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3
梦瞳一走进基地,立即触发基地的防御系统,pa0台指向了梦瞳。
「靛海,你在哪?我该怎麽办啊?」
梦瞳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刚才无名叫她先走。
「哔。」
pa0台随着无名按下遥控器,回到了原本位置。
「欢迎来到我的基地,梦瞳。」
「你究竟是什麽人?」
无名笑了笑,牵着梦瞳的手去武器库参观。
梦瞳看着琳琅满目的武器,心里也开始清楚无名的身分。
「挑一样武器,我教你。」
当无名看到梦瞳杀荷少的时候,发现梦瞳有天赋,不过技术有点生涩。
「我选这个。」
梦瞳指着一把软剑。这把是一把特软的软剑,平时不用的时候可以绕成腰带带在身上。
「很好。拿着,我们去训练场。」
《训练场》
到了训练场後,无名拿两个假人分别放置。
「看好。」
无名手拿软剑刺向站在前面的假人,就快刺到的时候,手一抖,软剑瞬间向右走却弯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刺中了站在後面那个假人。
「好厉害。」
梦瞳在旁边看已经觉得自己选对了武器。
「到你了。」
只见梦瞳拿起软剑,刺向站在前面的假人,手一抖,剑开始弯曲,突然梦瞳的手又抖了一下,把剑从弯抖直,而回直的时候,把剑头推前,把前面那个假人刺穿之余还刺穿了後面那个假人。
「你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无名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动作,也不敢想像一个新手可以这样做。
「我也是刚想到,没想到真的可以。」
梦瞳看着结果表示满意。
就当无名还想说什麽的时候,有人打电话给他。
「老大,组织要你过去。」
「知道了。」
无名带着梦瞳去自己的房间。
「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交代完无名便走了出去。
另一间房间,浮空投影画面上,一个中年男子皱着眉看着无名。
「你不应该随意带陌生nv子回来。」
「她是我的助手。而且,」无名耸耸肩,「我不相信你们没去调查过她的身分,没事我走了。」
说完无名便要离开,他有点担心梦瞳没事乱跑又不小心触发到什麽。
「给我回来!正事还没说你走什麽呢?」中年男子没好气的喊他。
「玫瑰街的事,人杀都杀了,反正你先看看这次的任务。」
无名随手翻了翻任务资讯。
「真多,这就是你要提醒我的麻烦?」他耸耸肩。
「知道了。」转身准备离去
「活着回来。还有,」中年男子犹豫的问,「你打算什麽时候告诉她?」
而且,我不相信在见证你疯狂後的幸存者,会是单纯的助手。他心里默默的吐槽。
「我并不打算说,这有什麽好说的?」无名停下脚步,语气有些烦躁。
「她是夏雨荷的nv儿。」
「她亲手杀si了亲兄弟,你确定她还会在乎这一点亲情吗?」
中年男子从容看着,难得情绪略显激动的无名,平静把话说完。
「她知道你身份是早晚的事。况且这次任务凶险万分,万一怎麽了,你确定她能面对ai人因母亲而si的真相?」
沈默许久。无名开口:
「她只是顺带目标不是吗?走了。」
连线结束,无名有些疲倦地走出房间,脑海中回荡着结束前,最後中年男子的低语:
无名,不是不说,就代表她永远不用作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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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梦瞳回到训练场重新拿起软剑开始训练,软剑势如狂蛇,假人一个接一个被刺穿。突然,梦瞳刺中了某开关,场景忽然间暗了下来,只有一束光打在梦瞳身上。
假人也变得可以活动,本来机械般的关节也开始灵活起来。
「模拟真人模式,开始。」
假人像疯了一样攻向梦瞳,攻击极为刁钻,把梦瞳打得遍t鳞伤。梦瞳被打出血,假人一下又一下的攻击让她想起以前被荷少nve待的时候。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渐渐的,不再挣扎。
任由雨点般的攻击落在身上也无所谓了。麻木,心灰意冷,放弃等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当她眼快闭上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手中的武器。
「这不就是我反抗的本钱吗?」
心一想,突然心跳加速。嗜血本能再次发动,身t猛的一跳,跳出包围圈。回手一甩,软剑以娥眉月一般的弧度刺向假人,解决掉三分一的假人。其他假人见状,发疯似的扑向梦瞳。只见梦瞳眼睛发红,身子一低,假人瞬间扑空。手一扫,软剑瞬间如长鞭向假人呼了过去,假人又倒了三分之一。还有几个假人,他们立即拿起匕首,划向梦瞳。梦瞳虽然用软剑格档,但是奈何假人众多,让梦瞳捱了几下,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让梦瞳的本能再次发狂。
「喝啊啊啊啊啊!」
梦瞳手中的软剑如断头台一样,把假人的头砍断,连用匕首格档都没有用,y生生把匕首砍断。最後所有假人倒下,梦瞳也因失血过多撑不住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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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回到房间,只见训练室血迹斑斑,支离破碎的假人散落四周。他冲向地上的梦瞳,发现她虽失血过多,但还活着,不禁松了口气。
帮她简单止血後,无名抱起梦瞳,走向房间。他轻轻的将梦瞳放在床上,用sh毛巾缓缓清理她脸上和身上的血迹,换下她身上又重新染血的衣物。看着梦瞳新旧伤痕交错的t0ngt,无名眼神不自觉充满了心疼和温柔。
帮梦瞳包紮完,他疲惫躺在沙发上,不知为何,看着梦瞳,总让他想起过去的自己。
不是抛弃姓名,成了黑暗里的杀手,往事就不会纠缠。
疯狂的背後,往往是心灰意冷的绝望。
何谓绝望?
当全世界都拿着枪,b你杀兄弑父,主导者还是亲生母亲时,算吗?
无名想。
母亲觊觎父亲财产已久,谁知,父亲早早立下的遗嘱里,没有她的名字。只指名由他和哥哥共同继承,并早早放在律师那。也许她认为懦弱的小儿子在心灵破碎後会更好控制,便主导了一场意外,或者,盛宴。
将满身血w的父亲和兄长押到他面前,愣愣看着自己沾满血腥的手,和血泊中的亲人,身t里好像某个重要的东西被ch0u走了,当他回过神,全场只剩满地si人。
无名甩甩头,脑中浮现父兄临si时的神情,依旧温柔的面容,对无名来说,是安抚,也是折磨。
即便理解父亲和哥哥是为了让他活下去,主动牺牲,但刺入心脏的触感,到现在仍让冷血的他,感到愧疚。
所以当他亲手杀si母亲,将她的首级割下来时,他只感到复仇的兴奋。许多情绪,早已随着那日父亲和哥哥的si亡,也一起si了,但这个小nv孩的出现,似乎又将他许多感情重新唤醒。
这种感觉是,心动,吗?无名自问。
看着梦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