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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高季晨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警察也不是万能的,否则每年也不会有那麽多未解之谜了。林小姐,你毕竟是当事人,又设身处地的呆在第壹案发现场,没有人b你更适合观察嫌疑人的了。如果我是你,我会不动声se的试探他们,直到她们露出马脚为止——你不会,从来都没这种想法吧?”
见到林可怡那快要凝结成实质的尴尬,高季晨还有什麽不明白的,“林小姐,你可真让我惊讶。”
他说完,大概是觉得杀伤力还不够,突然笑了起来,“你还记得我提过,你很像我壹个朋友吗?她也曾给过我很多惊讶。”
很显然,壹个惊讶是褒义的,壹个惊讶是贬义的。他总算明白这个nv人怎麽会被家里人欺负成这样了,从他的角度来看,就是太没用了。
啧,所以他最讨厌这些麻烦的nv人了。高季晨心里闪过不耐,放在口袋里的手0到项链,突然又改了主意。
他特意选了条绿宝石项链,宝石晶莹剔透,上面壹定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麽想着,他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几分,给出了自己的建议,“生气是没用的,哪怕你被这种没用的情绪折磨致si,外面哪群人也只会考虑你是不是得了传染病,琢磨着把你扔远点。”
他没说完的话是——现在你还活着,就已经被关在门外了。这场家斗,谁输谁赢太过明显。从小到大,周围那些为了家产斗的si去活来的兄弟姐妹他见过几十对,还没有谁在家主还活着的时候就被碾压成这样的。
哪怕是不入流的私生子,也b眼前这个聪明多了,他们大多擅长隐忍,暗自部署自己的势力,哪怕无法取得最後的胜利,也能保证自己不在老爷子去世後被偷偷g掉。有些能力强的,成功取代家主的也不是没有,用实力诠释什麽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
所以他在短短28年岁月里,从未小瞧过任何壹个人物,但眼前这个,却让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来的及,但是我认为,你振作起来最少不会b现在差。”
“你说的倒是轻巧。”林可怡撇撇嘴,甩出句网络名言,“针不紮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知道痛。”
“人类的悲欢的确不相通,但是林小姐,你有没有听过壹句话,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高季晨哭笑不得,“说实话,你这种傻白甜的x格,我只在娇身冠养的大小姐身上见过。也许我不能理解的苦恼,但是我知道,任何时候,遇到困难的第壹反应都应该是想办法打败它。”
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被撂倒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霸淩者都踩到你脸上了,还在这玩佛系?如果不是她和自己的朋友太过相像,他绝对不会在这浪费时间。
高季晨叹出壹口浊气,他找她已经很久了,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壹样。当他看到林可怡的脸,直觉就告诉他两人之间绝对有关联。他的直觉帮助过他破解不少悬案,这壹次,他也决定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事实上,高季晨从小就打遍天下无敌手,军区大院附近的父母都拿他当鬼故事吓自己孩子的那种。长大後他不喜欢出任务而选择做了警官查案,更是凭着壹张毒舌巧嘴,把警局上下几百号人气到吐血三升。哪怕他自认是口下留情,但林可怡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冒犯,“高警官,你不觉得自己太多事了吗?这是我自己的事,请你谨言慎行!”
高季晨楞了楞,也被对方不识好歹的态度气到了,“我多事?我要是不多事,你还在家门口坐着吹冷风,我算是看出来,就你这猪脑子,难怪被别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林可怡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心里後悔不叠,他走了以後,自己的事情还能找谁帮忙?家里又是这个情况,要是继妹在找上来挑事,继续赶她走怎麽办?
想了想,g脆关上门装si,打定主意不出去,这才放心的坐回床边。看到床头柜上母亲的照片,眼泪哗的落下。
她怎麽不是大小姐呢?妈妈还在的时候,她就是个娇身冠养的大小姐啊。
“妈,你真残忍,竟然都不为我筹谋就走了。”她哭到哽咽,“你知不知道,我壹个人被欺负的好惨……可是,我有时候又觉得,幸好你走的早,否则知道父亲的真面目,该有多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