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七、引人犯罪
漓,身上的肌理贲起,线条流畅俐落,就像是一座最完美的雕塑品。他的发也是半sh的,他将其往後梳,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
他瞥了我一眼,双手双脚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传出清脆的金属相击声。
「我先去冲个澡。」他说。然後毫不扭捏地走进浴室淋浴。
我放下了托盘,叹了不知是这三天以来的第几百口气。
我必须说,解雨臣的适应力实在是不同凡响。他在这房间里简直如鱼得水!
在他弄明了铁链的长度之後,他便开始在铁链所能及的范围内钻研他打发时间的活动—举凡伏地挺身,原地跳绳,或者是跃上横梁作引t向上、倒挂仰卧起坐对我的喂水喂饭也十分泰然自若,往往我都已经吻得慾火焚身、j1ngg冲脑了,他仍是一脸平然地咽着他的水。
洗澡就更不用说了,大大方方,毫不扭捏,完全当我不存在!睡觉则是拿我当人形抱枕,0t在我身上蹭啊蹭,简直当我是太监!
c!老子整整忍了三天!整整三天!我没jg血逆流而亡真的多亏了我自制力惊人。
终於!终於!一切的忍耐在今天要结束了!
解雨臣头上的绷带已拆下,而他下t的撕裂伤呢,据我每天不着痕迹地观察,应该也癒合得差不多了
正当我转着些邪恶主意时,解雨臣头上罩着毛巾,从热气蒸腾的浴室中走出,发梢还滴着水。
他坐在床沿,我则走向他,揭了毛巾,极其自然地接手替他擦拭sh发的任务。
不是我说,我们这几天的相处方式,简直跟老夫老妻没什麽两样。
喂他吃完饭之後,接下来便准备就寝。我0出口袋中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解雨臣四肢的手铐全都松开了。
解雨臣转了转手腕,挑起眉,问道:「今天这麽好,不用铐着我睡觉?」
我笑着弯下身,g起他下巴,贴近他的唇,说:
「不用,铐着你,c起来不方便。」
他一愣,而我只手压倒了他,随即俐落地往他下半身移动—
我g起他的膝盖,直捣h龙地凑上唇,伸出舌,t1an着他紧闭的x口
解雨臣静静躺着,手背摀着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抬脚踹我的头。
我感觉他应该是受制於他先前亲口许下的承诺:任我处置。
所以说,人要是太说一不二也是麻烦,像现在这样:即使沦为掠食者眼中可口的猎物,也无法自救。
我的舌沿着那放s状的皱摺,一瓣一瓣地t1an那原本阖起的x口经我一刺激,先是微微收缩了一下,然後便像花瓣般缓缓绽放,露出了里头粉se的黏膜。
我的舌顺势钻入,翻搅g挑,进进出出地施以润滑透明的肠ye被我带了出来,洞口变得一片狼藉,柔软且sh润。
我见时机成熟,从怀中掏出了一颗白se球状小药丸,长指抵着它往里推转瞬间它便没入了蠕动着的花x中。
「那是什麽东西?」解雨臣微喘着,问。
我往上挪动身子,与他眼对眼的。
「好东西。」我笑咪咪地说。
解雨臣睨了我一眼,不予置评。我则是笑笑的,细细地吻着他耳垂、他的颈项一面耐心地等待。
约莫一分钟後,解雨臣的吐息变了—
变得急促且紊乱他的x膛起伏剧烈,原本白皙的肌肤逐渐泛起一层令人心痒的yan红se他的双膝张开又合拢,似乎找不到令他舒适的姿势。
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如此小儿科的刺激,竟然令他哼y出声,叫声y浪而娇媚,简直su人骨头。
「你啊…放了什麽?」
他的凤眼已然变得朦胧,但仍是执着地想知道答案。
我笑着,t1an他的颈子,他仰起头,ch0u气sheny1n。
「让你舒服的东西。」我说。然後吻住了他。
我向紫鸢说明我想要的药物作用之後,她翻了个白眼。
爷,您要的东西未免太小儿科了吧,这样真能顺利调教成功吗?不会砸了我繁花馆的招牌吧?
我笑骂她:贫嘴的丫头!你帮我弄来便是,几时变得那麽罗唆!
紫鸢後来给了我这些药丸。
我想了想,这些应该符合爷的需求了。这可不是吃的,是和着水,从黏膜x1收的。
我向她提出的需求是:让人变得敏感的药。
我既不想解雨臣神智昏茫,也不想他真像头野兽般发情,我想要他真真切切地记住占有他的人是谁,同时保有他自己的感觉—只是这个感觉被药物放大了而已。
现下看起来,紫鸢在选药上,真有她的一套。
我一碰到解雨臣的唇,他便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嘴,软舌灵活地钻进我嘴里,主动的不得了。
我自然老实不客气,与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舌纠缠了一番。
等我们的唇瓣分开时,我与他皆喘得厉害他的唇角还有溢出的唾ye,q1ngse又yi。
我的唇往下,前往下个目标那泛红x膛上诱人的粉se突起。
因为药效的关系,小巧的rt0u不待人抚0便兀自y挺着,看来实在淘气我用齿列轻轻刮搔过那稚neng的幼蕊。
「啊啊…别」
解雨臣发出一种像是哭泣一样的sheny1n声。他的手指揪住了我的发,像是想制止我,但他的x膛却微微拱着,让他的rt0u更加凸显。
我松开了齿,改为用舌头t1an舐另一侧的rt0u则用我的手指去照料,压着那稚蕊不住兜转,时不时用指甲轻弹。
「嗯啊…唔唔」解雨臣的y哦完全不加掩饰,於我而言,就像是种鼓舞—
我用力x1shun着他的rt0u,发出啾啾的声响他的手指在我的发间ch0u搐,身子也不断扭动,反应好得不得了!简直bnv人还要敏感。
等我松开唇时,他原本粉neng的rt0u已经变成了充血的枣红se,r晕似也微微胀大我禁不住诱惑,扑上另一朵又t1an又咬,直b得解雨臣又是一连串浪y。
我的头颅往下移,g起解雨臣的膝盖,朝他身後那处秘所望去。
不看还好,一看我简直双眼发直—
那小洞如今像张贪婪的小嘴一般,不停开开合合;因为药x的关系,x口呈现一种粉neng的桃se,似待人采撷的花ba0。
我喘着气,双目赤红地探入一根手指—
里头非常的sh,有融化的药丸,还有解雨臣自己分泌的肠ye,又sh又热……手指一进入立刻就被丝绒般的内壁紧紧包裹,我轻轻转动手腕,se气的水声差点让我鼻血都喷出来。
太bang了……我的手指在解雨臣t内搅动着,里头的汁ye无处可去,溢出了小小的洞口,再顺着腿根流下……连床单都sh了一小块。
「嗯唔……不要……手指……啊啊……」
解雨臣摆着腰,蹬着腿,感觉无b烦躁。
「那好,我ch0u出来咯。」我暗暗咬牙。尽管那紧缩着的内壁sisi地咬着我的指节不放,让我流连忘返,我仍是狠下心,撤出了他t内。
失了我手指的填塞,那x口蠕动得更为剧烈,更多的汁ye泌出解雨臣的sheny1n如今听来像是呜咽:
「啊……不是……不…要……」他伸长了手臂,似想抓住些什麽,却又对不准焦距凤眼一片涣散,