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师和晁灼认亲中
“你分出两个来,一个g家务,一个g我。”
窦之元关了火,抄起她膝弯,她整个人就被搂了起来。窦之元掂量掂量,“轻了点。上次这么搂你什么时候?”
“实验室聚餐之后,我跟你回家。你非得展示健身成果。”
窦之元捞着沈七獭,扔她到床上,又把她之前脱了一半的上衣脱g净了。
沈七獭忽然想起这事后续,笑个不停,“第二天你胳膊就拉伤了。”
窦之元挺恼的,掰着她肩膀摁她在床上。两个人拥抱,亲吻,很畅快地进入,沈七獭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像是自己已经找到了可以一直托付的人,跟结不结婚没关系,也跟钱多钱少没瓜葛,就是觉得舒心,像是窝在了最暖和安全的地方,不管外面刮风下雨,都能一直睡觉。
事情结束,窦之元去接着炒菜,沈七獭发了消息给晁灼。
她和晁灼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太合适,还是分开吧。
她难得做主,难得果断,不藕断丝连。
沈七獭觉得自己长大了,觉得自己开始变得专一,把j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力争破罐子破摔。
只要是想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
只要心里往坏处稍微预设那么一下,生活可就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沈七獭显然不知道,所以她眼下的生活里都是幸福。
新学期新气象,主要的气象是两样:第一是实验室来了新人,季敏清的表妹秦菱过来跟着窦之元做项目,做一个学期;第二是老早之前咱们提过的那位商学院的副院长,老了老了还在帅的四十余岁中年男子薛济然在院长的授意下给好圣孙送来了大项目,这学期要常来常往了。
沈七獭一天见了两个漂亮人,觉得自己眼花缭乱。其中一位漂亮人秦菱被安排在她旁边的位置坐,沈七獭要负责带她熟悉环境,融入团伙;另一位漂亮人薛济然开完了接头会,潇潇洒洒地开着车走了,张宵师兄架着胳膊在楼上看,“这车四百多万。”
陈子杰也在旁边儿架着,“要么说人家是薛财神呢,咱不是。”
沈七獭觉得一定是有人偷走了她愉快的富二代人生,很生气,拉着秦菱买点心吃去了。
秦菱和季敏清长得蛮像,脾气,沈七獭没和季敏清相处过,不好判断,只觉得秦菱很活泼,有意思。
秦菱在国外的导师多少有点放她自生自灭,但她以后还想进高校,拿教职。季敏清想来想去,自己手里的项目不合适,这才推她到窦之元这儿来攒攒资历。
沈七獭领着秦菱试吃,吃也堵不住秦菱的嘴,她说你知道吗?窦老师差点儿当我姐夫。
“略有耳闻。”
“耳闻到什么程度?”
“前一阵子还看见你姐姐0他头发。”
“这就对啦。我总觉得他俩还得在一块儿的。”
“那确实,那确实。”
秦菱叽叽喳喳,沈七獭指指点点,“这个好吃,你姐夫能ai吃,给他买点。那个你姐夫够呛能喜欢,太酸了。”
秦菱颠儿颠儿地给窦之元送去,临走之前拉着沈七獭的手表示感谢,“以后有事你就说话,我姐夫就是你姐夫。”
沈七獭拉着秦菱,心里觉得孩子好像缺心眼儿,表面上还是两眼含泪感动异常,“都好说,都好说,让咱姐夫松松手,放我毕业就成。”
“都好说,这都好说,好妹妹。”
窦之元貌似jg明实则傻子,跟沈七獭说秦菱送的点心好吃,对他胃口。
沈七獭抱着膀子,“你猜猜为什么那么对你胃口?”
她本是想让窦之元夸两句,结果窦之元却忽然神se紧张起来,“可不是季敏清说的,我跟季敏清混那时候我还没这么馋。”
沈七獭抬手看看表,“晚上9:11,窦之元副教授确诊丽嫔,疯了。”
沈七獭和晁灼散买卖不散交情,晁教练还得教沈七獭游泳,以前不收钱,现在市场价。
晁灼观察了沈七獭的进度。
他说我觉得要是以后咱俩在一个城市工作,我应该能靠你学费买房。
说完就痛苦地游走了,用以麻痹自己痛苦的教学成果。
基本就是没有成果。
沈七獭在泳池里漂着,脖子垫着泳池的边儿,身t完全放松,就漂着。
一个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的声音就响起来,说小沈你也来游泳啊。
沈七獭顺嘴胡说,眼睛都不睁,“我不配?”
“配。”
她懒懒一睁眼,薛济然。
挺帅,一张脸收着长的,有一种虚头巴脑的端正。
身材,也不错。
沈七獭ga0完nvx凝视,这才开口,“薛老师好。什么时候记住我名字的?”
“开过会你忘了?”
“快问快答。您对面那个师兄,头发长点的,叫什么?”
薛济然被沈七獭拿住了,只能挺无奈地笑。
自不必说,薛济然全场也只记住了她一个,虽然当时在场有将近十个人坐着。
沈七獭又坐在最角落。
但他还是记住了的。觉得这nv孩子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寡淡却又灵巧。
沈七獭笑笑,大概是被泡着,觉得自由,跟薛济然不熟也能胡言乱语,“您上次开那个车真的四百多万吗?”
薛济然眉毛挑挑,挺聪明地回她,“怎么呢?”
“我师兄说贵,我看不出来,我以为他骗我。”
“没骗你。”
“老师家缺保姆吗?一个月能拿一百万那种。”
“做梦总b做事情容易,是不是沈七獭?”
沈七獭抬头看看薛济然,刚想张嘴说点什么,薛济然倒是挺会的,眼睛弯弯,拿捏住一点暧昧的神se,“没别的意思。”
二人在大门口又碰见了一次,也怪晁灼赶着训练,先走了,沈七獭连个理由都没有。
薛济然找沈七獭吃饭。
沈七獭说不饿。
薛济然说四百万的车不想坐一坐?
沈七獭点头,“可以一坐,谢谢老师。”
沈七獭人坐到餐厅里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说:“对不起薛老师,刚才是我莽撞了,说话不注意分寸。”
薛济然低头看菜单,“无所谓,原谅你了。”
薛济然抬头看她,“你长得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她自己都生不出你这么像的。你们x格也像,她年轻时候跟你差不多,说话特别缺德,噎得人一愣一愣的。”
“后来呢?”
“后来去世了。”
沈七獭没问。
薛济然自顾自讲下去,“我夫人。”
薛济然深深地向沈七獭眼底看一下,沈七獭觉得自己厚重的脸皮上忽然发烫,想起什么事似的,心里砰地大跳一下。
沈七獭被薛济然送回来,想去窦之元家躺着,又懒得坐地铁,只能到窦之元办公室等他加班。
同样是大学教授,有的人鬼话连篇地约到了b自己小十几岁的nv学生吃饭,有的人吭吭哧哧,一点活也要g到将近后半夜。
不过nv学生喜欢有的人,ai找有的人,也就罢了。
她进了屋,顺手锁门,往沙发上栽。窦之元对着笔记本,眼镜片反光,衬衫利索g净,怎么看都是个正人君子。
沈七獭心里痒痒,又过去sao扰他,叉着腿往他身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