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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七、引人犯罪

 

内驰骋。

「啊啊……轻…点……嗯……」

解雨臣时而咬牙轻哼,时而高昂喊叫,他前方的分身再次高高挺起,随着我的撞击,不断喷出稀稀的汁ye;後方的小洞则是缩得紧紧的,内壁缠绞推挤,服侍得我浑身舒爽,脑壳子一阵阵发麻。

我t1ant1an唇,不知餍足地将他从榻上拉起,让他坐我身上,我抱着他,由下而上地顶弄他。

我扯开他身上半透明的sh衫,他x膛上粉neng的果实暴露了出来,我凑上唇,来回x1shun。

他推着我的头,但以他此刻的力道,推抵不成,倒像是在抚0。

而我每t1an一下,他身下的小洞便像呼应似地缩一下,夹得我yu仙yi。

「啊啊……别……啊……好…深……呜……」

他激昂地sheny1n,似乎又达到了ga0cha0。我衔着他的rt0u,含糊地说:

「你是不是喜欢这样……一面被x1着rt0u,一面被顶到最深……嗯?」

「才……不……」

明明腰扭得厉害,嘴里却还是不认输,标准的「口嫌t正直」。

我用力咬住那细致的r蕊,同时下身顶撞有力,耳边传来解雨臣的痛呼。

「诚实点解语」我松开齿,改为t1an弄着那被我咬出来的细小伤口和血迹,下身又用力顶了他一下。「喜欢吗?」

「呜唔喜欢呜呜」

我知道解雨臣正错乱着,带着疼痛的快感g扰着他,让他只能服从於我。

「喜欢什麽说出来」我的手指搓r0u着他充血yan红的rt0u,一阵轻柔一阵粗暴。他发出一种哭泣般的sheny1n。

「啊啊…喜欢深点」他的身躯ch0u搐着,花x亦一阵阵痉挛,竟似又要ga0cha0。

「rt0u呢?嗯?」我的舌刷弄着他rujiang,血腥味g起了我的嗜nveyu。

「要你t1an呜——啊!」

看来说出这种羞耻的话会让解雨臣兴奋,他s出的白浊tye沾sh了我的下腹,而我像是一头尚未餍足的兽般不断侵犯他,用我的yjg,用我的言语直到心满意足,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竭,我才终於在他t内释放。

在繁花馆的一周,对解雨臣和我而言,可能都像一场梦。

梦有分美梦噩梦,但不管是哪一种,总归是要清醒的。

解雨臣回到了解家,而我不晓得他用了什麽方法安抚解家的人—随香园里那麽多人见着我带走他,失踪了一个星期,却没有半个人来找我的碴。

时间彷佛在我们进繁花馆前停止,又再出繁花馆之後继续流动,一切照常,什麽也没有改变。

唯一真正改变的,就是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我们继续维持着滚床单这种扭曲的相处方式,有时候是我溜进解家,有时候是他半推半就地来我家。

解雨臣小动作仍是不少,他不断更换保全系统我也看在眼里,不过不管他怎麽换我还是如入无人之境,他也拿我没辙。

他最後终究拗不过吴邪那傻小子,陪着他到青铜门去接回了哑巴。

吴邪这si小鬼,接回哑巴之後竟然就两袖清风地退隐了,窝到了一个鸟不生蛋的村庄隐居起来。後来,哑巴似乎也在那落脚。

他们俩不正常的关系传开来之後,我并没有非常惊讶。

吴邪那小疯子就算了,哑巴在还没进青铜门之前,原本对吴邪,就有着那麽一点怪……似上心,又想强迫自己不在意那样。

我知道解雨臣没办法接受—就像吴邪对哑巴的执念,他对吴邪也有着某种程度上的执念。

我已经明示暗示要他别去招惹哑巴,结果他还是去了,哑巴也真够狠的,直接让人进了医院,一点情面也不留。

我当真傻眼,立马拨了通电话给他—

「喂,你兄弟这样当的吗?解雨臣是踩到了你的地雷没错,但你就不能先言语劝说吗?就算他是水泥脑袋讲不听,你出手是否也该斟酌一下!你的吴邪也没伤筋错骨的,怎麽你就把人给打进了医院里?!你这符合b例原则吗你想想!」

电话一接通,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不管他有没有在听都是一贯的沉默—劈哩啪啦地说了一长串。

毫无换气地说完了这麽一大段,我喘得很,电话那头却还是一片si寂。我没好气地道:「你没话好说吗?在忏悔了没?」

良久良久,淡淡的嗓音才从手机另一端飘出:「换做是你,你会手下留情吗?」

语毕,电话便挂了。

我瞪着手机,竟是哑口无言。

我会手下留情吗?

不会。我会杀了对方。

我以为解雨臣回北京之後会是一张要si不活的脸,没想到我溜进他起居室的时候,他正一脸平然地晃着酒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我索求他的身子,他虽不是顶情愿,倒也由着我。

天要下红雨了不成?

我心里咕哝,但仍是做好做满,在起居室里折腾他到了大半夜。

後来的日子就像流水帐一样,我还是时不时地替解雨臣完成一些玩命的任务,解雨臣则是越来越忙—吴邪的事业和他自己手边原本有的生意,让他忙得不可开交。

我知道他有时还是会搅和吴邪和哑巴之间的事,但是好像与他们两人之间相安无事,不再有什麽冲突。

就在我某一回完成了任务,正盘算着要找解雨臣一解相思之苦的时候,我在塞得满满的信箱里,见到了一张白帖。

我去了一个朋友的葬礼—

楚天是个高壮的山东大汉,我和他,一起出过好几次任务,交情不浅。我与他有段时日未见,没想到再次相会,是在这种场合。

我遥遥望着灵堂前他笑开怀的照片,没有太过激越的悲伤感,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有什麽压着。

人生,不过就是这麽回事吧……一旦si了,什麽也没留下……

不知道哪天我若走了,解雨臣也会来我的灵前拜祭吗?还是他会因为重获自由而大肆庆祝一番?

我因着脑中的想像,微微g起唇角。

「黑爷,你也来送阿楚吗?」

边上一沙哑的嗓音响起,我别过头,看向一名身材瘦小,三角脸的男子。

他向来jg光迸s的眼如今微微泛红。

这是阿冉,楚天的拜把,也是与我很常合作的夥伴之一。

我朝他点点头,目光再度落回不远处的白se灵堂。

阿冉的嗓音听得出刚哭过,还有些哽咽,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真不知这是怎麽了……年初是陆保,再来是谭行,现在是阿楚……这些兄弟平时都身强t壮的,为什麽突然都……」

从他口中说出的人名耳熟得令我心惊,全都是曾经一同出过任务的夥伴。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接连着si亡,实在有些吊诡……

我皱起眉,问道:「他们的si因都是什麽?」

在来阿楚的葬礼之前,我想得很简单:像我们这种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无非就是在哪个斗里闪了神,让墓主人捉去做了陪葬。但现在听起来,好似不单纯。

阿冉摇了摇头。

「法医解剖都说是用药过量造成心脏麻痹,但是是什麽药却又说不上来。就我所知,这些兄弟,顶多ch0uch0u菸、喝喝酒,没有一人有不良用药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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