
她跟在我身後,又一次,像一只小狗。穿越田径场,我带她来到了另一头的t育用品仓库。这个仓库巨大,真正堆放的东西却不多,学校最近将它作为伤病运动员安置中心使用,没有人来,钥匙却在校医团队手中。而其中一把,正在我手里。
我开门,她怯怯地在身後问:「是什麽很严重的问题吗?还要来这儿?」
「那倒不是,」我们进到仓库,而我後关上门,又从里面上了锁,「只是这里没人,说话办事都很方便。」
我捏着身上白大褂的衣角,示意她坐在一张治疗床上。她不明所以,我一撩衣摆,又跨坐在了她腿上。
「所以酒吧姐姐是怎麽坐在你腿上的,像这样吗?」我对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动心,只有胜负yu,「抱着你亲的时候,就像你昨天亲我一样吗?」
「啊?什……」
她脸se大变,我却视若无睹,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脖子,学她昨天的样子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慢慢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其实从我坐在她腿上,她就应该感受到了。我今天与平常很不一样。具t来说,白大褂底下,空无一物。把持着最後的底线,我留了底k,就连内衣都静静地躺在我的包包里。
上半段解开,我才放开她。我的x部虽然不算很大,但饱满圆润,随着扣子的解开,它们争先恐後地挣脱束缚跳到她眼前。她似乎被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又移不开视线,就这麽僵持着。
这人现实中呆呆笨笨的,与她豪言中轻浮的样子完全没办法对应。我抓起她的手放在我x上r0un1e,问:「你说想抓她的x,是这样吗?」
她说不出一个字,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也不再需要我的引导。不得不说,她触碰我与我触碰她时一样,我心里和身t都如同触电一般su麻。她感情经历丰富,我却是头一次。她r0ur0u的我胯下暖流不断,难以自制地sheny1n起来。
身t虽然不受控制,但我头脑清醒目标明确。我散下自己及腰的长卷发,将头靠在她颈窝处,压抑又动情地sheny1n着。她即使只是0我的x,也动情的厉害,喉中呜咽声不断。
我攀上她的脖子,连吻带咬地挑逗她的喉咙。她彻底解开我的褂子,反身将我压在床上。
「再这样下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声音沙哑至极,眼中的情慾已经彻底淹没了她。
「衣服都脱了,还怎麽控制?」我抚0着她的脸,又引导她的手隔着内k感受我的热泉涌动,故意娇柔又委屈地看着她,「姐姐,姐姐,我真的不如她吗?」
「啊!」她低吼一声,双手紧紧紧箍住我的身t,似乎要将我捏碎在怀里一般,「你这样我会si的,我会si的。」
我听若罔闻,抬腿夹住压在我身上的她:「姐姐,姐姐g我好不好?我好sh啊,好喜欢姐姐……」
我曾数次见到人在绝望之下的疯狂,那是对最後一丝生命能量的一种释放,可叹息可悲。但我不知道,这句由我清醒编织的话能让压在我身上的她疯成什麽样子。
她脱掉自己的衣服,与我肌肤相贴寸寸相亲。她吻了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不,吻不足以形容,是t1an舐,是品嚐。她让我的yda0如海水般cha0涌不止,让水流渗出内k,沾sh我们身下的床单。
终於她除掉我碍人的内k,用她紧实坚y的腹部贴着我的yhu。在这麽多水的润泽下我如同划船般游走在她脐间,她皮肤的温润和肌r0u的狂暴分别又合一地冲击着我的x器官。我虽然也sh0uy1ng过,更对生理结构了如指掌,可这直冲云霄的快感让我丢失了理智,我忘记了自己要如何让她yu罢不能,只知道不断夹紧她,让她动的更快一些,贴我更近一些,我想要把自己献给她。完整的,全部的。
我已经说不出编好的sao话,她也沉默着一言不发。我们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压抑地sheny1n着,拼命把对方抱在怀里,似乎在用余下的生命力去完成这一次xa。她的冲击带出极具羞耻感的撞击声,可我大脑一片空白,y蒂在与她腹部不断的摩擦下肿胀难忍。很快,我感觉到什麽东西突破皮肤的包覆喷涌而出,同时一gub先前任何时候——我sh0uy1ng的时候,她吻我的时候,都巨大的水流涌出yda0口。我双腿夹紧她,全身颤抖,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
我的ga0cha0使她也情难自制,她sisi抱着我,sheny1n着,又将我的头按进她颈窝:「咬我,宝贝,咬我。」
ga0cha0完的我已经清醒了一些,有自知之明自己跟她没有熟到要叫「宝贝」的程度。不知道她想起了自己与谁在床上,虽然她明明跟我在床上。
我满身的情慾随着心向下褪去,张开嘴狠狠咬在了她肩膀上。
她吃痛,又似乎很享受,还是抬起身子看着我:「咬这麽狠!」
「怎样?」我挑衅地直视她的眼神。
情慾之下,我们看着彼此似乎都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