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觉得矛盾,愧疚且难受。
这晚以后,两人进入了奇怪了“冷战期”。
其实也算不上冷战,毕竟没有吵架,但各自都不太搭理。秦琛一开始还主动找话,后来见林知墨兴趣缺缺,也就减少了搭话的心思。
周四晚上,陈维杰又发来信息询问周五晚上的安排。
他感觉到林知墨这些天的态度冷了下来,林知墨解释为在加班,他也就算了。
林知墨顿时头大。
周五晚上,照例该跟秦琛出去约个会的。
她突然很佩服那些脚踩两只船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分配时间jg力,并且互相隐瞒不穿帮的。
最后她胡乱找了个借口,两头拒绝,打算回父母家住。
回到家后,林母奇怪地看着她,“你今晚没有安排吗?”
言下之意是,你怎么没有去跟陈维杰约会?
林知墨烦不胜烦,走进房间,倒趴在床上,又是一夜无眠。
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思来想去,无法做出决定。
秦琛那边,不知怎么开口,陈维杰那里,又不愿意放手。
简而言之,贪yu太重。
次日中午,母亲旁敲侧击地问她下午如何安排,林知墨实在受不了,借口有事出门了。
其实根本没什么事。秦琛那边没有消息,陈维杰也因为推拒多次,没再主动来问了。
她一个人无所事事,去电影院看电影,情节离奇可笑,根本看不进去,去甜品店吃东西,点完才发现太贵了。
她还花着秦琛的钱。
真难堪。
连续多日情绪低落胃口不佳,几百元的一小块的芝士蛋糕吃进嘴里也是食不知味,林知墨懒散地靠在座位上,目光飘忽。
突然,她浑身一震。
远处一男一nv走在一起,nv方的手挽在男方的手臂上,姿态亲昵。
那是谁和……秦琛。
周一,两人继续沉默地上班。
跟秦琛一起的nv人,林知墨觉得眼熟,后来上网一查,果然又是本市的一位名媛。
跟许莎莎不同,该名媛出生望族,举止大方,样貌、家世、名声等等都非常好,跟秦琛在一起,那是金童玉nv,郎才nv貌。
看完资料,林知墨的心凉了大半截,感觉自己已经没戏了。
有什么可b的?
b学历,对方海外名校毕业;b样貌,对方也是美人;b工作,那更是……呵呵。
更别说别人从小学习的才艺,培养出来的见识……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的。
无法形容,连愤怒都失去了力气。毕竟差距太远,不在一个层次。
晚上,她找个借口要回父母家,秦琛也没说什么。
呵呵。
真是一盆凉水泼下来,心凉不已。
刚到家,就看母亲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哦哦,好……诶我nv儿回来了,那就先这样了哈,哈哈……”
放下电话,林母有些尴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平时不是……”
“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
“跟陈维杰吗?”
“不是啊。”
“或者是陈维杰的爸妈?”
“哪、哪有啊……你……”
“你脑子有毛病吗?莫名其妙的你去跟人家父母打电话g什么?你神经病吧?!”
林母感觉不可思议,“你发什么火啊!你还有脸发火吗?你都要25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我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厚着脸皮去给人家爸妈打电话?你自己看看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维杰那样优秀的,你也不知道把握,人家身边多的是nv生上赶着呢,他妈妈说,人家这几天跟另外一个学妹出去见面了呢,把我气得啊,我还没说你呢,你好好反思反思吧!”
“你让我反思,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呢?我有想嫁的人啊,我嫁不了啊,人家要门当户对的,人家瞧不上我们家!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穷呢?从小就知道让我学习,让我不要攀b别的,只b学习!你怎么不去跟人家爸妈bb工作,bb钱啊!我就是嫌弃那些相亲的条件差怎么了,我不想嫁给那群人,你要嫁你自己去嫁吧!”
说罢,林知墨摔门而出。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只是一gu气往外冲,在大街上闷头往前走着。
到后来,边走边流泪,也不知道在哭什么,一阵难受。
她恨所有人。
恨爸妈,没有给她优越的生活,从小只知道b她学习,而她努力学习了,进入社会,发现自己只是个社畜。
挣着一辈子都买不起房的工资,为了找个对象算计到底焦头烂额。
父母不止不理解,还只知道一味施压,b迫她尽快找到让他们满意的对象。
恨秦琛,恨他瞧不起她的家世,又放纵自己来g搭她。
明明知道她喜欢他,还种下这样的甜蜜陷阱,归根到底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yu,却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处境。
恨陈维杰,恨他功利的择偶,毫无耐心的追求。
这样的生活糟糕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林知墨报复x地想着,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然找秦琛要一笔分手费,要个几千万,起码几十年内吃喝不愁。
秦琛刚给她买了套房子,大概三千万,再要点现金,做点其它投资,大可以摆脱苦b的上班族生活。
不然就等吧,等着他跟名媛的消息暴露出来,自己就摊牌。
25号是林知墨的生日,正好是周末,秦琛说要带她出去玩两天。
是城市附近的度假山庄。开车两个多小时。一下车,空气就不一样了,四周苍翠,气息清新。山中屋舍错落有致,一栋栋小木屋穿cha在森绿的树林间,颇有意境。
天上几处极薄的云,轻柔娴静,背景是蓝蓝的天。
yan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天地广阔。
一时间,林知墨的心情舒畅起来。
两人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按照管理员建议的路线去爬山。
一路上,野径幽深,林中凉爽。yan光透过层层树叶洒下来,投出斑驳的树影。
渐渐地,林知墨t力有些跟不上,走得气喘吁吁。
“累了是不是,我们歇一下。”秦琛揽着林知墨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还有一公里就到山顶,我背你上去。”
“不了,我自己走。”
“你都这么累了,还爬什么,我又不是背不动。”
林知墨深呼x1几口,试图自己来。
歇了一会儿,秦琛蹲在林知墨面前,“上来吧,我想背你。”
林知墨趴上去,秦琛起身,一步一步往上爬。
大约500米后,秦琛开始喘气,林知墨想下来,上坡背人可b在平地累多了。
“不,知墨,我想背你上去。”
他在原地歇一歇,继续往上走。
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寂静的山林中,只闻秦琛的喘息和脚步声。
林知墨把头贴在他的肩上,感受着男人起伏的躯t。
她突然说,“要是我们一直在这里就好了,这山里真好,不像外面,乱糟糟的。”
秦琛顿住了,随后又往前走,他一直沉默,沉默。
到了山顶,往下望去,远山苍茫。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