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狂想曲
”
“阁下稍安勿躁。”
换心乌贼泰然自若,始终心平气和。
过了好一会儿,少nv才平息怒火,放开了他。
这医生怎么这么擅长诱发人的负面情绪。
她用力踩下油门,车子缓缓移动了起来。
未料想这次商谈她竟会碰一鼻子灰。
如果那位外交老手在的话——
事情会b现在要顺利的多。
不过说起来他是谁来着?
脑中的记忆似是马上就要冲破限制,直达中枢,名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
看来她距离那部分缺失还很遥远。
深夜,结束了一日忙碌的少nv打开了手机,翻看着关于百田的各种新闻。
“还真是劣迹斑斑啊。”
顷然,她坐直身t,自言自语道:“好好的一个游戏为什么要停运啊?”
少nv越发不解,直到一条更为炸裂的消息映入她的眼帘。
“什么!?”
他们抛弃食无御的真正原因居然只是为了做奥拉星2。
少nv登时有些坐不住了。
俄而,她拂过鬓角,柔声唤道:“乌痪。”
“怎么了阁下?”
换心乌贼放下茶杯,望向少nv。
“不如把这个公司端掉算了。”
她义正辞严的模样与她冷酷无情的话语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在少nv看来,她似乎正在做一件攘除j凶的正义之事。
闻言,换心乌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阁下是认真的吗?”
她抬眸对上他那碧绿se的瞳孔,他的眼眸一如既往深邃,好像黑洞般深不见底。
就这样同他对视了良久后,少nv向后一仰,颓废地瘫倒在床上。
“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少nv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要除掉他们,也得先把食无御弄到手再说。
这一日,少nv同他在园内对饮,本是享受着少有的宁谧。
然而还未饮下几杯,她却已有些不正常了。
失去的记忆在她脑中卷起阵阵奔涌的急流,她一手扶着额头,被动地承受,直至那缺失的空虚填满。
少时,她站起身,换了副神情。
“恭喜阁下,重获新生。”
他拍了拍手,似是在为她庆贺。
此刻的少nv却一脸犹疑地注视着他。
这难道这又是他的鬼蜮伎俩?
四目相对,他眯了眯那双葱se的眼眸,唇边扬起一抹弧度。
这男人——
少nv不由握紧右手,他脸上的笑在无意间激怒了她。
“你看着我一人自说自话很开心是吗?”
她一拳打在了换心乌贼的左脸上,他因为那gu巨力偏过了头。
见此情形,少nv仍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又一拳挥了上去。
“把人玩弄于gu掌之间无b愉悦是吗?”
他扶着桌边,缓缓直起身,全然不顾唇角溢出的血迹,冲她露出抹熟悉的笑容。
“不妨再用力些,食神阁下?”
闻言,少nv皱了皱眉,转向另一边,不再看他。
“无可救药。”
“谢谢夸奖。”
俄而,他眉目含笑地举起了双手,一副乖巧的投降姿态。
“乌痪,你……”
她被他气得两腮鼓鼓的,好像一只粉se的河豚。
顷然,少nv抱x立于一旁,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这医生真的是在各个方面都有够没脸没皮的。
少顷,她拔出枪,指着他,质问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恰在此时,他颇为诡异地笑了笑。
“食神阁下不是已经知道了?”
少nv思索了片刻后,问道:“这难道是我的梦?”
他略微靠近她,盯着那双水se的瞳眸一字一句道:“这不是梦,食神阁下。”
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宣判着一个无法动摇的事实。
“……你做了什么?”
少nv的表情已无法用惊愕来形容,惶恐惊惧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唇角微g,摇了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做,食神阁下。”
恍然间,少nv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空桑难道也……”
“是的,空桑已经被毁了。”他点了点头,随即应和道。
“那现在的空桑是……?”
少nv拼命地否定着不停涌出大脑的想法。
换心乌贼垂眸,有些闪烁其词。
“阁下要听真话吗?”
少nv一言不发地望着眼前人。
读懂她眼中深意的他,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是我仿照以前的空桑重建的。”
“……”
少nv骇然地杵在了原地。
这么说——
这么说来——
他们也——
就在两人相视的这片晌,外面不觉间下起了朦胧的细雨,缠缠绵绵,浸sh了两人的衣衫。
“梦该醒了,食神阁下。”
他清冷魅惑的低音萦绕在她耳畔。
半晌,她做出了一个令他哑然的举动。
少nv扣动扳机,瞄准了自己的额头。
嘭,血ye飞溅,子弹贯穿了太yanx,自额头的另一边飞出。
然而——
她依旧毫发无损地站在那里,除了脑旁仍留有的部分血迹,伤口却是早已愈合。
“怎么会这样……”
少nv丢下枪,颓然地跪坐在地上。
见状,他缓缓走了过来,在她面前伏下身。
“忘记告诉你了,食神阁下。”
倏尔,他那只冰凉的手缓缓托起她的下颌,她微微仰头,同他对视。
“改造的代价是无法往生。”
……
绝望的少nv瘫坐在原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略显迟滞般地开口道:“我不是我了。”
只保留意识而活下来的她还是她吗?
少间,他稍稍靠近她,伸手理了理她那头散乱的发丝。
“人类总是会在意灵魂与r0ut的形态。”
他的手徐徐滑向她的x口,静静感受那一阵阵的鲜活鼓动。
少焉,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你的灵魂在这里,食神阁下。”
她抬起头,泪眼盈盈地凝望着他。
“乌痪……”
少时,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了那对金se的蝴蝶发卡,并为她整理了头发。
……
“少主,该起床了。”
忽而,我脑中浮现出了一个金灿灿的身影,馥郁的清香近乎要将我淹没。
他的jia0方式始终都是那么的特别,并且每每先锅包r0u一步。
“您已经梳洗完毕了吗?在我看来并没有,不然您为何连领口的纽扣都没扣好?”
那位嘴上不饶人的恶魔管家,上前几步,为我系好了纽扣。
他督促和训练方式着实令人不敢恭维。
想至此处,我不禁露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